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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青山额头的血水和汗水融合在一处,眯着眼睛看着大太阳,身上中箭七八只。
他成功的带兵击退外敌,还去联合殷蛮,成功的用‘围魏救赵’,‘擒贼先擒王’等计谋,协助平西王殷蛮守阵地成功。即便屠戮敌人,岑青山也是从不滥杀无辜,禁止手下兵将欺辱平民百姓。
但是现在,他却中了小小的伏击。
“蒋博文,蒋家小侯爷,你里头外敌,你的爹地知道吗?”
蒋博文被生擒,一身蜀锦灰扑扑的,脸上也都是伤,他匍匐在地咬牙切齿:“姓岑的,你小人得志,快放了本小侯!!摄政王与我是兄弟,我蒋博文也是你能动的,你说我里通外地,你有什么证据?!”
“还本小侯,我看你像个猴儿!!不见棺材不落泪!军师!”岑青山一点不生气,只是强撑着一口气,吃了军医给的药丸,任由小工帮忙为他包扎。
李冒拿出一沓密信,冷笑:“将军,这些密信都是半路中途赵大人的人截来的,认真无证据在,若不是将军佯装中计,我大紫凤王朝定会损失惨重,蒋小侯爷此时还敢抵赖?”
蒋博文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满是怨毒:“赵子蛟!!啊啊啊!!他硬是夺走了我的素素哥不说,还要致我于死地?!赵子蛟!!赵子蛟我将博文与你势不两立!!”
岑青山咳嗽了两声,皱眉叹气:“什么硬是夺走了,我说小老弟,你能不能现实一些,人家夫夫恩爱的不得了,生了一对双胞胎,你算个啥?你未免太能想象了吧?”
蒋博文哀嚎三声,目呲欲裂:“本就是我的!!!他本来就是我的!!我只是想要一个他!!为什么这么难?!我们明明门当户对,他为什么不要我?!他既然不要我,哪怕我是夺,也要把他夺回来!!”
“所以,你就傻了吧唧的里通外敌,真是可惜了你父亲,你祖父办下来的基业,我也不对你用刑,你到底也是年纪小,糊涂,就让你爹,你祖父处理你,来人,严加看管,一刻一瞬都不能放开他!咳咳咳……”岑青山咳出了几口血,闭了闭眼。
昏厥过去,什么都不知晓了。
太后殷若蓝看着捷报奏疏,微笑点头:“平西老王爷、岑将军不亏是我大紫凤王朝的忠臣良将,骁勇无敌,有他们二人可保我大紫凤王朝无忧。平西王于春分可归,岑将军加封二等护国侯,七月归来,诸位大臣可斟酌办理庆功大宴。”
“微臣遵旨——”
“微臣遵旨——”
“微臣遵旨——”
殷若素一出宫就遇到了来接他的自家男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直接略过赵子蛟。
赵子蛟傻笑,在他眼中那个白眼,简直就是风情万种,忙过去拉小手:“宝贝儿,我错了,只是我若是不帮一把,大山那个傻子永远都会觉得配不上孙飞田那小子。”
殷若素又翻了个白眼:“哼,就你,月老下凡,成了吧?”
说罢甩开他的手,上了马车。
赵子蛟惦着脸上去,赔笑的左哄又哄。
殷若素倒也不是吃醋,只是觉得心里头别扭,毕竟赵子蛟这混球一弄,那小小的岑青山反而成了他的救父恩人了,什么跟什么啊。
“摄政王殿下,赵大人。”突然,一声细细磁性的声音在二人马车附近响起。
赵子蛟掀开帘子,一身宽大的玉色官服,缥缈贵气若清艳妖仙的孙飞田就站在那里,似乎欲说还休。
殷若素看了他一眼,闭上了眼帘,不欲插手。
赵子蛟还未等他说,就热情的道:“哎呀呀,大山那个傻子,重伤啊,身上中了七八箭,咱们都是朋友,他还不让我告诉你,你说说,咱们都是一起艰难时候过来的,他那个样子以后肯定留下后遗症,那钱家小姐都在商量退亲了,孙兄,你说说,可惜不可惜,你有没有相熟的人家,着实是帮着联络一下,咱们大山都老大不小的,一直想成亲生个娃啊!”
