“只是近来不见好才这般,”赵灵运回应,又跟赵承嗣说,“香快燃完了,我就帮你把竹筒卸下。”
赵承嗣闻言轻轻地点了两下头,看向容桓的目光有些轻飘飘,“你,你是……容世子吧?”
容桓挑眉,略有惊奇,“五爷如何看出来的?”
赵承嗣费力地扒着赵灵运的胳膊,往上抬了抬头,“长姐日前遭难,来的头一位是平江小侯爷,承嗣还在想世子何时前来,您便来了。”
容桓点头,“原是五爷一直在等某。”
赵承嗣嗤笑一声,语气虽弱却也冷尽三分,“世子如何哄得我,我长姐……前去阳鼎山,不过半,日,又任由,任由贼人,眼皮子底下……掳了去,还,还遭如此大罪,罪,世子,不该来赔罪?”
“五爷说的对,”容桓当下便一揖,落落大方道,“事原是因容桓,容桓便是被人押着也喊不来一声冤枉,不敢恳请五爷原谅,思来想去倒生一计,五爷不妨来听听?”
赵灵运眼皮一跳,刚想说不可,赵承嗣却按住了赵灵运,神色多有晦暗。
容桓目光盯在赵灵运那紧抿的双唇间,想到它的柔软和香甜,声音就多了缱绻暧昧,“某想以身相许,娶卿回府,当作赔罪。”
用我余生来赔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赵灵运垂下眼帘,扇子一样的睫毛乱颤,“世子说的是玩笑,承嗣莫要当真。”
赵承嗣却动了动身,眼里几分期盼之色,“世子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容桓眯了眯双眼,双臂振袖收后,轻握成拳。
赵灵运摇头,喊来松明伺候,告诫他安心养病,便和容桓退出了屋内。
容桓没看见的是,赵承嗣刚还略显稚嫩急切的脸面变得淡定自若,松明悄悄伸出个拇指,嘴中无声做着:五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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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从赵承嗣那出来就来了听啼馆,眼下撕下粘在脸上的□□恢复楚襄身份,换了身衣服,慵懒地依着软枕喝茶。
看得是春日暖阳,燕子□□,听得是郎情绵绵,可是没有妹意。楚襄不禁感叹:赵灵运当真是没有儿女情长。
赵灵运掀开茶碗吹了吹,抬首远眺:“怎么不识情滋味了?过些时日,怕是全上京城都要知道我爱慕公子思之如狂,恨不能相守唯入空门了却残生。”
楚襄闔上双目,晃了晃脚尖,“怎么?你答应嫁他了?”
“没有。”
“还差什么?”
“差在我对他没兴趣。”
楚襄叩了叩桌面,“男人多是以色看人,你有姿色,自当利用。”又说,“容桓此人自负甚高,能得他青眼的当不多,你切记见好就收,莫恼了他。”
赵灵运不屑讽刺,“我当公子用我什么,不过还是以色谋人,不怕我倒时成全了诚王?公子怕白费功夫了。”
“真有那时候,不需我动手,赵五爷就不会放过你吧,大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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