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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池周围的夜明珠发出皎皎的光泽,柔和地照亮这一小方天地,西江月方经历一场极乐的高潮,现下早已神情恍惚,只知道紧抿唇,腰肢痉挛腿心打颤地任殷无戾为所欲为。

殷无戾将他的一条腿顺势压高到胸口,又摩挲着大腿根的嫩肉将身下人的两条腿掰开到最大,小穴刚刚潮喷过,还在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淌水,淫水顺着弧线优美的臀瓣蜿蜒向下,最终汇聚到一块再滴落到池中和冷冽的酒液混为一体,每一滴砸落下来都在水面上汇成一圈一圈的涟漪,看着淫糜极了。

嫩红的逼口在淫液的浸润下泛着一层诱人的水光,亮晶晶的、黏糊糊的。逼口的软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意识地翕张收缩,淫水牵出的银丝就将断未断地拉长缩短,随着软肉的动作渐渐撑出一层透明的膜。

殷无戾居高临下地盯着那羞处看了半晌,终于忍无可忍地朝进探进了两根手指。

身下人的一口小逼能夹会吸又知道吮,他担心自己的指甲会划伤娇嫩的腔室,故意屈起关节去缓缓扩张,西江月的女穴紧致,花心虽然浅但那处销魂点却埋得极深,将将接近宫口,手指全插进去才堪堪碰到。

穴里一阵一阵的痒,殷无戾的手指却只顾抠挖穴口一周,西江月受不住穴心边的痒意折磨,突然开始扭着腰开口,羞得满脸通红:“里面好痒,你快进来捅捅好不好……”

“嗯……好痒好难受,要阿戾进来捅捅。”西江月被磨人的情潮逼疯了,他就像是担心殷无戾耐性太好一样,故意用两指抻开两片蚌肉,对着殷无戾用两指夹弄着充血的肉豆,时而用指尖刮时而用拇指摁,油亮亮的层层褶皱在殷无戾面前缓缓绽开,身下人竟然是已经被逼到开始自渎了。

活色生香,极尽诱惑。

殷无戾呼吸一重,却也知道不能事事都迁就他。

魅鲛本就生性好淫,卵期更甚,昨日的一场性事就让殷无戾发现这人的性瘾一旦发作有多可怕,明明都已经丢了好几次却还是夹着人“不松口”,到了最后爽得全身痉挛只能挂在他的身上小声地哭,性器里是一点精液也吐不出来了。

纵欲伤身,更何况西江月怀了身孕,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宝宝都应该禁欲,这次不能再让他没有节制地射那么多次。

想定这一层主意,殷无戾拉开了他自渎的手放到头顶,西江月刚不满意地哼了一声就感觉手腕处传来一种异样的触感,好像被什么东西捆住了一样。

他微微清醒,试着挣脱,这时才注意到捆着自己的分明就是方才殷无戾送他的那一小截藤蔓。

“殷无戾,你做什么?”西江月瞬间毛骨悚然,直觉殷无戾定然是又要欺负他。

身上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殷无戾贴下身子去吮了吮他的唇,两手谈到他的后腰处轻轻打着圈揉:“乖,不捉弄你,就忍一忍。”

语气这么温柔,眸色这么温柔,这么让人甘心溺死,怎么逃?

空气中浮动的酒香好像迷了人的神志,西江月忍下翻涌的情潮,眼周瞬间湿漉漉的。他楚楚可怜地看向殷无戾,无助地扭了扭手腕:“那你先松开我好不好,我难受,你快摸摸我,我好难受……我想射……”

小美人的这幅姿态太过诱人,殷无戾险些就心软了,可他没再开口,只一路吻过小美人的下巴和锁骨,叼着艳红的小乳珠用牙齿磨了磨,身下人登时一阵轻颤,挣扎的幅度更大了些。

“嘶——好疼。”猝不及防的一声痛哼让殷无戾缓缓停了下来,他抬头就见西江月微微蹙眉,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西江月的皮肤太嫩了,藤蔓表面生了细枝和叶片,殷无戾为了不伤到他已经捆得很小心了,没想到还是大意了。

