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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掏出胳膊圈住他的脖颈,他凑过去盯着殷无戾看,殷无戾一抬头,两人正好视线相交。
“我想要,你别撞我那里…就好。”
西江月缩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地开口,一句话被断断续续地拆成好几句,声音越来越低,耳根却越来越红。
不知道为何,殷无戾觉得这样的西江月美的不可方物,把话说开后再没有故作强硬的伪装,这种青涩娇软的模样逼得他双眼通红,连呼吸都乱了方寸。
身上的衣衫被一件一件剥离,很快两人就双双赤裸相对,西江月的皮肤白皙滑嫩,落在上面的红痕就越发显眼,他偏头去看自己的肩头,一瞬间想到了什么,连忙往后缩了一下。
西江月掩耳盗铃地捂住自己的肩膀和胸口,似乎这样就可以让启邕方才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彻底消失。
“我……这次还是算了吧。”
他神色恹恹,低垂着睫毛,有些后悔自己被这冲天的喜悦弄昏了头,竟然忘了这件事。西江月意识到这一点,说完就要从殷无戾身上起来,腰间却突然被对方紧紧握住。
下颌处传来一阵温热,殷无戾微微用力抬起了他的下巴,眸色幽深得如同一滩浓稠的墨。
拇指缓缓摩挲过怀中人樱红小巧的唇,殷无戾的声音低低响起:“害怕什么,担心我不能接受?”
怀中人没开口,紧抿的双唇却在告诉他这个小傻瓜有多么紧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西江月才哑着声音开口:“我不想让你看见这些,你别看那里好不好……求你了。”
话音未落却兀得停了声,终归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鼻头一阵酸涩,肩头却传来一阵温柔的触觉,殷无戾埋首在他的脖颈,轻轻地吻他的肩膀,炙热的鼻息喷洒,痒痒的也热热的。
殷无戾吮得时轻时重,一边安慰怀里这个在他面前自卑怯懦的小傻瓜一边又故意在他的肩头印下更多象征归属权的印记。
明明一句话都没有说,西江月却莫名心安,他就像是一个受了伤的刺猬,殷无戾想要靠近他,却没有选择斩去他名为自保的利刺,而是用尽全力拥抱他。
仅仅是一个血色浓郁的吻,就可以让他明白,这个男人——是在爱他。
西江月的身子越来越软,他的手搭在殷无戾的胸口,又被对方抓着引向两人的下体,殷无戾让西江月用手包裹住他的性器,西江月的手指刚一触碰上就红了脸,羞得想要去捶这个作坏的人。
殷无戾早就已经动了情,现下性器高挺,直挺挺地顶着西江月的小腹,柱身充血胀大颜色猩红可怖,西江月的一只手根本就握不住。
“乖,别害羞,摸摸看。”
殷无戾一边吮他的脖颈,一边带着他的手缓缓地在柱身上由下而上的撸动,粗长的性器滚烫地跳动在掌心,西江月的手打着颤地触碰高热的肉棒,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了这里。
他第一次近距离感觉到手中的物什怎么这么粗这么长,上面的青筋更是虬枝盘曲脉络分明,他的女穴那么小那么浅,怎么吃得下……
以前不觉得,现在真真切切地摸到殷无戾的这话,他才瑟瑟地开始胡思乱想。
这么粗,捅进去真的不会撑坏吗……会不会用上几次就变松了。
变松了是不是以后夹着就不觉得爽了。
那如若以后肏他不爽了,殷无戾会不会就不喜欢他了?
虽然说他们魅鲛天生就……就是绝世名器,但族中好像也有长老说过房事要节制不然会变松……
西江月羞怯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东西,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暗自下定决心日后要好生保养,房事定要节制。
殷无戾看着怀里的人开始胡思乱想,微微勾了勾唇,小傻瓜怎么这么没有安全感,他都说的那么明显了还在担心什么。
“感受到了吗,这都是因为你,如若不是因为察觉到你的真心,我根本不会碰你。”
“今夜是这般,昨夜也是这般,只要是因为你,我不在乎其他。”
大抵是因为五年前的经历,殷无戾相比少年时少了许多异想天开,人心隔肚皮,越长大才越明白权力的漩涡中心象征着的不是至高无上——而是绝对孤独。
到如今才明白,生在皇室,有一个人能对你敞开心扉,能为你出生入死是多么大的一件幸事。
西江月嘴上总是不依不饶地说一些气他的话,可是那一夜的颠鸾倒凤,这人又将多少的痴情眷恋藏在了心里,只是那么一丁一点不经意的流露就让殷无戾慌了神——他们明明几面之缘,西江月隐藏在恶毒言论下的爱意却铺天盖地得让他根本无法忽视。
本来以为只是一场互相利用,可真的等西江月痛得浑身发颤还央求给他一个孩子的时候,殷无戾就已经心软了,所以事后他未曾像无事发生一般直接离去,他在等姚檀告诉他真相。
所谓借种求子为假,圆一场痴念却为真,西江月不是想要一个孩子,他只是想要一个和他殷无戾的孩子。
“阿戾
', ' ')(',我族中长老曾经说过,爱一个人就会心甘情愿为他付出一切,为他生儿育女。”
“阿戾,我心悦你……所以我想为你养育一个孩子。”
西江月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温柔的,眼中笼着一层雾,于是那些星潮湖海就在他的眼中若隐若现,碎成了细碎的流光,一闪就闪进了殷无戾的心里。
西江月……你究竟是谁啊。
殷无戾贴着他的胸口亲了一口他的乳珠,西江月瞬间身子一僵,他全身的敏感点似乎就长在了两处,上头的小珠子红艳艳的挺立,下面的小珠子却还在阴唇里怯生生地缩着,只是因为情潮阵阵,此刻也难免不住跳动。
殷无戾耐着性子安抚怀里的人,一手掐着他的腰窝把人固定住,一手小心地用手指轻轻地按搓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将那处揉得又香又软,活生生地揉向两侧,袒露出一条一指宽的小缝,亮晶晶的湿漉漉地淌着水。
层层叠叠的软肉被殷无戾依次打开,他用两指挑开小阴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躲着的小蒂珠,用指腹挑起,生生抠挖了出来。
小珠子遇冷瑟缩,下一秒就被殷无戾捏在两指之间抠着拉扯,远远地扯住后再猛地松手,蒂珠被打回到阴唇上发出一声噗嗤的声响,如此不过两三次怀里的人就仰着脖子脚趾蜷缩地潮吹了,清亮的汁水从小穴里一股脑地喷溅出来,整个阴户都被浸染地水光淋淋。
“嗯……别碰那里嗯……好难受。”西江月最受不了殷无戾碰他的阴蒂,那里太过敏感,仅仅是碰一下就像是浑身过电一般,激得他头皮发麻。
他强忍着潮吹后的余韵,扭着腰臀去躲殷无戾手上的动作,却殊不知他这般双颊含春欲拒还迎的姿态简直比世上最烈的春药还要惑人,让人恨不得狠狠肏进他的穴里,往死地顶撞,撞开他的宫口把浓精全部都射进去,看他哭看他疼,看他在自己身下夹紧双腿一边爽一边扭着头浪叫呻吟。
殷无戾缓缓呼出一口气,咬着舌尖逼迫自己清醒,他心下早就想定,这一次不能再让怀里的人疼。
与心上人交欢合该是最舒爽最快活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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