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肏不肏你,决定权在我,不在你。”
凌雋珈心情复杂,不懂处理如今窘境,这个女人比做生意更难掌控,风云莫测。
明明前几天她察觉两人的关係因她爹那一巴掌,自己为她上药而有了微微的变化,似缓和、似更迈向一步、似起了星星点点的曖昧之火苗。
却不知这两天,郁满蓁又是怎么了,总是有意无意的避着她!
先不说她今天带郁满蓁来参观刚为她置下的别院,她心情雀跃,滔滔不绝地介绍别院的一切,为她建构未来的佈局,想听她的意见,跟随她的喜好儘量配合装潢。
岂料在意的人只有凌雋珈自己。
只见郁满蓁脸上并无喜色,平静得恍若这宅院与她无关,一脸置身事外。
凌雋珈心里憋屈难受,升起从未有过的无奈,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绵软无力。
她忽尔觉得,她能掌控的事看似很多,不能掌控的或许更多,比如郁满蓁这个人的心思,她无法掌控。
她极其量能掌控的,暂时只有她的肉体而已。或许其实也已经失去了掌控肉体的能力?
凌雋珈看向她,似在深究这几天她的变化。
大前天,她搂住郁姑娘在怀里,郁姑娘象徵性挣了挣,没有反抗,身子也并不僵硬。凌雋珈心里是开怀的,像这种没有性意味,就是单纯的想亲近,有时也是一种快慰。
这种平淡似水,才细水长流的道理,在她小时候看义父跟义母的日常相处中,就能领略一二。
前天她俯首欲在郁姑娘小脸上吧唧的亲上一口,郁姑娘抬手挡在她嘴巴前,小声低低说:“别这样,凌雋珈。”
她还以为阿蓁姑娘家脸皮薄,不好意思在人前亲热,故才含羞带怯的拒绝自己凑过来的嘴。
昨天夜里明明是抱着她睡的,每次醒来手都在自己腰侧,本来还以为是阿蓁怕热......
今天更是这样不冷不热的。凌雋珈把别院的房契交予她,指了指上面的名字,是郁满蓁一个人拥有的。
郁姑娘看到了,脸上没有凌雋珈预期的反应,反而目光滞涩,微蹙蛾眉:“你不必如此待我,这房契你自己收着罢。”
凌雋珈本以为阿蓁见金额大,不好意思白白拿下,她摇头晃脑解释买下别院的原因,说是‘意外之财’,金额也不大,当送她礼物好了。
“四日前,何星来找我,说我构思的转轮盘抽奖活动,意外的成效显着,参加者踊跃。不到半月馀,我方出资不足叁百两,就收到叁千四百八十两来,可谓皆大欢喜。
这赚到的叁千多,一千归入赌坊所有,一千均分所有兄弟员工。一千四百八十两则与何星秦田均分,一人差不多可得五百两,我只收四百两,馀下分了给秦何二人,酬谢二人在我休假时代我辛劳。”
何星本来不收,只是凌雋珈循循善诱,告诉他如今嫂子怀有身孕,临盆在即,小孩出生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叫他多留几个钱傍身,以备不时之用。
更何况这种时候,做丈夫的又时常在外不在身边照看,她难免会多想。即使人不在,也要记得买些珠宝首饰、胭脂水粉,哄一哄她开心。如若能减少在烟花之地过夜,那就更好。
郁满蓁听了凌雋珈的话,知道这宅院就是用赚来的四百两买下,更推搪说不能收。
凌雋珈硬是塞在郁姑娘怀里,霸道的说:“收与不收,这宅院都是为你而买!”
见郁满蓁手攥着房契,就是不收起来。也罢,凌雋珈今天就是让她知道别院是给她,如今目的已达,她收不收下,房契写的也是郁满蓁一人。
凌雋珈当然没有忘记今天来别院的最重要目的。
她想跟阿蓁在陌生的地方纵情交欢,那滋味一定很新鲜刺激。趁这别院没有人,她想拉着阿蓁在别院里里外外,每个角落都肏上一遍,叫她泄一身。
今天天色那么好,正适合才女佳人幽会野合,就让她俩女女也来凑一凑热闹。
凌雋珈伸出强而有力的双臂,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郁满蓁突然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一下子僵硬得不懂反应。
凌雋珈趁怀里的人尚未有反应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薄唇印上那香软的粉唇,肆意轻薄。她那不安分的长指刚好正抵在郁姑娘的大腿位置,她连忙慌乱的一推凌雋珈胸膛。
陷入迷乱激情的凌雋珈倏地惊醒,满脸情慾,气息急促,有几分不满的瞪着面若桃花的郁满蓁。
郁满蓁被撩拨的发痒发热,身体被凌雋珈抵的都开始微微颤抖,艰涩的道:“你...现在不是时候。”不,她不能跟凌雋珈再做这事,有悖天理循环,有违叁纲五常,女子之间,岂能行淫?
忍了好几天的凌雋珈太想要郁满蓁了,只要亲一亲、抱一抱,她就来了慾望。她突然想到阿蓁说什么现在不是时候,疑惑现在不是时候?这里除了她俩,就没有其他人了,此刻不做,更待何时?
别院园子建有红木亭子,二人一直就僵持在此地。亭子四周是荷花池,现在季节还未到,荷花有叶无花。
池塘水面波光粼粼,倒映着晴朗天色和树影。池边吹过微凉的风,扬起摇摇曳曳的柳枝。
凌雋珈突然像抱小孩一般,抱起小美人。
“凌雋珈,你干嘛!放我下来,不要!”郁满蓁的小脸顿时颊红透,拼命挣扎。凌雋珈你淫荡,光天化日的,想做什么?
要说凌雋珈和郁满蓁虽然同为女子,她们之间最大的差距就是力气。对凌雋珈而言,郁满蓁就是手无缚鸡之力,小美人拳头捶打在她肩上,就像在搔痒,不痛也不痒。
她一直坚持要抱住她,绕着园林走完一大圈,“看这里种满各色各样的花,漂不漂亮?美人又在怀,人生美满,夫復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