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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是清欢的哥哥,也是这清府的唯二亚人,清水清欢两兄弟是同父同母,中间还有一个常人男子,清水大清欢7岁,清欢出生后不久便没了母亲,清水亦兄亦父般照顾清欢,为了清欢安稳呆在清府出嫁,付出了许多。
就如现在替清欢承受处罚。
此刻清水身上未着片缕,丰满的奶子紧紧地压在一人长左右的木板上,快要溢出,双手相覆扣于后脑,浑圆的屁股高高的挺立,纤细的腰肢微微颤抖着,如雪般光滑细腻的皮肤泛着光泽。
“动手,让我看看你们多兄友弟恭。”主母坐在上方冷眼看着。
常姑姑立刻领命,相对于惩处清欢,她对这清水大少爷更是游刃有余,隔三岔五便得来上这么一遭,这清水少爷早已不是处子,也不会进宫,她动起手来也没那许多顾忌。
她拿起三指宽的长木板,高高抬起狠狠落下,打在了那弹性良好的臀上,那臀柔软细腻,红痕立刻出现,一夜过后定会一阵淤青。
她打得极有规律,三轻一重,板子总是先高高抬起,必得让人先怕三分,才肯落下,清水常受这刑法,一时也忍不住痛呼起来。
直到笞刑结束,清水的臀已经红肿不堪,隐隐发烫,纵横交错地铺在白皙的臀上,清水长呼一口气,扣于后脑的双手不敢轻易放下,只细细发出些许痛声。
“这就是勾搭弟弟们的好亚人,真是好榜样。”清水受刑后一身浅汗,发丝凌乱,除此之外竟无半点不堪,主母见此,立刻讽刺道。
清水努力翻身下地,标准跪下,他稳住声音道:“是清水的错,请···主母教导。”
清水的诱人又唯唯诺诺样子勾起了压在主母心里已久的怨恨,曾经他的母亲也是这般模样,淫荡不堪。
“好,你不是勾引弟弟们吗?你父亲弟弟们不怪罪你淫乱,主母我却得好好教你控制。”她指了指边上的围椅,椅上有两个高高的扶手,可以挂住双腿,椅身是细细的竹条编织而成,冰凉滑腻,可以印出长长的细痕。
清水随着指示,坐在椅上,犹豫了一下,将两条细腿放在上面,花穴立时露出,因为双腿分开,花穴也浅浅打开,里面是鲜红的熟肉,饱满黏腻,形状精致,此刻正随着主人的呼吸翕张。
常姑姑拿着一条细鞭,鞭子上有精致密纹的图案,鞭尾细长,能打在细嫩之处,常姑姑微微抬起鞭子,示意清水自己准备好。
清水难堪地闭上眼,白嫩修长的手指搭在花穴上,微微用劲,两片阴唇粘腻着分开,露出颤巍巍躲在包皮下的阴蒂,上面白净的阴茎小巧的支了起来,煞是好看。
“冒犯了,清水少爷。”常姑姑在清水刚刚掰开花穴那时,便立刻打下第一鞭,鞭子抽在烂红的阴唇上,泛起一道白痕,清水疼得瑟缩,下面的小道却不自觉地流出了淫水,常姑姑怕主母再动怒,立刻连续几鞭快速打下,没留一丝空隙给清水。
鞭尾细细的部分勾住阴蒂,那敏感的地方前几日才被清敬竹狠狠开发欺负过,清水颤栗地想要合拢双腿,几名小厮立刻过来压住,动弹不得,清水软绵的手想要推拒,挺立柔软的乳房随之摇晃,之前压在木板上印出的长长红痕,格外醒目。
主母坐在上方,被几人微微挡住视线,却也看得见那从椅上嘀嘀嗒嗒流下的淫水,她高声道:“常姑姑,你手艺退步了?”
常姑姑听罢换了个刁钻的角度,一鞭子抽在敏感的阴蒂与阴道,清水立刻高声痛呼,高昂的阴茎也垂下了几分,主母这才满意,喝了口茶。
“敬雪少爷。”门口几位丫鬟见到来人纷纷微蹲行礼,一道修长身影踏着暮色走进,他穿着一身银缎长袍,眉目温和,鼻梁挺立,薄唇浅笑,负手走进,翩翩一位世家公子模样。
他双手叠覆微微鞠躬,优雅温润道:“母亲日安。”
主母见自己最是听话的儿子到了,喜笑颜开,她拉过清敬雪,关切道:“敬雪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监学上完了?”
清敬雪笑道:“多谢母亲关怀,今日夫子家中女儿及笄,昨日补了课,现下便放了我们半日。”说罢,看向从他进门便松开清水的几名小厮,清水没人压制,却又不敢再合拢双腿,清敬雪语气怪异道:“不知清水今日犯了何错事,竟让母亲如此动怒。”
主母脸色微变,她含糊道:“今日本是教导清欢,他自己前来代过。”
“哦?既然如此,那母亲教导得是,为弟弟受罚,真是好哥哥。”清敬雪眼神微暗,转身状似恭敬,“母亲教训够了,不如把人交给儿子,儿子这些日子着实劳累,须得清水照顾舒缓。”
听这明为请求实则威胁的话,主母勉强道:“他今日也算受过了,你带回去吧。”
清敬雪再鞠一躬,道:“多谢母亲。”
缓步走向浑身无力瘫软在竹椅上的清水,他面露微笑,“清水哥哥,还起得来吗?”
清水多年饱受这笑面虎的威慑,连忙撑着起身,双脚刚一落地便支撑不住快要倒地,被一清冽冷香的味道拥入怀中,胸腔传来闷顿的声
', ' ')('音:“清水哥哥还真是逞强,起不来告诉弟弟便好呀。”
清水浑身一僵,清敬雪从不会如此好心,说这话便是又要想法子折辱他,果然,下一秒,清敬雪温润的声音如噩梦般响起。
“哥哥爬回去吧,省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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