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想到昨晚进门,他压着她低声问的那句“周五不是能操么”,那时她的腿心被他的膝盖顶得酥痒,这会儿她坐在他身上,被炙热的硬物硌得发颤。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扶在她脸颊旁,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软肉,像鹅毛一般,勾得人心痒。
他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问她:“行么,宝宝?”
裴江原的声音一向清冽,刻意压低后便多了分数不清道不明的欲色,仿佛不是在问她,是给她提醒。
她脸色潮红,手用力地攥着自己的睡裤,从嘴里挤出一个“嗯”字。
他轻笑出声,奖赏般地揉了揉她水嫩的唇瓣:“对我真好。”
他这样子说,童言心里愈加柔软,微微挣开他的手将脑袋歪在他肩上,遮住半边脸不吱声。
她耳根并颈脖连接处一片通红,心里偷偷想,哪有对他好,明明总是跟他闹脾气来着。
裴江原第一次被她“投怀送抱”,喉头上下滚动,再也放缓不了,攫住女人的脸又掰回原处,撬开她的唇吻了上去。
他亲得太急太用力,粗粝的舌面在她口腔里肆掠,缠着她的软舌乱舞。
童言的舌根被他吸得发麻,又被他扼着脸,只能被迫地张着红唇,咽下他渡过来的涎液。
他的手也没歇着,从她毛茸茸的睡衣里探进去,从滑腻的皮肤上抚过,摸到她仍被胸衣包裹严实的奶子,只能仍然从下面推上去,这才捏住乳肉。
他们做的次数太少,她又太害羞,裴江原连内衣怎么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