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棒……”那猛烈的力道像要刺穿她身体,却带来无以伦比的快意,她不仅四肢酥麻,连骨髓都快化了。
欲望的浪潮连续涌来,郁桑不知满足了多少回,当药效退去,她也几近虚脱。
“不、不行了……”她以微弱的气音哀哀讨饶。
“好吧,放你一马。”
见她累得睁不开眼睛,秦昨非这才弃守阳关,在一记奋力的冲刺中,释放出精华……
之后,他拧了条湿布巾,为筋疲力竭的佳人拭净腿间的湿腻,并体贴地替她盖上被子。
此时,郁桑突然翻了个身,按住他的手。
“你的宝物真厉害,可不可以送给我……”她闭着眼睛咕哝,唇边带着笑意,显然是在说梦话。
秦昨非不觉莞尔,在她耳畔轻声道:“这是传家之宝,不能取下来送你,但我愿意随时与你共享。”
时值卯时,天方蒙蒙亮,墨色的纱帐内仍一片幽暗。
郁桑睁开惺忪的睡眼,身子才一动,就觉得四肢酸痛,仿佛所有的骨节都被拆散了般。
记忆中,她之前好像滑了一跤,接着又撞到什么东西,可能因此晕了过去,醒来时才浑身俱疼。
虽然头仍有些昏,但她并未忘记一件重要的任务——找令牌。
只是,秦昨非会把它藏在哪儿呢?
“到底在哪里……”喃喃嘀咕着,郁桑伸手摸索,不料触及某个温软的物体。
奇怪的是,那东西一碰就会弹动,再摸个几下,它就变得又硬又长,像根棍子似的。
“不像呀……”令牌应该是宽宽扁扁,不可能粗粗圆圆的。
忽地,郁桑耳边传来沉哑的呻吟声。
“咦?”她猛一仰首,讶异秦昨非竟近在咫尺,还光着上身。
“你怎么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