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雋珈一脸想肏穴的表情,那眼神就像在看赤裸的郁满蓁。
郁满蓁像是心有灵犀,知道这人每次露出这种神情,都不是什么好事情,怕是又想做那啥“坏事”。天吶,她这是摊上了什么怪人,天底下竟有这样好女色的女子,好的还是自己的色!
郁满蓁寒毛直竖,严阵以待,她今天不不想做“那事”,一点也不想,莫名的,也没有什么理由,就是不想。要是凌雋珈真的出手,她会拒绝的。
“你伤的是脸,又不是......”凌雋珈低头朝郁姑娘下身望去,又抬起头,就对上郁满蓁恰恰稍带怒意睥睨她的眼神。
凌雋珈觉得有趣极了,便又伸出狠爪往郁满蓁胸脯方向,郁满蓁快她一步,抬手挡住。二人两手交叠,你推过去我拉过来,在别人眼中就像在玩什么稀奇古怪的游戏。
丫鬟梨儿刚好敲门进去瞧见这一幕,低头笑了笑,放下糕点,又乖乖的退出去。做下人的懂得知情识趣,乃基本要求,她当然不会儍愣愣地佇在房内阻碍家主和郁姑娘你儂我儂、打情骂俏。
郁姑娘有点怒气,见凌雋珈依然脸上嬉皮笑脸,手上使了点劲推过去。凌雋珈大手忽然抓住她的手腕,郁满蓁来不及收掌,她大半掌心竟按在凌雋珈胸脯处。
入手触及之处一马平川,没有一丝起伏,只是那柔软触感,不似男人硬净坚实的胸膛。郁姑娘未曾料到做出逾矩之事的人竟是自己,刷的涨红了脸,手也颤了颤,想抽出来,但不得要领,反被凌雋珈捉得更牢。
意外被“非礼”的凌雋珈非但脸不红耳不热,还语带轻佻笑言:“郁姑娘原来是欲拒还迎、欲擒故纵,在下中计了!原来你是?中情场高手。”
“不是...我是不小心的。”郁满蓁大窘,慌忙解释,她真没料到会这样,她才不是登徒女,“一切都是意外,对不起。”她低低的道。
凌雋珈听完笑了笑,也不在意是故意还是意外,反正她都已经被摸了:“怎样,手感还喜欢吗?”
她一边问,一边抓住郁满蓁按在自己胸部上的手掌,带领她上上下下的摩挲着自己的胸部,“摸不过癮的话,要不要用嘴巴舔舔看?我的乳也让你吃。”
“凌雋珈,你别逗弄我!”郁满蓁自知嘴皮子远没她厉害,不想与之作无谓纠缠,自讨没趣之馀,反而气出一身病来,得不偿失。
“好吧。我不逗你,你来'弄’我。我凌雋珈任你摆佈,绝不还手。”凌雋珈仍是一脸嬉笑。
“嗄?来什么?”下一秒似是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事,郁姑娘囁囁嚅嚅,舌头打结似的,“我...我...不会。”
“哦?是么?那你还是没有当上面的命。”凌雋珈故作一脸遗憾的叹道。未几,又说:“那我只能牺牲小我,辛苦一点,继续由我来好好照顾郁大小姐的‘性福’了。”
“凌雋珈,我不需要。”郁满蓁今天异常坚持,恐怕凌雋珈再逼迫下去,她就会哭出来。但即使哭了,不代表她屈服于淫威下,她这次定要拒绝到底,绝对不想行那档子事。
她就不明白凌雋珈为何隔叁岔五的就想缠着自己行那事?就不能消停一下?
“......” 凌雋珈见郁满蓁一而再,再而叁的拒绝,有点不是味儿,直直的与她相对视。
两人深邃的黑眸持续无声对峙,过了许久,没有任何一方佔了上风。
终是有人先放弃。凌雋珈撇撇嘴,蔫头耷脑的开了口:“好好好,都依你的。你没兴致,我也不强逼。”
不知什么时候起,也许是今天?自己也不想两人相处总是在逼迫、要胁中,或是要用药,或像是更早前,一买一卖的交易,并不单纯的关係。
不想再这样了。
她也想她喜欢的人,至少不抗拒她,甚至在以后的日子,慢慢会有那么一点点依赖她、信任她、喜欢她。
凌雋珈挪了挪椅子,更靠近郁满蓁,抚上她那稍微消肿了些的右脸,“那我们好好聊一会。我问你,你爹以前经常打你吗?”
凌雋珈摸得很温柔,郁满蓁凝视她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的俊容,一时看得失神,未有避开她的亲近,听了凌雋珈的问话,轻轻摇头:“不曾打过。或许是一时气结,或许是爹他担心兄长之事,觉得我不曾上心,亦未有施以援手,他气我怒我,一时情绪激动,发泄在我身上。爹他一碰到大哥的事,就会这样......”
“你那不成才的大哥,偏偏最得宠......”凌雋珈眼里满是不屑。
“家里就他一个男丁,自然是捧在手心上疼。从小家里就不富裕,爹是不吃不喝也要供他上学。村里只有私塾,没有官学,爹为了大哥能成才,勒紧裤头,每月千方百计也要省下两贯钱来支付束脩,只可惜...”
凌雋珈接了她的话:“只可惜他心思没在读书上。”
郁姑娘点头不讳言:“他四书五经没读全,《幼学琼林》、《左氏春秋》更是翻都没翻开来背过一字半句。童试考了四年不第。爹只当他一时运滞,又咬咬牙聘了夫子不时来提点一二。”
她停滞片刻,“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他沾上赌癮,屡屡输钱,赔了......”他大哥赌输了钱,把她赔了出去,要不然她怎会来到凌雋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