殷若素忍不住低头,实在受不了赵子女拙劣的唱大戏,唇角不受控制的翘起。
那头孙飞田表情已经不大好了,赵子蛟再接再厉,拿出个帖子,摇头叹气:“钱家的人说,大山指不定是不能人道,或是中了那么多箭日后短命也未可知,大山看那小姐花容月貌的,也不忍心,于是托我把庚帖还给人家,女方先退亲。”
孙飞田秀气的眉头松开,淡淡的表情:“嗯。”
嗯?
嗯?
嗯?
赵子蛟听着他这声不咸不淡的嗯声,瞬间支起来身子。
不管用?
孙飞田已经颔首作揖,殷若素也略微一点头,只见孙飞田直接坐进了自己的轿子里,走了。
“走了?!就这么走了?!”赵子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来大山真的是不受待见啊。”
殷若素嗤笑一声:“不会,你就放心吧,他们两的事儿十之八九了,快回来吧,给你闲的,一天天还不够忙碌吗?”
赵子蛟来了兴致,笑嘻嘻的抱住了殷美人:“你的
', ' ')('暗卫都查清楚了?”
“嗯。”为了让自家男人放心,殷若素靠在他身上还是缓缓的说了:“孙飞田怀孕了,他年幼时候中了一种毒,因此吃下一种绵子丹药,这种丹药世间上懂得配置的也没有几人,当然原料也没有多少人,当然,我平西王府是一定不缺的,尤其是我平西王世子爷的手里。”
说着挑起好看的眼角,睨斜着赵子蛟。
赵子蛟闷头亲了好几下自家大美人的额头:“所以,宝贝你一定和当时还是大太监的他打成了协议,帮助他,他同时也为殷家效力,对不对?”
“嗯……他那时还不是大内总管,只是一宫掌事,后做了我在宫内的接应,也保护长姐。”殷若素补充。
赵子蛟道:“那……他腹中之子……”
殷若素慵懒的闭眼,他是对岑青山和孙飞田的破事一点不感兴趣的,因此一脸的你这个白痴,难道还要问?
赵子蛟惊喜的道:“当真不错了,原来我就说他怎么好像胖了不少,原来是怀孕了。现在大山可不用怕了。”
殷若素冷笑:“孙飞田为人阴鸷狠辣,城府深重,父族所有人皆屠杀于他手,你以为他会痴迷于儿女情长吗?你那兄弟,那点见识,等着被利用吧。”
“哈哈,你这就是偏见了,我那兄弟绝不是你想的那般没有脑筋。”
殷若素懒得再说:“哼。”
殷蛮大将军归来了。
平西王府,正房大院。
殷蛮一张脸灰白,原本还算黑的头发掺杂着不少的银丝:“把孙氏杀了,其他姨娘通房分府,有庶子庶女的每人多给一万两银子一套宅子安置银两,其余处置的都去问素儿和姑爷吧。”
管家不敢多言:“是,王爷。”
殷若素和赵子蛟又抱着孩子们来请安,二人已经搬出王府,入住摄政王府。
殷蛮颇有些寂寞,儿大不中留的寂寞,但看着孙子孙女还是非常高兴的。
“我殷家有后了,好好!!”殷蛮额头前白发散乱了一缕,高兴的热烈盈眶。
殷若素心中不是滋味:“父亲,太医已守候多时,儿子和子蛟不放心您,咱们还是先看看吧。”
“啊啊……呀呀……”小孙女殷笑儿抓住了殷蛮的胡子,殷蛮笑的嘴都合不拢,那头孙子狗蛋坐在他膝盖上,挣扎不已,露出了胖嘟嘟的小肚子。
赵子蛟看着苍老了十岁的老岳父心中也是有些感慨。
“姑爷,多亏你在家帮着照顾若素,辛苦你了。”殷蛮第一次不咸不淡的夸赞了赵子蛟。
赵子蛟受宠若惊,对上边上老婆不善的眼光,忙点头哈腰:“怎会呢,父亲您过赞了
,子蛟愧不敢当,素素是子蛟的男妻,是子蛟终身挚爱的人,王府就是我的家。”
殷蛮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叹气:“你们时常带着孩子们回家看看吧,我老了。”
殷若素和赵子蛟同时应‘是’。
“父王~~”奶声奶气的一声呼唤,只见小小的一只殷若赢被奶娘抱过来,挣扎着要下来。
殷蛮唇角带着慈爱的笑接了若盈。
“父王,若盈好想你~~哥哥说父王回回来的,若盈和母父一直在等父王~”殷若赢小小的,还不敢哭,抱着殷蛮不撒手。
殷蛮凶他:“不许哭,男孩子,哪怕是双儿也不能轻易流泪!”
