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居功,并主动请调边关,为皇帝守住江山。
听说他是京城四大美男中仅剩的单身汉,不仅诸多姑娘爱慕,达官贵人亦争相说媒,想把闺女送进将军府。
综观而言,秦昨非的条件确实不凡,可惜他眼光太差,连胡媚娘那种骚蹄子都来者不拒。
“好个神武大将军,你干脆改名叫色胚大淫棍算了!”
啐声咒骂着,郁桑不自觉地把气出在衣服上,但因用力过猛,震疼了虎口,致使木棒飞脱出手,掉进溪水中。
“可恶,连这根木棒也要跟我作对?”她恼怒地想捡起,却被另一个人捷足先登。
“当心点。”递还了木棒,秦昨非顺道提醒,“此处水流比较湍急,东西很容易就被冲走。”
“你怎么会来这里?”郁桑没什么好脸色地接过。
不对劲喔,这丫头眼神含愠,语调也带着烟硝味,似乎非常不高兴,嗯,看来他得小心应对,以免扎到她的刺。
“我巡完了营房,一时没事,就来溪边走走。”
“难得将军如此优闲,何不去陪陪你的红粉知己?”郁桑绷着脸挖苦。
“红粉知己?”他愣了愣,随即明白她所指何人,“你别瞎猜,我与乔家嫂子可是半点关系都没有。”
“若无关系,你们干嘛贴得那么近?”她口气酸得要命。
“冤枉啊,是她死缠着小的不放,请青天大人明监。”秦昨非大声喊冤,用词活像公堂里申诉的苦主。
“什么青天大人?你在演戏呀。”郁桑抽着嘴角,努力憋住笑。
“如果用演的能解开你的误会,有何不可?”他继续比手画脚道:“那女人脸皮厚如城墙,一发起骚来,比发情的母牛还恐怖,当她顶着两团肉球压过来时,我差点就窒息了……”
这夸张的形容,终于让郁桑噗哧笑出声,连积压在胸口的那股郁闷也跟着烟消云散。
她的笑靥有如一朵绽开的蔷薇,令秦昨非顿时看痴了——天啦,好美的笑容!
见他表情微呆,郁桑不禁问:“干嘛一直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