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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苑,大正房内。
赵子蛟像个断臂大侠一样,扯开殷若素的衣裳硬是要看殷若素的后背。
殷若素更是较真,面满薄怒羞红,但表情更着急的去摸赵子蛟的手臂。一对小夫夫又扭在榻上成了股糖似的。
“快点让我看看!!宝贝儿!!你刚生了孩子不能大意!!听话!!”
“你才是,你个傻蛋,胳膊都折了还管我做什么!!我没事儿!!唉!你怎么扒人家的衣裳~嗯~”
赵子蛟豁出去硬是忍痛用受伤的手臂也一起上着,殷若素不敢再挣扎,气不过的他嘤了一声,赵子蛟听了顿时背脊一麻,手臂的剧痛都感觉不到了,压着美人,黑瞳幽深的看着那对儿担忧自己的充满柔情蜜意的桃花大眼:“宝贝儿,真的没事儿?”
已经把美人的衣服领子扯开,大正红的华丽龙凤纹络锦缎堆在肤色雪白的玉雕美人身上,背脊丰润腻滑闪烁,肩胛骨抖动精致的无与伦比。半点青红淤痕也无,赵子蛟送了口气,还是不确定的紧紧抱着美人的腰,凑近美人的耳畔:“真的无事?我的好素素心肝儿,你千万别吓唬为夫了!”
赵子蛟脸色都不大好看透着青白,眼窝深陷,眼睛一眨不眨。
殷若素被他压着还不敢挣扎,趴在贵妃榻上忍俊不止,睫毛一抖一抖的桃花眼水淋淋的,嗓音湿糯忍笑:“呵呵……你个呆子,人家一身功夫再身,哪里那么娇弱撞一下就坏了?”
半披的青丝垂在雪白的背脊上,乌黑和雪白,以及那张因为焦急羞怒变得薄红的妖孽美人面,赵子蛟脑子里的铉一下断了,覆上去,凑过去含住了美人的小嘴儿,单手解了今早他伺候美人戴上的腰带,一下掀开了美人的袍裙下摆便去剥绸裤。
“唰啦——”
殷若素惊慌的转头,臀下已经一凉,热乎乎的硬热肉棒已经抵在了入口处,他眼睛瞬间汪着一潭静谧阴柔的泉水,水波荡漾,咬了刚刚被吻的香润润的红肿小口:“嗯呜……嗯……啊……”
转过头来,低垂下睫羽,两只大白腿也没了力气被男人摆弄成了跪趴的样子,殷若素抻着雪白的秀丽长颈,羞臊的不行嗔怪:“嗯啊啊……你悠着点!受了伤还弄人家!”
在感受到腿间的分身被男人单手细致的伺候揉捏的时候,殷若素舒服的抿着小嘴儿舔了舔,摇摆了一下臀儿,花穴儿一片湿滑开合。
“咕叽咕——”那处私密禁地这几天就没干过,一直湿哒哒的,赵子蛟青白的脸也恢复了血色,有些欲火上头,痴恋的大手抚摸着美人的全身,在美人浑圆的雪团儿上,臀儿上,细腰上留恋不已,粗长的肉棒很容易的插了进去,继而就被紧致到窒息的窄径包裹着,暖呼呼,酥麻麻,有些疼有些麻,却是异样的快活。
灵魂都快被这小穴儿吸进去了,赵子蛟有些疯了,低头对着美人敏感的耳后又舔又亲:“嗯唔……”
殷若素被插干的一晃一晃,乳儿被大手抓着,腰间和屁股男人那只受伤的手臂也在不老实的占便宜,他着实担心又后悔,早知他不闹醋性子就好了,可现在这样吵架后的缠绵又格外的令他沉醉,男人是真的爱他,生过爱自己。
“嗯啊啊……唔唔……快点完事儿手臂唔唔……”殷若素乌黑青丝蓬乱,衣衫不整,雪白丰腴修长的身子上全是各种吻痕汗津津的,嘴唇红肿着,妩媚的瞪着男人,撅着屁股让男人快点射进来,漂亮的带着薄茧子的白玉手担心的摸着男人的手臂。
然而又被男人霸道的堵住了小嘴儿,腰部摆动操干的力度更重了。
“嗯啊啊………”
一晌贪欢,朝廷突然传信儿。
二人不得不用过午膳后准备入宫,不过之前还是要歇一歇。
沐浴后的殷若素穿着一身玉绸小衣,下身则是双儿们穿的千褶裙,里着水红绸裤,脚上一双软拖。侧着头,丫鬟和小侍正在帮他擦拭头发涂抹护手的膏子。
他冷着脸不搭理赵子蛟,赵子蛟在一边摸了摸鼻子,总算想明白为啥自己男妻这么反常了。
“你们都下去,我来伺候。”
云倩等人对视一笑,放下东西福了福身悄无声息的退出里屋。
毕竟主子们从来都是恩爱无间的,姑爷伺候殿下从来都不分人。
赵子蛟单手还要别扭的去给殷若素涂抹手,殷若素嗔了他一眼,叹气:“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行了!”