殷若赢憋住了,可怜的不得了。
殷蛮看了一眼殷若素,放下了小若赢。
毕竟是庶出的,心里再喜欢,也得顾着最重要的嫡子。
殷若素心内好笑,他哪里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何况李小君是他一手培植起来的父亲后院第一人,若赢怎么说也是他弟弟,小小一只,性情温柔良善可爱,不是那起子作乱争宠的庶子,他还真是挺喜欢若赢的,毕竟他只有一个长姐,还入了宫。
殷若素笑了笑:“来,哥哥抱,爹你也是,若赢年纪还小,不要太严厉。”
殷若赢开心的扑过去,搂住香香的嫡长兄:“哥哥~哥哥,我还给狗蛋做了玩具,笑儿做了手帕~~哥哥~~”
殷若赢还是第一次这么亲近嫡长兄,心里特别高兴,大大的眼睛清澈无比,红红的小嘴儿贴着殷若素的耳朵小心翼翼的说。
殷若素自从生了孩子,对小孩子都很是包容喜欢,抿唇微笑:“那为兄谢谢赢儿了。”
殷蛮一脸惊愕,要知道他的嫡子对庶子们一向都是不当做人看,爱答不理的,怎么……怎么……
赵子蛟也笑眯眯的摸了摸殷若赢的脑袋:“乖乖赢儿,哥夫谢谢你了。”
殷蛮看向身后站着的李贞云,李贞云只是淡淡的了他一眼,抬起的眼皮就放下去了,长长的睫毛不堪重负一眼耸拉着,一向弯弯的唇角此刻微微向下。
为了今天的庆贺,一向穿着素雅的美人,也换上了一件碧翠金纱的袍裙,发上簪着一只流苏颤动的明珠白玉海棠珠花。
殷蛮没再多言,只让赵子蛟和殷若素回府歇着,
', ' ')('也心知孩子们都忙碌。
回到青松院,殷蛮疲惫不堪的果然倒下了。
好在太医诊治只是过度劳累,多休息便好,李贞云这才安心。
“王爷青春不再,腿伤和腰伤积劳颇重,要多休息,调养。”
太医的话回响在李贞云耳边,他睫毛颤了颤,把怀里睡着的若盈递给奶娘,开始给殷蛮擦身。
擦身后的殷蛮果然舒服多了,哼了两声,转身睡着了,嫌弃热把被子踹到地上。
李贞云脸色一变,打了一下男人的肩膀,小声骂道:“你个殷蛮子,真是个没良心的。”
回来后,一句话也没和他说过,进了院子便睡。
“你们都退下吧,我来侍候王爷。”
“是。”
侍儿丫鬟们悄然无声的褪下。
管家适才也和他说过,遣散无辜姨娘和通房的事情交由摄政王殿下和赵大人处理,但二人忙碌,便把事情全权交由他。
李贞云眼角冷了。
哼,他装了这么多年,也装够了,总算等到这一天,能够随意处置他们了。殷蛮这个混蛋,倒也真是情深义重,这么多银子给出去,倒是还真有良心,接下来就该轮到他和若赢了吧?
第二天傍晚,殷蛮果然醒了,在床上,李贞云亲手熬了鸡肉香菇粥,做了几个平日殷蛮最爱吃的可口小菜,一勺勺的喂给殷蛮吃。
看着男人头上的白发,李贞云咬唇,斟酌着还是忍不住,清冷道:“……王爷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多少保重着些自个儿。”
殷蛮瞅了他一眼:“生气了?”
李贞云垂下眸,放下吃空的碗筷,自嘲一笑:“奴哪里敢啊。”
殷蛮皱眉,有些懒得和妾室解释,可李贞云到底和旁人不同,便道:“出征没告诉你,你就不会去问若素, 你问都不问,本王还当你只是不在意罢了,至于吗?”
