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江原嘴上那样温柔,又是提醒又是亲她,但胯下分毫不留情,龟头卡在宫颈口不说,甚至还要往里操。
童言第一次被插到里面,脸色由潮红褪成白色,腰塌得直不起来,怕极了:“抽出来、啊!”
他低下头,细碎的头发扫在她脸肉上,嘴巴瞬间包住了她的唇,极用力地吮吸着。
他的小腹绷得紧紧的,第一次宫交,怎么可能让她逃脱。
他的手探进去摸她的阴蒂,玩闹一样地揪扯着,让她注意力稍偏了些,喉间又发出闷哼。
裴江原见她脸色缓和,逼里的水又开始粘稠,便不再控制自己,猛地往下一插,径直又进了一半到胞宫里。
她这回是真被干哭了,一边呜咽一边出声:“疼……呜,我、我不要做了……”
裴江原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本来今天就是周六,上床的日子已经过了!
男人黑眸暗沉,手绕到前面去捏她的奶子,耐心哄她:“你再等等,不疼的。”
说完,他把鸡巴抽出了一半,然后又插进去,力道变得轻缓,只是宫口被操开过了,这一回便容易了许多。
紧致的宫颈吮吸着他的肉棒,里头温热,隔着一层薄薄的套子,像是拼命地想吸出他的精液。
有了前两下,裴江原顺畅地操着她的小子宫,虽仍有些不适,但确实是不疼了。
她刚刚哭得太狠,这会儿停下来感受,被撞得忽然打了个嗝,懵懵地回头:“好像……不疼了。”
他忍住笑意,亲了亲她的脸蛋,柔声说:“宝宝这么厉害,当然不疼。”
她既然不疼了,裴江原便又故态复萌,抓着她的两只奶子狠狠地操。
鸡巴肏得小屄软烂不已,里头温热的宫腔每每只嘬一口,他便又撤出去,再继续进来折磨。
原本紧致的甬道被操得进出顺畅,淫水淅淅沥沥流个不停,洇湿了一大片的床单。
童言还是受不住,她跪着往前爬,不想再被操了,哪知男人顺着她的动作,她爬到哪儿他便骑到哪儿,一下也没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