腕口一周已经有些发红,就快要磨破皮,西江月低着脑袋在发抖,殷无戾突然眯了眯眼,手却还在小穴里肆虐根本就没有打算松开他的意思。

他瞬间委屈的要死,作势要去收拢腿心不让殷无戾玩了:“混蛋……你快松开我,你勒疼我了。”

“月儿……别闹,快打开,听话一些。”殷无戾对他无计可施,只好强势地又掰开他的腿。

这次藤蔓又顺从殷无戾的意思缠住西江月的小腿朝两边拉开,两条玉白的腿被迫拉开最大,将那一口诱人的女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另外还有一条扭成一圈一圈的撑在了西江月的后腰,避免他被身后的玉石棱角硌到,如此一来不用殷无戾小心翼翼地托着,西江月也决计掉不下去。

殷无戾不仅不打算松开他,竟然还又缠了这么多!

西江月快被气死了,凶巴巴地瞪他,却换来殷无戾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小阴蒂,对方语气危险,突然压近:“母后真不听话,竟然想用苦肉计逼儿臣心软?”

西江月被他说得一愣,殷无戾的目光带着浓浓的审视意味,两人又离得近,殷无戾就像是要将他由外到内看透一样。

他心里一慌,连忙错开了目光:“你在胡说什么,什么苦肉计……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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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戾早就猜到他不愿意承认,所以他本来也就不打算在这个小别扭身上要到什么答案。

他虽然捆住了对方,但捆得松,只是挣不掉而已,却不会伤到他,现在藤蔓是紧紧地缠在手腕处,可见是西江月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自己命令藤蔓弄疼自己好让他心软放过他。

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殷无戾的确是心软了,可他有的是办法解决。

“母后以后定要记住,苦肉计对我没用,美人计不妨试试。”

他捧起身下人的头发在他的胸口打圈,西江月的奶头已经充血胀得极大,就连奶头一周的乳晕也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殷无戾用发丝轻轻地扫过他的奶头,耐心解释:“母后不承认也没关系,儿臣心里都明白。儿臣保证不会再勒疼母后了……”

其实意思就是死也不松开。

他话音刚落,西江月就感觉手上的藤蔓在缓缓地移动,藤蔓的顶端头部慢悠悠地挪过来,殷无戾一个眼神扫过去,藤蔓就抖了抖,扭扭捏捏地凑过来狎昵地蹭,那意思好像在询问主人确定要这样做吗。

殷无戾没说话,那藤蔓就蔫吧了,它不甘心地扭了扭身子,就像是一个和家长闹别扭的熊孩子,可是最终只能偃旗息鼓,默默接受不平等条约。

西江月:“你要做什么,你又和它商量什么鬼主意?”

殷无戾顿觉受伤,他这怎么能是鬼点子呢,若不是为他身体找想,他也不用忍耐这么久。他低头看了看身下雄赳赳气昂昂的殷小戾,无奈地笑了。

藤蔓的头部缓缓移动回西江月的身边,而后垂头丧气地默哀了片刻后竟然开始自己拔自己的叶片和分枝......

藤蔓每拔一片叶子就疼得发一下抖,西江月目瞪口呆,看着心疼得不得了,殷无戾既然已经送给了他,那就是他的东西,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他的小藤蔓。

床上欺负他也就算了,竟然连他的藤蔓也欺负,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了!

西江月愤愤开口:“……混蛋,你都说过送我了,你这个混蛋说话不算数。”

殷无戾弯腰去亲,身下人东躲西藏硬是不让他亲,殷无戾好不容易逮着人的唇,舌头刚一钻进去就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他吃痛地闷哼一声,连忙从美人的夺命小嘴里逃了出来。

殷无戾低声笑了:“儿臣反悔了,母后看来还不怎么会用,儿臣决定还是先教教母后,等母后学会了再给。”

西江月哼了一声:“教我怎么用它奸淫我自己吗?”