叹气,拿了帕子擦了擦嘴,殷蛮又要躺,李贞云冷着小脸拿了软绵的靠垫垫在他后背腰际。
殷蛮噗嗤一笑,眼睛有些释怀:“我说,李贞云,老子对你其实也算不错了,开始觉得你和我正君容貌有三五分相似,后头才发现,你这个小双是外柔内刚,小心眼的很。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多年了,你和赢儿是好的,我晓得。”
李贞云眼瞳颤栗,手也抖,抓紧了帕子。
难道这蛮子,真的要打发了他和赢儿?
殷蛮苦笑着,看着床顶:“当年,我硬是把江婼抢回来,毁了他的婚事,毁了他的仕途,硬是让他做了我的正君,我以为我能给他所有最好的,可我到底还是害了他……这么多年,我忘不了他,我也痛恨自己,为什么要逼他,应该放他自由,让他快乐。你怕是要骂我风流老蛮子何必充情圣,可我在娶他之后,再也没纳受任何人。可他生了素儿后,还是去了……”
李贞云嘴唇蠕动,想说什么,又说不出什么,低了头不敢看殷蛮的深情。
他妒忌,他发疯了一样妒忌,可他又羡慕,又喜欢这样痴情的殷蛮。
殷蛮转过头,视线迫人的看着李贞云,咳嗽了两声:“现在,我给你一次机会,李贞云,赢儿是我的骨肉,我不会亏待他,我名下封地黎川一带三个大城五个县城是是富庶安宁的好去处,我会请封赢儿郡王之位,你可随着赢儿同去,你且安心,素素是我的嫡子,又是摄政王权势在手,品性也好,必定会护佑你们母子,不会为难你们。”
从床里侧的檀香木柜里拿出个小匣子。
李贞云眼眶充满了水泽,打开了殷蛮递给他的小匣子。
里面是满满的银票和田契。
“里头大约百八十万两银票,两千多亩良田,五个铺面,六座宅院,其中一座四进四出,不是很华丽,倒也算清幽正规,你和若赢住着最好,这些东西一半你可留作嫁妆,自己另觅如意郎君吧。”
李贞云颤抖着站起来,丢了匣子往外走,还没走两步就跪在地上,捂着脸,无声痛哭。
殷蛮在床上又咳了咳,表情似乎有点不大自在:“当然,我是挺喜欢你,赢儿也是我的儿子,你要是留下这些东西也给你,另外我会请旨让你入玉碟上族谱,为侧君,嗯……日后王府中馈由你把持,你代行王君职责,你要懂事,毕竟若素和若蓝都是嫡子,委屈点,以后我也不娶不收别人,不折腾了。”
李贞云坐在地上,慢慢放下手,满脸是泪的转过头,愣愣的看着殷蛮。
殷蛮失去了耐心,冷冷的口是心非道:“给你三天,你选不出来,我就当第一个,我会安排人送你走,反正我年岁也大了,有人没人无所谓!”
李贞云双手抹泪:“哈哈哈……你个混蛋!!殷蛮!!你是混蛋!!呜呜呜……”
李贞云又哭又笑,站起来跑过去扑上床紧紧抱住了殷蛮的脖子。
殷蛮一喜,搂住了李贞云纤细的腰身,眼里带着释然和快乐:“本王就知道,你爱本王。”
“嗯呜呜……才不是……只是为着若赢……
', ' ')('嗯呜呜……为了给摄政王殿下报恩不得不伺候你这个老头子罢了嗯呜呜呜……”
殷蛮不高兴了,拍拍身上人的屁股:“唉?你爹你娘的仇可都是本王解决的,还有你弟弟,和素素什么关系!你的恩人是本王!”
突然耳朵一痛,殷蛮背脊一麻。
原来是李贞云恨恨的咬了他的耳垂。
这一咬,也把多日来积攒的欲念给点燃了。
殷蛮想干边干,一个翻身就把美人压倒了:“老子要干你!!大半年了,可把老子给憋坏了!!老子就念着你这个屁股!!”
边说着脏话边把美人的丝绸袍裙给脱的光洁溜溜,露出雪白的美背,就着背后位,粗大炙热的阳茎直接插进丰硕的臀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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