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欲望峰顶。
从她兴奋的亢叫和大量涌出的爱液,便知这小妮子已达到顶点,秦昨非总算松了口气。
“你累了吧?好好睡一觉,然后把这一切都忘掉。”他怜爱地轻啄她那半闭的羽睫,打算替她穿回衣裳。
冷不防,郁桑睁开了眼睛,憨笑道:“再来一次。”
“什么?你还要?”他傻眼了。
“我下面又热又痒,你帮人家抓抓。”即使才经历一波高潮,但她很快又感到一阵空虚。
“可是……”秦昨非担心再爱抚下去,只怕她的欲火尚未浇息,他就受不了诱惑,跟着燃烧起来了。
难耐骚痒的郁桑可容不得他犹豫,直接要拉他的手,不意碰到某个硬物。
“这是什么东西?”
“它、它是能让人……通体舒畅的宝物。”被她的柔荑一摸,他的嗓音不禁变得瘩咽。
“真的吗?让我试试!”她兴奋地抓着它不放,完全不知这是男人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
“该死的……”秦昨非低咒一声,理智瞬间溃散,再也克制不住占有她的欲望。
分开雪腿,他握住勃发的铁杵,沾了些许爱液后就挺进花径。
“啊!”在破瓜的瞬间,郁桑尝到身体被撕裂的痛楚,同时又得到空虚被填补的满足。
“天啦,你咬得真紧……”这甬道比想像中更狭窄,若非他极力以意志抗衡,早就缴械投降了。
“我好热,快使用你的宝物啦……”
虽然身子很疼,但未退的药力加上前波欢潮的余韵,马上盖过了痛觉,让郁桑情不自禁地扭动身子,以抑制再度传来的骚痒感。
秦昨非原想给她时间适应,可是两人的结合毫无缝隙,稍一摩擦,即带来销魂的欢愉,让他忍不住向前俯冲。
也幸亏花径中有充沛的润泽,昂扬的硕长才能穿梭无阻。它时浅时深,或轻或重,忽而似蜻蜒点水,忽而如巨蟒钻动,不消片刻,郁桑已花心尽开,春水直流,连同处于的落红,晕染在洁净的床巾上,恍若冬雪中绽放的点点红梅。
欢悦的浪潮急涌而来,教人浑身痉挛,郁桑不禁娇喘着道:“果然是件宝物,我……快活极了……”
“是吗?那这样呢?”他将玉腿抬放到肩上,然后摆动劲腰,以狂风暴雨般的气势狂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