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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把楚楚哄得睡着,殷无戾松了口气,转身看见西江月已经背对着他睡着了。
他暗搓搓地凑过去,从背后将人搂在怀里,刚想闭眼,突然察觉到怀里人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
耳边的呼吸声沉稳而平缓,殷无戾用手抵唇低低笑了。
“月儿,月儿?睡着了?”
怀里的人动也不动一下,呼吸声一如既往的平缓,可殷无戾能明显感受到他的紧张。
殷无戾快要被他这幅装睡的可爱劲迷晕了:“还真睡着了,小没良心的。”
殷无戾嘴上这样说,手臂却缓缓收拢,将西江月抱的更紧了些,而后手指不老实地往下滑了滑,刚动了一下,就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西江月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混蛋……”
殷无戾把人搂过来,不由分说地吻住,而后身下的手挣脱桎梏,轻而易举地就握住了秀气的小月月。
西江月瞬间僵硬,抬脚就要踹他。
殷无戾摸了摸还有些硬的小月月,憋笑道:“月儿的小东西还挺精神。”
西江月冷哼一声:“……还不是怪你,好端端的发什么情?”
殷无戾这可不依,他沉默地笑了笑,一边寻着西江月的唇勾他同自己深吻,一边握着他的性器开始缓缓撸动,西江月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这时却听到身边传来小孩儿的梦呓,西江月瞬间就清醒了。
差点让这混蛋得逞,楚楚还在旁边,绝对不行。
“混蛋……唔嗯,放开……”
吧唧一口,殷无戾逮着他的下唇惩罚性地轻轻咬了一口。
“??给我放……殷无……”
灵巧的舌尖探入口腔,抵着咬紧的牙关研磨,西江月被他这强硬的姿态攻击得节节败退,最终还是被迫张开了牙关,纵容殷无戾闯入他的口腔掠夺。
好像连呼吸都被剥夺了,西江月的双眼缓缓胧上一层雾,殷无戾一边蛮狠地同他舌吻,一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带着薄茧的手指像是被施了咒,让西江月爽得头皮发麻,呻吟声根本忍不住。
可偏偏楚楚就在旁边,他绝对不能把楚楚吵醒,于是只能委屈地将这些不能出口的呻吟揉碎在唇舌间,
殷无戾就是故意的,让他方才自作主张把楚楚留在这里,现在后不后悔?
他笑着微微睁眼,就算在黑暗中也能看出来身下的人已经被他欺负哭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纵得太过分了,才把这小没良心的养出一身娇气,太爽了要哭,太疼了也要哭,有的时候多要几次也要哭哭唧唧的。
每次在床上都要哭几次鼻子,一边用手锤他一边哑着嗓子骂他,骂累了哭累了才能乖乖的,殷无戾倒真是拿他没办法,反而更加心疼得紧。
像个小孩儿一样,和当初在宁王府一模一样,懵懵懂懂的,逗弄一下就能害羞得不知所措,往后两三天都不敢再出来,害的殷无戾每次都不敢和他多说几句话,生怕把人吓跑了。
“月儿想不想叫出来?”殷无戾低声诱哄,“孤抱你去温池?”
西江月本能地摇了摇头,死也不答应,没了楚楚在身边威胁,这人指定越发无法无天有恃无恐,他哪儿也不去,他就不信他忍不住。
可西江月根本不知道,殷无戾早就给楚楚掐了个安眠诀,这才敢敢这般有恃无恐地欺负他。
殷无戾可惜地轻叹口气,在他的耳边轻呵:“既然月儿不愿意,那便算了,月儿可一定要忍住别叫出声,我们的女儿可就在旁边。”
西江月在心里把他骂了不下百次,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殷无戾早死透了。
殷无戾慢条斯理地轻轻撸动手中秀气的性器,时不时还停下来照顾一下他早就泛滥成灾的女穴,掌心的小家伙烫得惊人,摸上去还能感受到柱身上不断跳动的青筋,看样子应该快射了。
殷无戾低头,想让西江月服个软,只要肯服个软他就给个痛快,让他射个爽,没想却看到西江月默默咬着自己的胳膊在忍耐,看样子着实是忍得难受。
殷无戾没想过他宁愿咬自己也不愿意出声,赶忙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将他的胳膊拉开:“胡闹,做什么要咬自己,快给孤看看咬成什么样子了,疼不疼?”
