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砰砰磅磅的碰撞声,秦胙非旋即抓来布巾随意往腰间一围,便冲了出来。就见她四脚朝天倒在地上,似乎伤得不轻。
他赶忙抱起郁桑奔回卧室,将她放在床榻上,焦急地问:“快告诉我,你伤着哪儿了?”
“这里很晕……”她捂着头呻吟道。
“我看看。”秦昨非替她检查了下,所车头部没有明显的外伤,只是额温略高,“你好像发烧了,我去请大夫来。”
郁桑却紧紧抱住他,喊道:“别走,我好热喔!”
“小桑,你放手,我、我先穿件衣服。”即使他定力再够,两人这么亲昵的抱在一起,难保他不会变成禽兽。
“我不放。”赖皮地环住他的虎腰,她甚至用脸颊磨蹭他的胸膛,“嗯,有这凉凉的冰块,感觉好多了……”
不会吧?这个小妮子居然把他当成了冰块?
秦昨非哭笑不得,一时间也无法判断她是因为病昏了,或者因为跌跤而摔坏脑子。
“可是我还是很热,是不是冰要化了?”郁桑喃喃自语,“不行,我得在它融掉前赶快吃几口。”
“别……”他想阻止,却慢了一步。
那触及胸膛的热唇好比烙铁,烫得秦咋非呼吸一窒,当她仲舌轻舔时,他剧跳的心甚至差点停止。
老天,这就是“化掉”的感觉吗?
随着粉舌的挑逗,他的理智也渐逐消融,额头冒出的细汗便是最好的证明。
偏偏引火者还不知节制地往上舔,来到喉结时,他已经按捺不了,捧起她的小脸噙住朱唇。
当时初尝她甜美的滋味,秦昨非就觉得意犹未尽,今天二度领略,他更是欲罢不能地汲取她琼浆般的香津。
由于小嘴被密密实实地堵住,郁桑无法大口喘气,意识愈显浑沌,仅剩顽强的丁香舌力抗节节进逼的悍舌。
相交的濡沫,勾起了秦昨非在湖边戏弄佳人的回忆,也诱发他再次探索这副娇胴的渴望,心念刚动,他的手已经扯开她的衣襟,伸进肚兜内抚摸那对丰腴的蟠桃。
她的檀口不禁逸出嘤咛。
虽然冰凉的触感让郁桑稍稍好过了些,可是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