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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又被殷无戾连哄带骗地抱到了隔着一座屏风的温池内,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殷无戾抵在池边细细地索吻。
殷无戾的手缓缓抚摸过他盈盈一握的腰肢,顺着洁白柔软的大腿内侧一路下滑,两掌轻轻托起了怀中人的屁股。
西江月被他吻得呼吸粗重满面潮红,雪白的肌肤娇嫩细润,因着情欲的磨人渗出了汗珠,湿润润的。
殷无戾爱不释手地轻轻揉捏他的臀尖,西江月觉着自己那处都快被揉红了,忙松了唇轻轻地在他耳边哼了声疼,殷无戾这才松了力道,将怀里人掂了掂,让他刚巧可以靠着身后的石台借力。
“月儿今晚好香。”殷无戾的唇流连在西江月的耳畔和脖间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郁异香,只觉得下半身的血液都沸腾着往一处涌。
他边说边松开一只手往西江月前面的穴口去探,偏生他一松手,西江月借不到身后的力,只能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饶是如此仍旧觉得面前的人虚飘飘的,像是一松手就会消失似的。
秀气小巧的喉结轻轻滚动,西江月将下巴抵在殷无戾的肩膀上,有隐隐的哭腔传到殷无戾的耳朵里。
殷无戾顿时停住手上的动作,把怀里的人搂紧了些,顺手摸上他的后背轻轻抚慰:“是不是孤把月儿弄疼了?”
西江月摇了摇头,双臂收紧,隔了半晌才闷闷地张嘴,用牙齿轻轻撕咬殷无戾的肩头,明明想要将自己心头的不快统统发泄出来,可最终还是心疼地根本不舍得用力。
殷无戾无言地轻轻拍着怀里人的后背:“月儿想对孤说什么就说出来,孤就在这儿,哪儿也不去,孤都听月儿的。”
西江月这才抿唇,凉凉开口:“……你才不听我的,你个混蛋,说的当真比唱的还动听。”
殷无戾啼笑皆非,当真是惯得说不得也哄不得了,他屈指勾了勾怀中人的鼻尖,低低笑了。
“孤若是混蛋,那楚楚是什么——小混蛋?”
西江月闻声不禁瞪大了眼:“你还敢编排楚楚?”
“……”
殷无戾怂得飞快:“不敢不敢,孤不敢,只有孤是混蛋,月儿和楚楚乖着呢。”
西江月这才气灭,可还是下意识地嘟囔着往殷无戾怀里钻去,将整颗小脑袋都埋在他的胸口,说出口的声音都听着闷闷的,让人听得不大真切。
“你就是混蛋,不然也不会狠心将我扔在羽宫足足半个月……阿戾,我舍不得你离开我的视线,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我就想看着你,记住你。”
“你知不知道我多心疼这半个月……”
平日里几时不见便觉得心慌难耐,这一连数十日的音信了无足够他西江月煎熬了。
殷无戾静静地听他控诉,末了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在他的耳边柔声地唤他的名字。
“月儿。”殷无戾觉得心中甜蜜,连音调都不知觉地轻柔了许多,他轻轻抵上怀中人微凉的额头,半晌才开口道,“孤错了,孤往后几日都来玉息殿陪你可好,别生孤的气了,嗯?”
