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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的雌穴方才出过血受了伤,殷无戾这次进出得很小心,用手指磨到穴里汁水淅沥还觉得不放心,一层一层快感叠加,西江月腹部又痛得太久已经有些麻木了。
他没什么力气,在磨人的情潮中有些昏昏欲睡,圈在殷无戾腰间的鱼尾顺势缓缓松开坠落下来。
殷无戾正在他的脖间细细亲吻,动作一顿,抬头去看。
西江月的脸色因为欢爱的原因看上去红红的,总算有了些血色,眼皮轻轻耸拉,强撑着精神有一下没一下地点豆豆。
殷无戾突然有些想笑,自己在这儿卖力干活,他竟然还能在这种情况下睡着?
是他还不够卖力吗?
殷无戾不满地轻轻叼着怀里人胸前的乳珠咬了一口,西江月瞬间就哼了一声,清醒过来瞪着他。
“唔……”他抬起尾巴不开心地戳了戳殷无戾,“你咬我做什么?”
殷无戾将他背靠着墙壁提高了些,不禁挑眉道:“你说呢?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睡觉。”
“该咬。”
西江月哼哼唧唧吐出一口气音,只当自己被狗啃了,好鲛不跟小狗斗。
殷无戾看得出来他现在精神很差,这一场性事熬得太久,他又出了状况耗费体力和精力,如今只有速战速决了。
小穴里的淫液已经足够多,他用手指抠出一汪抹在自己的龟头上,抬头逮着这人的一张小嘴吻了上去:“乖,和我说说话,我就进去疼疼你。”
西江月果然瞬间提起了兴致,盯着殷无戾眨眨眼,环在他脖间的手臂微微收紧,两人的唇就顺理成章贴在了一起。
舌尖触碰着舌尖,彼此你追我赶,西江月欲擒故纵地探出一小节舌,等殷无戾的舌头凑上来时又慢慢地退了回去,引着它一步一步钻进自己的口腔。
西江月微微睁眼,看他沉沦,正想轻轻咬下去,殷无戾却躲着退了出去,两人之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淫靡至极。
“你倒是记仇,咬我一次不够,还想再咬一次?”
西江月笑得像一只狡诈的狐狸,一双凤眼微微眯起:“彼此彼此,你也聪明,疼过一次就知道躲了。”
话还没说完,嘴角的笑就维持不住了,殷无戾低眉,若无其事地拨弄他的阴蒂,有一下没一下的,西江月头皮一阵发麻,小脸瞬间就变得更红了。
真是...诱人的很。
西江月继续开口:“那他弃了你一次,你不疼吗,为什么不知道躲?”
殷无戾没回答他,西江月自然也不会再追问。
早就知道殷无戾对迟鹤听长情至此,他何须多嘴一问。
不过是意难平,不过是不死心。
殷无戾眸色深沉,一手扣着西江月的脑袋突然吻了上去,西江月一惊,却顺从地松开了牙关。
这个吻不粗暴也不激烈,却漫长得好像有地老天荒那么久。
殷无戾第一次生出一种别样的情绪,好像和他亲吻永远也不想停下来。他趁对方心思被挑走,扶着自己的性器抵着微微跳缩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推了进去。
刚抵进龟头,西江月的鱼尾巴突然不由分说地又缠上了他的腰,而后像是被火舌舔了一样,又快速放了下去。
殷无戾眼神中带着询问的意味,就见西江月耳朵一红,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结束了这个甜蜜的吻。
他把自己的鱼尾往身后缩了缩:“……别盯着我看,是它自己不争气,非要缠上去的。”
殷无戾微微挑眉,对他的说辞不置一词,两人很快又开始干正事。这次殷无戾留了个心思,果然他刚一动作,这条鱼尾又缠了上来。
西江月:“……”
殷无戾从善如流:“嗯,这次也是它自己缠上来的,我不问你。”
西江月咬了咬唇,暗骂这破尾巴没骨气,刚打算松开,却被殷无戾止住了:“害怕的话就缠着,我这次不会弄疼你。”
“——只要你别再故意激我。”
这句话什么意思西江月心知肚明,他没说话,闷声用尾巴勒了他一下,勉强算是回应他。
殷无戾动作很慢,但西江月还是有些紧张,穴道本就经过了方才不太温柔的性事,殷无戾又很谨慎地扩张了一次,性器进入得很顺利,很快就整根没入,被软肉紧紧吸附。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叹,殷无戾停着等西江月适应。