西江月委屈地一抽一抽的,握着拳头就软绵绵地锤了殷无戾一拳,嘴里一边骂他混蛋一边哭,到现在还担心会吵醒楚楚,连哭都小心翼翼的。
“孤给楚楚下了安眠诀,楚楚听不见,别忍着了快给孤看看。”
“乖,孤的乖月儿不哭,是孤混蛋,是孤错了,孤不欺负你了,孤就是个混蛋行了吧,疼不疼啊,怎么说咬就咬。”
西江月红着眼睛点了点头:“疼……好疼,比生楚楚的时候还疼。”
“当时生楚楚的时候你还说以后什么事都不会瞒我骗我,这才过了几年,你这次北巡就独独不告诉我,他们都知道你要走,就我不知道,巴巴在玉息殿等你来…殷无戾你个混蛋你给我滚!”
', ' ')('殷无戾连忙把炸毛的人搂紧,总算是知道西江月这次和他闹哪门子脾气了。
原来是因为他故意瞒着他去北巡这件事。
“混蛋你给我滚,放手!”
西江月作势要打他,殷无戾连忙禁锢住他的手,“孤错了。孤不是故意瞒着你,孤也是怕你执意要跟着同去这才吩咐了人不告诉你。”
西江月身形一滞,殷无戾连忙趁热打铁:“雷州地处北疆,连孤都觉得阴寒难耐,更何况月儿本身就畏寒,孤自然是不舍你去同孤一同吃苦。”
“月儿既然还记得孤当年给你的承诺,便也应当记得你当时是如何答应孤的,傻月儿,孤当真是怕极了你会在孤面前化成一滩泡沫,孤连留都留不住。”
西江月当年临近产期的时候正巧赶上他同江歧背水一战,整个羽宫乱成一团,西江月在推搡中动了胎气,眼看着就要生,只好在宫里随便找了一个湖。
那个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的鬼天气,湖水冷得钻心,可西江月产子必须在水里,只能那样将就。
殷无戾赶回宫的时候宫里已经没什么人了,他在御花园的一个湖边找到了产子后的西江月,西江月半截身子还沉在冰冷的湖水里,只能用胳膊撑着边上的石台才能保证自己不沉下去。
水里的红衣四下飘散,以至于让殷无戾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分辨出水中的那一缕缕鲜红究竟是从西江月身下涌出来的血还是他身上的红纱。
西江月当时已经有预感了,生了孩子以后鲛尾也没办法缩回去,看来一个人的好运气也是会用尽的。
他在漪梦楼承蒙殷无戾搭救,在宁王府度过了安宁而满足的四年,想要入宫就有姚玄成搭线,入宫后也有姚檀一路帮他,就连殷无戾回宫后他想要一个孩子也如愿以偿了,他的确是太幸运了。
所以他没办法陪殷无戾终老。
殷无戾发誓,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那副画面,西江月脸色惨白地躺在他的怀里,没办法幻化双腿,就用鲛尾卷着他的胳膊轻轻搭着,然后在他的怀里越来越昏昏沉沉。
殷无戾当时最害怕的就是看到西江月在他眼前突然变成一滩泡沫,鲛人没有轮回,他该去哪里把西江月找回来。
“月儿,孤没有第二个三十六年可以分给你们了,你们四个都是孤的心头肉,孤真的不想在死前看见你们出事。”
西江月突然不出声了,下一刻便有一双温软的唇覆上了殷无戾的双唇,试探性地探出了一点舌尖,很快便被殷无戾卷进了自己的口腔。
殷无戾温柔地吻他,手却娴熟地摸上西江月的小月月,轻轻撸了两下,西江月便就着他的手射了出来,整个人都软得发颤。
“傻月儿。”殷无戾话落刚想起身,身下的人却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转而伸手摸上了他早就已经挺立的性器。
“还愣着做什么,陛下的小无戾生下来也不是让臣妾手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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