西江月反而不乐意,嘴硬道:“谁准你来了,我的气还没消呢,你给我去陪其他人,到了日子再来我这玉息殿,不然来了也给你扔出去,省的宫里人说我霸着你。”
西江月这话说的刺耳难听,可跟他相处了这么多年,殷无戾怎么会不明白他的这点小心思。
殷无戾什么也不说,就这样静静地盯着怀里的小东西看,西江月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继续死鸭子嘴硬:“你是不是又多想了……别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我可没什么好心,只是不想听其他闲人在背后多舌。”
殷无戾眼底的笑意越发无奈了。
还是这幅脾气,这嘴硬心软的毛病真就改不掉了……
他若是当真在乎旁人的闲言碎语,就不会在启邕身边顶着妖妃误国的污名那么久,也不会由着朝臣骂他祸乱朝纲。
西江月分明是活的最洒脱的,也合该活的无忧无虑一些。
“月儿的心思,孤都懂。”
西江月突然怔住,沉默着扣紧了殷无戾的臂膀,阖眼轻轻应了声嗯。
他其实一点也不像别人看起来的那般没心没肺,殷无戾还能活多久他比谁都掂得清。
殷无戾嘴上总是说他福源广泽注定长命百岁,可他们所有人都清楚,殷无戾的时间已经定下了,五年眨眼溜走,他只剩下三十一年的时间了……
他每天都数着日子过,生怕浪费了一分一秒和殷无戾独处的时间,这半个月的异地,他怎么能不心疼。
西江月有的时候真的很想自私一点,总归殷无戾宠他,他就算是霸着这人又能怎么样,谁能管得着他。
但殷无戾是皇帝,不仅是他的夫君,也是九州万民的天子。
更何况殷无戾身边也不只是他一个人,他知道迟鹤听他们对殷无戾的痴情不会比他少过毫厘,殷无戾若是不负他,那便要辜负其他人。
', ' ')('他不能自私地让殷无戾只属于他一个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西江月才再度开口:“阿戾……若你只属于我一人,我便将你捆在玉息殿与我朝夕相处,什么九州天下统统都管不着我们……”
可偏偏,西江月是殷无戾的,殷无戾却不只是西江月的。
这一夜殷无戾睡得踏实,睁开眼的时候便见怀里的小妖精早早就醒了。
殷无戾勾唇笑了:“怎么今天醒的这么早,看来是孤昨晚没把我们月儿伺候好。”
西江月瞪了他一眼,抬腿轻轻蹭了蹭他双腿间某个一大早就精神抖擞地挺在他小腹上的玩意,没好气道:“还不怪它,一大早就戳我。”
说完还嫌弃地把人往外踹了踹,殷无戾笑的眉眼弯弯,不死心地凑上去,反而把人抱的更紧了。
“昨晚上还一口一个喜欢,今早便嫌弃了。”殷无戾哑然失笑,“啧,月儿当真用完无情。”
西江月被他三言两语说得红了耳根,抬眼睨他,突然从被子里伸出手,凑到殷无戾面前,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截长度。
笑眯眯开口:“臣妾方才比了比,陛下的小戾儿好像有这么长?”
殷无戾挑了挑眉,不动声色,下一秒就直接将人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
殷无戾扣住他的手腕,咬牙切齿道:“月儿量的不准,孤不介意现在再帮月儿试试孤的殷小戾究竟有多长。”
西江月看自己真把人撩出火了,大早上地发什么情,白日宣淫不成体统,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殷无戾用吻堵在了唇齿间。
等殷无戾一脸餍足地帮他重新把被子盖好,西江月已经被折腾得连脚趾头都懒得动了。
他满脸潮红,额上还有汗,整个人又羞又愤,却只能软巴巴地拿眼神威胁殷无戾他快要死定了,这次哄不好了。
殷无戾揣着明白装糊涂,像个任劳任怨地小媳妇一样帮他捏腰捏腿顺便吃豆腐,不经意间笑出了声。
西江月气炸了,还敢笑,这人还敢笑!
作势要抬腿踹他,刚有所动作,脚踝就被某个不要脸的人提前一步扣住,又给拉回到了被子里。
“……混蛋,你要射就射,你还顶开那里……你还插进去……你插进去也就算了你还全插进去……”
西江月鼻头微红,说话的声音隐隐沙哑,一听就是哭哑了。
殷无戾自然也知道自己方才又有些不知轻重了,此刻自然是乖乖受些。
可他确实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可,会突然像是失了理智一样对西江月的宫口这么执着,不进到胞宫便不想射,确实是委屈了月儿遭这一次罪。
“孤不敢了,孤以后都不敢了,孤这次弄疼了月儿,不如月儿下次还回来可好……下次孤不动,月儿想怎么夹就怎么夹。”
西江月:“……”
他就奇了怪了,他刚刚为什么会有那么一秒钟真的相信殷无戾会狗嘴里吐出什么象牙来。
所以他是疯了吗?
西江月咬了咬牙,耳朵红的快要滴血,索性一翻身背对着殷无戾侧躺。
下一秒就有一双臂膀将他从身后抱住,殷无戾闭眼轻嗅,突然轻声开口,声音中夹杂着不确定的情绪。
“……月儿,你身上的香味好重,你是不是卵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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