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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清府众仆已然匆匆忙碌许久,家中小少爷亚人清欢从七日前便通过了宫里的大选,被选做清美人,再过一月便可入宫,侍奉皇上,这可是清家顶重要的大事,清家从上一代家主侍郎没了,便一直走着下坡路,如今可以拥有入宫的妃子,是家族翻身的关键时机,马虎不得。
小少爷清欢,他母亲生下两位亚人和一位常人便去世了,清欢天生美貌超于京城所有亚人,见一眼便失了魂魄,这也是能被见过各样美人的皇帝选入宫中的理由。
美貌动人的清欢唯一的缺点,是发育不似正常亚人,胸前的乳鸽只有小小的一团,雪白的臀上没多少肉,雌穴狭窄,阴蒂深深藏在里处,未经开发绝不露出。
清欢醒时,小丫鬟金玉走上前,轻轻扶起他,清欢身上不着寸缕,墨似般的发丝隐约挡住细腻白皙的皮肤,很是诱人。
“少爷,今日主母训话,您恭敬些,不然又要吃苦头了。”金玉细细地为他穿上未出阁亚人的服饰,这衣服轻薄柔软,行走似若无物,最主要是,这衣服没有兜裆布,随时可从衣服下摆伸进去,随意揉弄。
清欢皱了皱琼鼻,清家现任主母当初不过是清家娶来充当门面的,曾经清欢母亲在时,没人敢动他们,主母也一副温和大度的模样,可当母亲意外去世后,这主母便变了脸色,先是将自己与哥哥清水分开不准私下见面,又以他们两是亚人为由,加强管教,轻易不许出门,日常犯了错,都是狠狠派遣姑姑惩罚,罚得天性活泼的清欢也安分不少。
三日后清欢就要入宫,主母昨日就吩咐了今早面见,整理完毕清欢带着金玉到了厅堂,除了主母父亲也在,父亲忙于政务,对家中俗物从不插手,今日出现也是为了交代清欢,定要在宫中混出一番天地,为家族出力,清欢垂头应是,父亲说完便离开,主母这才悠悠开口。
“跪下。”
清欢立时跪下,多年的威严,让他面对主母总是惧怕的。
“你父亲的话想来你是记住了,我作为主母,是要细细考你,免得你做出荒唐事,惹得家族为你所累。”
“诺。”
“常姑姑来问吧。”
“是,主母。清欢少爷,失礼了,第一个问题,当今圣上,后宫几人,亚人几人?”
“后宫十七人,有晨妃,灵昭仪两位亚人宫妃。”
“第二个问题,宫中嫔妃,家族如何,派系何分?”
“不知···”
主母在一旁冷哼一声,“好个优秀的亚人,这也记不住,真是为家族争光。”
清欢心中不服,从没有人教过他,连这些都是哥哥前些日子偷偷跑来告诉他的。
“既然你如此愚笨,那就学会从身体上取悦皇上,姑姑,准备一下,就在院子里行刑。”
清欢有些害怕,却并不退缩,他就快离开了,只留哥哥一人在这虎狼窝,他得证明给所有人看他可以得到皇上的宠爱,让他们忌惮。
常姑姑带着几个小厮将一条长长的麻绳牵在院中,绳有半人高,每隔一小段就有一个粗粗的绳结,常姑姑见主母略带不满的神色,便取了几块老姜,挤了汁水,均匀涂抹在绳上。
做完,常姑姑走到清欢面前,微微屈身道:“少爷,脱衣吧。”
清欢强自镇定地脱下外衫,里面是件红色绣着金线鲤鱼的肚兜,下身罩着一层软布,轻易可探其中风景。
嫁人后的亚人常常淫荡无法自制,需要人狠狠管教,不必顾及他人眼光,常常有人大庭广众之下便狠狠抽打自己的亚人,但出阁前的亚人,却得忌讳。
此刻几个小厮都背对着院门,不敢回头,即便这样,也让清欢羞得不行。
“少爷,这绳刑不必奴婢再教了吧?”
清欢咬着下唇,抬腿跨上绳子,绳子放得高,刚一跨上,便狠狠地嵌入雌穴和后庭,火辣辣的姜汁浸在小穴上,烧得清欢立时腿软,走不出一步路。
主母最讨厌亚人这幅轻易获得快感的样子,她们这些女人,常常因为快感低,得不到丈夫的疼爱,也很难孕育一个孩子,如今她还不得不养着清欢母亲留下的常人男孩。
她狠狠一拍桌子,“常姑姑,惩罚就是让他这么爽的吗?”
常姑姑立刻应是,她叫上两个丫鬟,命她们左右架着清欢,强迫他前行,清欢穴口与阴蒂不断被麻绳上的毛刺刮蹭,走过第一个绳结时,清欢身体软到不行,被丫鬟强制拉过去时,淫水喷洒出来,滴滴答答掉在了地面。
常姑姑拿着一个蘸了药水的皮鞭,她惯于此道,多的是让人疼却不会留伤的手法,见清欢意乱情迷的神色,她狠狠一鞭打向了清欢的左乳尖,白嫩的乳房立刻泛起一条红痕,粉嫩的乳头颤巍巍挺立起来,清欢低声哼道,脸上尽是痛快感交替。
饶是常姑姑也感叹清欢的天赋异禀,主母在看她不敢偷懒,一鞭一鞭抽在清欢敏感柔嫩的地方,打得清欢泪水盈盈,娇弱无力。
在鞭子的抽打下,清欢被迫走完了一条麻绳,绳上被他的淫水浸得透
', ' ')('亮,清欢刚一下绳,便软倒在地,手想伸到下方扣弄,被常姑姑按住,叫人拿上老姜细细涂抹在花穴的各个地方,残渣按在红肿的乳头上,清欢一时痛到清醒,无力地推拒着众人。
“呵,亚人就是亚人,淫荡不堪。常姑姑···”主母话音未落,便被一道细细温柔的声音打断,一位身材高挑,丰乳肥臀的清秀美人匆匆赶到,他一来便标准跪下,双手大大张开在体前合拢,额头靠在手背,他低声道:“主母,欢儿三日后便要进宫,他未经人事,若再下去,恐惹圣上怒气。”
主母怒极反笑地看向这美人,“怎么,清水,你威胁我?”
美人又压低了身子,浑圆挺翘的臀再高了几分,他恭敬道:“清水不敢,只是欢儿体弱,还望主母怜惜,欢儿有何过错,清水愿意承担。”
主母眼见身上红痕一片的清欢,想到三日后的入宫, 也不敢再动手,她将怒气撒向这个比起清欢平庸许多的哥哥清水,高声道:“好,既然你想替他受,那就好好受着。”
清水低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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