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笑起来好好看……”他喃喃道,并在心中加了句,好看得教人移不开眼。
“哼,油嘴滑舌。”她低声啐了句,连忙撇开晕红的脸。
以为她的批评是针对之前那段自白,秦昨非不禁扳回她的肩,问:“我掏心挖肺说了那么多,难道你还不相信我是清白的?”
倘若别人怀疑他与胡媚娘有一腿,他根本懒得解释,但莫名的,他就是不希望这小妮子误会。
“你清不清白,关我什么事?”为回避那双炽热的火眸,郁桑急忙转身,不料脚一滑,竟失去重心,整个人往溪边倾,“啊!”
“危险!”秦昨非的大手迅速将她拉回来,免除她落水的危机。
突然被结实的臂膀揽住,郁桑先是一愣,而后才羞窘地挣扎道:“你放、放开我……”
记得初次在湖畔相遇,两人也曾亲密地搂在一块,当时她只觉得羞愤难当,恨不能将秦昨非杀了,可是如今再度和他拥抱,除了心跳加快,她丝毫不感到讨厌,甚至觉得他的胸膛好宽阔,予人一种安心温暖的感受……
老天,她究竟是怎么了?
“不放,除非你肯相信我说的话。”赖皮地紧箍着娇躯,秦昨非乘机吸嗅那迷人的气息。
说也奇怪,他平常不会乱吃姑娘家豆腐的,可是每次见到小桑,他就是忍不住想亲近她,甚至以逗她为乐。
这家伙简直是无赖嘛!翻了翻白眼,郁桑只得投降道:“好好好,我信我信,你可以放手了吧?”
“当然。”不舍的松开铁臂,秦昨非头一转,才发现一件事,“咦,这不是军中弟兄的衣袍吗?怎么是你在洗?”
他明明交代过海莉,别让小桑太劳累,可是这满满一桶的衣服又脏又臭,甭说洗起来多费劲,恐怕打湿之后更难抬得动了。
“还不是拜将军之赐?”郁桑好没气地说:“你丢下胡管事后,她就把气出在我头上,还教我把这堆衣服洗干净。”
“对不起,害你受累了。”
秦咋非后来才晓得,原来这个小妮子是为了追他,而被匪徒洗劫一空,还转卖到绿洲城,不禁深感内疚。没想到他将她带回来,又遭人欺负,他更是过意不去。
“将军无庸致歉,奴婢承受不起。”她微噘小嘴,显然气还未消。
尽管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