殷无戾还真的认真思索了片刻,而后笃定地开口:“也未尝不可,母后自渎的模样也甚美,儿臣——喜欢。”

西江月气得想打他。

这样一来,缠着西江月的地方都被拔光了叶子,光秃秃的只剩下滑溜溜的茎身,就算是他再怎么挣扎,也绝对不会再剐伤他。

事实上,看着自己的藤蔓被欺负,西江月早就放弃了挣扎,索性随着殷无戾玩弄吧。

反正……殷无戾不过就是床上花样多了些,也不会伤害自己。

西江月此刻还在心疼那些被拔掉的叶子,可很快他就会后悔此刻的他果然是将殷无戾想得太简单了,这些叶子没拔干净才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小穴里的淫液已经流的足够多,两指鼓弄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西江月羞得满脸通红,无措地咬着自己的指甲,闭紧双眼,方才那股勾引人不偿命的姿态反而消失的一干二净。

殷无戾觉得他有些可爱了,这人究竟什么是真的呢?

装得嚣张跋扈张牙舞爪的,其实敏感多疑得不像话;看着耀武扬威作威作福,又是个动不动就委屈得能哭出来的性子;还以为是个身经百战的风月高手,没想到一到床上就露馅。

前戏才刚开始,这一夜还长,他都没觉得忍得难受,这人却一副快要憋不住的模样,生在魅鲛的壳子里还真是委屈死他了。

腔室里滑滑的,温度灼热,穴口堆了些微微发白的泡沫,黏糊糊的,殷无戾看身下的人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这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胸口不住起伏,西江月微微挺腰,柔软的腰肢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哼出来的呻吟逐渐高扬却又断断续续的。秀气的玉柱早就已经涨成了红色,顶端的马眼不断翕张,吐出的淫液顺着柱身向下滑,柱身一阵痒,可是却没办法得到抚慰。

西江月哀哀地求饶,求殷无戾摸摸他的前面,他想射,却总差一点火候,现在被情欲吊在半空中难受死了。

殷无戾眸色一黯,却顺从地抚上了柱身,三缓一重地开始缓缓撸动,久久无人纾解的地方终于得到了爱抚,西江月满足地发出一声拉长的声音,全身都在颤,就连穴里的软肉都受了刺激,越发殷勤地开始吸吮殷无戾的手指。

殷无戾从下到上地撸,等摸到精小巧的龟头再用食指勾住马眼,指甲轻轻地对着马眼抠挖,舌尖灵活地挑逗柱身,过电一般的感觉瞬间攀上尾椎骨,直接传遍了全身上下。

“嗯……不要,不要……”殷无戾侧耳去听,西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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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爽到不知道是该停下来还是继续沉沦,他轻轻摇头,声音轻轻得像是蚊子轻哼。

殷无戾突然停下动作,故意问:“母后,不要了?”

西江月现在正在最紧要的时候,哪里能忍受得住他突然停下来,瞬间就哭出来了:“不,我要……阿戾你再摸摸,我要你……”

殷无戾唇角带笑,屈指轻轻弹了一下手里的小东西,果然又开始上下动了起来,西江月扭腰迎合他,小巧的性器在殷无戾的手里顶弄,殷无戾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眼看着身下人爽得脚趾蜷缩脚背弓起,就要泄身的时候他突然挤进第三根手指,开始飞快地在紧致的肉穴里肏弄。

“嗯……嗯好爽……”

顿时水声淅淅沥沥,噗嗤噗嗤地响在两人的耳边,殷无戾深吸一口气,一边帮他撸弄柱身,摸他柱身上滚烫的青筋和龟头,一边狠狠地捣烂这一口香穴,指尖狠狠刮过穴壁上的凸起,西江月向后仰,挺着胸膛往殷无戾身前凑。

花心抽搐着向外浇出一汪粘稠的淫液,悉数浇在了殷无戾的手指上,手里的性器在不停地跳动,殷无戾却在这个时候缓缓抽出了小穴里的手,被堵着的淫液瞬间一股脑涌了出来,西江月下身一片泥泞,殷无戾的手指上满是他的淫液,他动了动手指,拉出了几条淫糜的银丝。

西江月闷哼一声,穴心收缩,刚被抛上绝顶的高峰又瞬间失去了助力,他刚疑惑地去看殷无戾,就感觉柱身上的那只手也慢慢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小根带叶的藤蔓勒住了柱身的下端。

西江月突然就愣了,就见殷无戾贴近了吻他眼角的眼泪:“母后,告诉我你是谁,我就让你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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