殷若素嘴角含着笑意,站起身,拿着大布帕亲自给男人擦头发,看着男人接了骨上了药,又绑上软玉板固定的小臂,心疼的小声道:“你也是的,欢爱的事情你要我何时拒绝过你,但你也得看看自己什么样儿,病了,伤了,也不忘那档子事儿可是不成的,我虽然宠你,你也得有个度啊,你我的两个孩子婆子丫头们都在那里伺候着,多丢人。”
赵子蛟嘴角带着满足傻白甜的笑,把殷若素拉进怀里,单手抱着,让他坐在自己膝上,深沉温柔的道:“我情难自禁,再说看着心爱的人生气伤心,实在想安慰。”
殷若素依靠在他怀里,摸了
', ' ')('摸,没说什么。
知道他在检查自己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赵子蛟心里实在欢喜,更柔和的笑说:“宝贝儿,我对大姑姐照顾完全是因为我爱你,要是大姑姐和你没有关系,我定然是不管的,因为你,只有你!你刚刚做完月子,那些事太糟心,我便私自去办了,宝贝儿,伤了你的心,对不起,日后我定事无巨细的和你说,好不好?”
殷若素抬头看他眸海里带了些笑意,也有些别扭和释怀的趴在他颈窝紧紧抱着:“嗯,可能是刚刚生了孩子情绪不稳的缘故,看你和人亲密些,我就有些莫名来气,也有些吃糊涂醋,不用你道歉,以后再不会这样了。”
真是,吃了自家大姐的醋,殷若素也有点丢脸。
不过当时那种气是控制不住的,后头想起来,真真是蠢,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也都理解,其实……
无非就是那个时候,赵子蛟没有及时来哄他,抱他,反而缩到一边,他不快了而已。
赵子蛟咧嘴笑,眼眸明亮专注看着心爱的人:“你还知道自己吃糊涂醋啊?哈哈哈……宝贝儿我只爱你!!心里除了给两个孩子一丢丢地方,其余的全部都是你,谁也装不下了。”
殷若素甜甜笑出声,缩在赵子蛟怀里捶了他一下:“给孩子大些没事儿的,当然我只肯对孩子相让的……”
“好,我什么都听你的。”赵子蛟低沉温柔的笑声响起,殷若素从他肩膀上抬头,坐在他怀里,二人缠绵对望,又情不自禁的凑近,接吻。
这次吻亲的又激烈又长,谁都不想结束这个吻。
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刚刚相爱的时候,那种毛头小伙子的冲动和热烈。
二人午膳后进宫,出宫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黄昏。
二人你腻哒哒的,手牵着手走在街头。殷若素眉梢眼角都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抿着嘴儿:“赵大人,您的好兄弟岑将军的定亲宴,你准备些什么贺礼呀?”
赵子蛟眉头皱了一下,明显不想提这个话头:“这个、我就看别人家准备什么,差不多也来一个,况且钱家不缺东西,估计他也不想我送,那钱小姐不是他的心上人。”
殷若素挑眉:“哼。”
他自然知晓赵子蛟最近和岑青山的关系远了很多,他才乐得高兴呢,不过其实他早就知晓岑青山不是双儿,也绝非赵子蛟的娈宠一流,可有时候还是会小心眼。
钱小姐的出现他还是挺高兴的,不过他在宫里的眼线告诉他,岑青山和孙飞田有一腿。
不过这两个人都不是他喜欢的人,凑成一对才好。那样就没人惦记他的夫君了。
是时候帮帮他。
赵子蛟又忙着解释,悄悄声:“其实是大山不想娶,钱家规矩多,不仅仅那嫡出的钱小姐嫁进来,还有其他三个庶出的表妹双儿做小,大山想推了那个亲事又怕得罪商贾大族,钱家是商贾的显赫大族,你晓得的,孙飞田孙大人没阻拦,谁知道他们,孙大人最近告假也频繁了些,是时候推举一些咱们的人上朝,否则——”
二人对视一眼,皆知晓其中利害。
李小君在落玉斋的正房里抱着小儿子殷若赢呆呆的。
丫鬟小侍们不敢打扰,毕竟自家小君虽然年纪轻轻,长相秀丽,可规矩却甚严。
薛婆子上前:“小君,该用晚膳了,今晚准备的您爱吃的玉蹄糕、桂花米糕、莲子羹、燕窝羹,酸丁儿拌白笋、烤鸭子、焖兔肉都是庄子上供上来的,新鲜的很。”
“母父~”小若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撅着小嘴儿:“我饿了~母父~~”
李小君这才恍然回神,温柔冲着孩子一笑:“好,母父带你用饭~”
若赢有些难过,噘着嘴:“我想要父王喂饭~父王为什么不会来?父王不要若赢了么?”