下身被粗长的肉棒撑得满满的,滚烫的柱身在他体内蛮横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他难耐地缩了缩,可以感觉到肉棒上凸起的青筋脉络,令人脸红心跳。
殷无戾开始缓缓抽动,他进得慢也退得慢,每次都整根出再整根入,临近花心的时候再微微用力顶一下壶口,挑动西江月的欲望。
西江月被他牢牢按在墙上,全身悬空,只有靠着他的支撑才能不掉下去,每次殷无戾顶一下他就跟着被顶得一耸一耸,宫口被撞得涩涩的也胀胀的。
他可以感觉到,殷无戾真的在照顾他的感受,等抬头去看,那人面
', ' ')('色虽然八风不动,却已经出了满额的汗。
“殷无戾……你快一点。”西江月扭了扭腰,穴壁蠕动地像是要把人的魂给吸出来。
殷无戾也有些气息不稳:“你能受住吗?”
西江月点了点头,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能,你已经硬了许久了,给我吧……顶开那里全射进去好不好?”
鲛族不同于别族先产卵后受精,而是先入精后刺激卵囊产卵,也因此鲛族的交欢过程往往惨烈而血腥。
雌鲛忍不住交欢中的产卵之痛会发疯一般攻击雄鲛,而雄鲛也会受卵期异香的影响理智全失,缠住雌鲛的身子用尾巴狠劲拍打,等雌鲛精疲力竭再也反抗不了的时候再继续这场单方面的性虐,直到泄精。
本身产卵之痛就已经令多数鲛类无法忍受,卵期的雌鲛又虚弱至极,西江月更甚,五年来为避孕服断息散,如今卵囊受损又以烈性药物强行逼卵,也难怪会疼到现形。
殷无戾将他微微抬高,而后身下的性器加快了速度,西江月被插得越来越软,甜腻腻地挂在殷无戾的身上,小穴里火辣辣的。
如此抽弄了一炷香的时间,西江月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上下软得抬抬手指都累。
殷无戾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猛然擦过穴壁上的一个小凸起时猝不及防被穴壁夹紧,穴内的软肉跳动着亲吻柱身,他被夹得浑身舒爽,长舒一口气压下腹中的欲火,肉棒又胀大了一圈,已经到了快泻的时候。
西江月微微开口:“殷无戾,你别射在外面,我要你顶开那里射进去……”
"不行。"殷无戾想都没想一口回绝。
方才自己发狂差点顶开了西江月的宫口,这人疼成什么模样了,现下无论对方怎么说,他都不会再这么做。
西江月旋即就愣了:“混蛋,我让你顶开那里……你别插了,我不要你了……”
殷无戾充耳不闻,他吻住怀中人喋喋不休的一张小嘴,身下快速挺进,却碰都不碰最深处的宫口。
西江月被他气得快要哭了,歪过头不让他亲,上气不接下气:“……你顶开,我受孕极难,你别让我白疼这一次。”
“殷无戾!”他恨恨地开口,“我求你,我不疼,我这次一定不喊疼,你进去好不好……”
“我如果怀不上孩子,我让你给迟鹤听收尸……我让你后悔……我求你,我没力气了,你别欺负我……”
殷无戾速度慢了些,扭头看他竟然哭了出来,心下一软,鬼使神差地吻了吻他的脸颊:“……这次怀不上还有下一次,乖,以后还有机会,别折腾自己。”
西江月哭着摇头,他没机会了,他孤注一掷,就这一次机会。
逼卵之痛他都忍过来了,他不奢求殷无戾喜欢,他只要殷无戾给他一个骨肉。
他真的不贪心……就今夜给他一个孩子,他就还有念头继续在宫里撑下去,往后他与殷无戾桥归桥路归路,他总归还有一个孩子。
“殷无戾……”西江月话音越来越低,伸手抚上自己的腹部,“算我求你了。”
殷无戾一阵心烦意乱,最终还是败了。
他紧紧扣住了身下人的腰身,性器猛地向前扎,抵住了脆弱的宫口。他没敢冒进,先是轻轻地戳,而后再循序渐进地慢慢加速,将西江月的呻吟声撞得支离破碎。
西江月这是第一次被凿开宫口,殷无戾的每一下顶弄都能让他疼得恨不得死过去,他死命咬着下唇来抵挡这入骨的疼,刻在鲛族骨子里的意识却疯狂叫嚣着让他去攻击这个不停侵犯自己的人。
心底的狂意不受控制,西江月缓缓收紧缠在男人腰间的鲛尾,分明想要动手,却总在最后一刻松开。
