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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榆的鹰,却没有飞上天,而是在半空中盘旋,天际飞来一只鸥鸽,许是瞧见了那盘旋在半空的鹰,猛的扎入湖后的丛林里。
阮榆收线,那鹰俯冲而下,飞到湖面上,用鹰尾点水,鹰姿倒映在水中,紧挨着水面,像是追着影子般,在湖面上快速翱翔,羊稚吃惊,不可思议的瞧着那飞鹰盘旋在湖面上,那鹰时而用嘴饮水,时而用翅划水,真真假假,难以辨析。
阮榆的鹰,吸引来许多人,跑来好几个娃娃,站到阮榆后面给他喝彩,灯年听见了,抬起头,望着水面上的鹰,欢呼道:“小叔好厉害,变成真的飞鹰了,小叔好厉害”
羊稚将灯年放到地上,灯年站在湖边蹦跶不停,和围上来的小娃娃们说:“看,这是我小叔叔的飞鹰”
有个和灯年差不多大的男娃娃,朝灯年张开手心,奶声奶气的说:“给你一颗老虎糖,你的小叔叔好厉害呀,我能和你做朋友吗?”
灯年接过老虎糖,大声的说:“当然可以啦”
灯年和小朋友们一起玩耍,阮榆和羊稚静静站在湖边,阮榆让他的鹰矮云凫水,炫耀不止,问:“如何?”
羊稚收回盯着鹰的一双眼,转头瞧阮榆,见他一脸讨赏的神情,不违心也不奉承道:“确是技艺超群,但山外有山,将军虚心些才好”
阮榆道:“本将军就是那巍峨高山,万山只能仰而不能及”
羊稚腹诽,真是自大,说道:“我小时有个朋友,放纸鸢,与人相赛从未输过,到如今,想来技艺会更好”
阮榆吃惊,问:“是何等人?你爹竟同意让他与你结交?”
羊稚不语,眸子里涌出些异样,阮榆瞧他不愿说,将手中的绳轮塞到他手里,说:“你来试试”
羊稚连忙抬起手,却没拉的住手中的线,那鹰急转直下,眼看就要栽到湖里,阮榆手快,一手抓住线,一手揽住羊稚的腰,脚尖一点,两人便朝后飞出五六尺远,那鹰抖了抖脑袋,才慢慢又飞回到半空中去。
羊稚呼出一口气,道:“好险”
阮榆说:“慢慢放线,让它去云上”
两人安安静静的放着纸鸢,羊稚嘴角含笑,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放纸鸢,阮榆便帮着他,将那鹰放的只剩一个小小的剪影。
黄昏日落,三人回到马车上,灯年欢欢喜喜,等马车缓缓行驶,灯年又攀到羊稚腿上,从兜中拿出一颗老虎糖,剥开了,偷偷瞧了一眼阮榆,怕他听爹爹的话不让她吃,便讨好般递过去,说:“老虎糖好甜的,小叔叔尝一尝”
阮榆自从军以来,便不再吃甜食,此刻只伸出舌头舔了舔,果然是甜,口中满是甜味,灯年又递到羊稚嘴边,说:“哥哥也舔一舔,我们一起吃糖糖”
阮榆笑出了声,羊稚呆傻愣怔几时,面上飞了些红晕,这,让他如何舔得,棕色的糖果上,还有眼前这人留下的口水。
灯年抓着羊稚的衣袖,摇了摇:“哥哥快尝尝嘛,哥哥不喜欢灯年给的糖吗?”