殷若赢虽然是庶出的小双儿,但殷蛮对其着实宠爱,虽然殷蛮重视规矩不能用对待嫡出的待遇对待殷若赢,但私下里,财物房产田产铺子什么从来都是分外厚待。嫡出大小姐和世子爷不能说,在一众庶子庶双儿庶女里,殷若赢是头一份儿。
殷若赢性子也温和善良,喜欢对着殷蛮撒娇,殷蛮着实疼爱他,还给他用了嫡出才能有的排字儿。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殷若赢的长相和殷若素有五分相似,格外像去世的王君。
李小君张了张嘴,苦笑。
他连出征都没有告诉他们母子,还是世子爷,不,是摄政王殿下的侍儿来好心告知的,谈何要不要一说,他们母子就是个玩应儿,解闷的替身的奴婢,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几年过去了,被囚禁,先是各种反抗,到不得不认命,再到无法控制的伤心,动心。
李小君谁都未曾言说过。
直到生下了赢儿,他以为他在殷蛮心里的位置到底和那些女人双儿不同,便用了十足的真心,可换来的却是他的不告而别,抛下他们,出征。
生死未卜。
李小君毕竟才二十岁出头而已虽然和殷蛮年岁相差大,但殷蛮长相英俊,气势儒雅,为人却有些
', ' ')('粗暴和大大咧咧的匪气,这种性格是很吸引女性和双儿的,李小君就算有恨有怨,但被宠爱了多年,还是爱的,在意的。
毕竟殷蛮走之前,还在他的院子里,那时候他刚刚被殷蛮罚过很伤心,殷蛮那个老混蛋破天荒的冷冰冰的抱了他哄了他两句,又把他折腾了一宿,一连留宿好几日,那些日子的缠绵……
李贞云脸颊晕红清浅一笑,逼回去眼底的泪。
一个替身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李云贞,你的知情识趣儿呢?
“母父~若赢明日想去给大哥哥请安,还有哥夫~~哥夫送了若赢好多好玩儿的好吃的,若赢还没有给回礼呢~~可不可以带若赢去~~”小娃娃一张过分好看的脸蛋,天真无邪,充满了恳求和期盼。
李贞云一笑:“当然可以了,不过要看看殿下和姑爷有无空暇时间,若赢要乖乖的,不可以去打扰他们,不可以吵闹。”
“嗯!!若赢一定乖乖的,若赢只是想看看大哥哥,也想看看父王~~”小孩子吃的很香。
李贞云把孩子脸蛋边的点心渣拿下来,噗嗤一笑。
也罢,只要那老不死的回来,念在他的宝贝儿赢儿,念在世子爷数次相救的恩情上,凑合着过吧。
孩子吃饱了便被小侍儿带去玩儿了,李云贞对着梳妆台开始上妆。他一向都是穿着素淡雅致颜色的衣裳,云锦雪缎,那老坏蛋喜欢他这样。其实他自个儿是喜欢打扮的漂亮浓艳些的。换了一身桃红的丝绸裙鱼尾,酥胸被白底儿紫荷花缎包裹的紧紧颤颤巍巍。发髻盘成了灵蛇,眉间一点朱砂,雪脂敷面,桃腮香腻,红唇烈焰,秀气清朗的眉眼此刻妖媚灵动异常。
只可惜了,他李云贞这一等一的花容月貌。
李贞云抬头看向置物架上的波斯国进贡的宝石穿衣镜,自己的脸还是那般的年轻水灵,眉宇间更是多了从去年没有的大气和清柔,美艳的打扮比清纯素雅的装扮更诱人。
只是眼底含唇,坐姿也软绵绵的。
咬着唇,李贞云隔着裙子摸了摸满丰臀儿中心。
眼睛蒙上了一层楚楚渴望的泪膜,那里又空虚又痒,浑身无力。
殷蛮那坏蛋当年欺负他年少,为了逼迫他就范,用了太多的媚药和补药,臀心儿没了那老不修欺负肏弄便难受寂寞不已。
虽说后来那老坏蛋醒悟,吃了解药,可这么多年的耳鬓厮磨,被那混蛋各种折腾,出征或是去封地他也被带着侍寝,这身子饱尝滋润,一向大鱼大肉惯了,现在干枯饥渴怎么受得住。
李云贞咬牙切齿的,扭着腰,趴在床榻里面儿,一身浓艳妖媚的妆容衣裙,盖住了薄薄的红纱,自己用细长的指头揉捏自己的臀瓣。
“殷蛮……嗯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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