“呜嗯……”压抑的啜泣声响在耳畔,殷无戾察觉到西江月的隐忍和克制,看他哭着咬牙忍疼,连忙捧起他的脸,轻啄他发抖的唇。
“别咬自己,咬我。”
说完不由分说吻住了他,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不住地爱抚。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西江月的痛吟被揉碎,只能被迫接受了这个缠绵的吻。
也恰是这个时候,殷无戾卯足力气狠狠顶了一下,终于凿开了紧致的宫口,龟头顺利进入宫腔驰骋。
“呃啊……”
怀里的人猛地一抖,尾音凄惨,旋即就被殷无戾吻进了两人的唇间。炙热的宫腔里猛地喷射出一股微凉的浓精,凉得他轻轻一颤,一场酷刑终于结束。
殷无戾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搂着他的脑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柔声安慰,被身下人颤抖的身子弄得心里一乱:“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西江月哭得一抖一抖的,好疼,鲛族受孕好疼。
殷无戾缓缓退了出去,而后就将他打横抱起,他惦记着西江月喜水,并没有立刻抱着他上去,而是将他抱到了一边的玉台上。
将怀里的人放下,殷无戾揽着他枕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揉他的小腹:“……还难受吗?”
西江月浑然没有一点力气了。他
', ' ')('神色恹恹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自觉地往他身边缩了缩:“你不走吗?”
“等你睡着了再走,困不困,要不要我抱你到床上?”
“不要,这里比较舒服。”他晃哒了两下尾巴,枕着殷无戾的大腿突然开始胡思乱想,就听殷无戾问他话。
“尾巴,什么时候可以恢复?”
这个问题,连西江月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他第一次在成鲛期幻化回鲛尾,此前从来没有经历过,也没人能告诉他该怎么做。
大概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西江月其实挺想和殷无戾说会儿话的,拌嘴也好闲聊也罢,只是他实在是没力气了,现下枕着殷无戾的腿只觉无比安心,模糊之间就睡了过去。
等人睡着了,殷无戾才抱着他回到了床上,穿好衣物后没过多停留,径直走出了后殿。
殿门口迎面撞上一名鲛奴,身后跟着一袭青杉的男子,殷无戾缓缓顿住步子,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眼,那青年连忙躬身。
殷无戾没细想,抬脚走了。等人走后,两人来不及松一口气,连忙小跑着走进了殿中。
红纱轻曳烛泪低垂,空气中浮动着情欲的气息,殿中一片狼藉。
姚檀隔着老远就看见床上安静昏睡的人,连忙快步上前,还没搭脉就见西江月滑到被子外面的尾巴,登时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娘娘把药端过来!”姚檀跪下去搭脉,厉声命令身后的人,那鲛奴腿一打颤,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
姚檀一阵心惊,而恰在这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他只当是那鲛人腿脚利索,这么快就赶了回来,一转头就怼上了殷无戾阴冷的目光。
姚檀连忙下跪:“臣……拜见太子。”
殷无戾的目光凉凉地扫过他,绕过他重新坐回到床边,帮床上的人把鲛尾收回到被子里,而后才将目光幽幽落回姚檀身上。
“你知道本君要听什么。”
“想清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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