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江原趴在她身上,懒洋洋地半眯着眸子,薄唇凑到她脸边轻吻几下。
童言早就跪不住了,她躬起的肚子下边垫着一团被子,上面满是粘腻腻的汁液。
她脸色潮红,刚从灭顶的快感里回过神来,蒙着脸哽咽着说:“被子都脏了……”
男人悠哉地揉着满是指印的奶,在她纤细的颈脖上吸出一个紫色吻印,哑声回她:“等会儿我就去洗。”
他的阴茎还插在那里头,短暂地释放过后,又蠢蠢欲动地变粗变硬。
今天晚上虽然舒服,但吓人得要命,她转过头去推他,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要了……你说好就一次的。”
他低声笑了下,恶劣地又顶了下她:“是不是忘了之前还欠我一次?”
童言懵了懵,想起他上周说的例假时欠下的,一时急了,控诉他:“那你之前还趁我睡着了——弄了一次!”
“哦,”他不紧不慢地点头,轻拧着又红又肿的奶头,“那不是总共欠两次,还剩一次吗?”
她脑子晕晕乎乎,奶子被他玩得又胀又麻,竟然跟着点头,反应过来后气恼地蒙住脸:“随你好了!”
裴江原忍俊不禁,眉眼弯了弯,哄她:“开玩笑的,今天不弄了,把宝宝操坏了怎么办。”
他们俩以前上床总是循规蹈矩,用传统的男上女下。他又怕伤着她,总是轻轻来。这一周才发现,或许放开点才能让她爽。但又不能过头,怕真把她弄害怕了。
童言听他那话面红耳赤,装作不在意地轻哼了下,他一叫她“宝宝”,总让她心里麻麻的。
他下床把套子系好扔掉,刚刚才拿出干净的床单被套,便见她火急火燎地滚了个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
男人低头去看小熊被子上的深色湿印,扯下来放进脏衣篓里,见她裹着被褥在那里敲手机,问道:“做什么呢?”
童言头也不抬,咬唇思考要买哪个好:“我在买药,刚刚你中途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