羊稚为难,不是不喜欢糖,而是……
阮榆添油加醋,幸灾乐祸道:“灯年可从不随便将自己的糖给别人吃”
灯年眼中充满想要分享的喜悦之情,羊稚瞧见,实在不愿让女娃娃得不到分享的乐趣所在,便凑上去,伸出嫩红的舌尖,在阮榆舔过的糖上舔了一口,等将甜味卷到嘴中时,那些甜甜的糖液便快速占满整个口腔,因为夹杂着他的口液,那一丝甜味又仿佛卷着火,直烧到胃中。
阮榆面色深沉,盯着那小舌羞涩探出头,又颤颤巍巍缩回去,深吸一口气,才将慢慢抬起头的东西逼的软回去。
阮榆揪住灯年的耳朵,阻止她将糖塞到口中的动作,吓唬她说:“将糖给小叔,你爹不让你吃”
灯年瘪着嘴,将糖给阮榆,阮榆便塞到自己口中,悠然吃了起来。
将要到将军府时,天色已经黑了,灯年在羊稚怀里乖乖睡沉了,羊稚也微阖着眼,靠在车壁上,将要睡着时,突觉眼前黑色加浓,还未等他睁眼,口舌便被人含了去。
阮榆叼住羊稚微张的小嘴,像饥渴的恶狼见了肉,对着那一双唇又舔又啃。
“唔……唔……”羊稚惊醒,喉间发出几声呜嚎,阮榆丢开他的嘴“嘘”了一声,给他指了指睡着了的灯年。
羊稚气喘吁吁,用嘴型给他说了个:“走开”
阮榆却朝他冷冷一笑,双手捧着羊稚的脑袋,重新封住他的嘴,羊稚无力,手指被灯年抓着,又怕惊醒灯年,瞧见他们两个这番样子,只能咬紧牙关,承受这个吻。
阮榆嘬住羊稚薄软的下唇,使力一咬,羊稚吃疼,阮榆便趁着这机会将滑头耍赖的舌头伸进羊稚嘴里,去寻他方才舔糖果时露出来的娇软舌尖,缠绕不止,羊稚眼角逼出些泪,被迫仰头承受着,受不住时咬了阮榆一口,两人分离,羊稚眼角垂泪,满脸媚色,像夜色中找不到归路,可怜兮兮的妖精。
阮榆转而去嘬他敏感怕痒的耳垂,羊稚呜咽一声,听着耳边清晰羞耻的吸舔声,肩膀发抖,阮榆将他的耳
', ' ')('垂和嫩白的脖子间嘬出好几颗红痕,舌尖向领口探去,去找他瘦弱分明的锁骨。
可惜,舔不到最里面,他现在十分想去吃小奶,将白嫩柔软的小奶都含嘴里,咬破乳头,吸肿粉粉平平的乳晕,将舌尖狠狠往乳孔里钻,听到他难忍的呻吟,看到他潮吹动情的神情。
什么神仙?明明是个荡妇淫娃。
阮榆撕扯着羊稚的领口,羊稚缩着玉颈,一颗颗泪砸到阮榆手上。
正一发不可收拾间,马车停了,不知内里发生什么的揉云说道:“将军,到府外了”
羊稚挣开他,抱着灯年几步下了车,不让任何人瞧见他的神情,低着头朝府里走。
阮榆在车上冷静了会儿,舔了舔还留着余味的嘴角,下了马车。
追到三千居,宝通迎了上来,阮榆面色不好,沉声问:“人呢?”
宝通说:“在,在屋里,公子好像,哭了”
阮榆心里一软,走到门外推了推,上锁了,拍拍门说:“开门”
羊稚将灯年放到床上,走出里间,听到阮榆还在敲门,便在门内说:“灯年和我睡,你走吧”
阮榆说:“你开门,我要和你们一起睡,我睡地上”
里面没了声,阮榆将耳朵贴到门上,正要出声,便听羊稚开口,声线悲怆,低沉失魂的说道:“然后呢?还像方才那样对我?还像之前那样对我?你为何总是戏耍我,我一个男子……你是不是自心里便觉得,我身下长了那般东西,就应该伏在男子身下?”
阮榆听了,心里疼,呼吸骤紧,许久不知该怎样说。
“不是……我从未戏耍你……我只是,我对你……”
阮榆心绪混乱,我你了许久也没说明白个所以然,他从未有过这般感觉,只觉得从前的自己是在壳里,此刻,似乎是顶破了一个口,又不认得壳外的世界,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缩手缩脚。
阮榆听不见响动,攀上窗户,攘进去半个身子,却发现,人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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