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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男给白月光儿子摸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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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清决思虑再三,微偏过脸凝视他良久,最后还是缓缓摇头。梁羽奚愤然砸床,脸颊涨得通红:“凭什么?都这样了你还瞧不上我?”他猛地躺下,掀起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蛹。

张九珍先前嘱咐过,不能叫病人闷住口鼻,不能向右侧躺压住受伤的肺,瞿清决好言好语劝他听话,拉下他罩在脸上的厚被,可他死活不松手,只露出蓬乱的黑发,皱成川字的眉头,委屈含泪的凌厉黑眸。

瞿清决呆了一会儿,再次重重叹气,起身走去把门闩上好,回来时捞起一条深蓝丝绸盖在腿上,把靠背椅拖到梁羽奚面前,叉开腿大马金刀地坐下。

想了想,他又从水中取出一枝茉莉,横咬在口中。万事俱备,他解下腰带、卷起袍摆、松开汗巾,把手探进去……

屋内响起男子柔而沉的喘息声,瞿清决咬紧花枝,抑住喉中的呻吟,丝绸仿若海浪,窸窣不平,刺耳的摩擦与闪亮的绸光交错碰撞,梁羽奚慢慢露出一双眼,看见他闭目仰头,沉浸在这场自渎里。

手在海面之下酿造波涛,隆起、拱动,潮涨、潮平。黑密的长睫在颤,鼻翼微微翕张,神情有种撕裂性的美,既沉迷,又清醒。茉莉花上的水珠沿茎溯流,湿了他的唇瓣,柔润欲滴,挂在下巴上,顺着中央一条不明晰的沟壑流下。

蜜色脖颈上,一颗浑圆的汗珠缓慢滚落,被锁骨的窝兜住,又被激烈的动作震掉,隐入衣领,似是再也看不见,瞿清决忽然伸出左手扯开衣襟,让大片裸肤暴露,胸、腰、腹,他大肆爱抚自己,那只手上下求索,如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像阮籍猖狂,悬崖间弹奏龙唇琴。

梁羽奚看见了,粉褐的樱首,块垒分明的腹肌,沁着油润的金汗,他用力咽下唾液,中了蛊般,颤巍巍地用指尖去碰触,触到瞿清决胸口那处滚烫的肌肤。

瞿清决睁开眼,目光迷离地望着他,成熟过头的男人才有那种情色感,全身浸泡在欲海里纵情沉浮,眼神里却含藏悲悯,一尊被遗弃的佛。

梁羽奚悚然一惊,缩回指尖,喃喃自语:“不是这样……”他想要瞿清决太久,最后一刻却发现不如想象中那样,是对方太厚重,而自己太浅薄。

外面已经有人嘭嘭砸门,号称夫人这就要进来,瞿清决笑着闭紧双眼,深蓝丝绸在最后关头波涛如怒,咔嚓一声,花枝被咬断,海面平息了。

小厮刚一踹开房门,梁夫人立刻提裙摆碎步奔入,头上钗钏叮当,如一头发怒的母狮,死死扑住床上的孩儿,仔仔细细端详:“我的儿,你脸怎么这般红?是哪个下三滥欺负你了?”她狠地一挑眸,盯住瞿清决。

只见他没事儿人一样,斜靠着床柱,浑身上下一种松松垮垮的气息,腋下夹着卷成团的深蓝色绸料,形迹可疑,梁夫人见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偷我家布料作甚!”

梁羽奚急忙道是自己送给他的,说话太急,胸口没喘过气,又弯腰咳嗽起来,小厮丫鬟忙成一团,给他端水给他熬药给他顺背,梁夫人干坐着,不停用手绢拭泪。

瞿清决单手夺过小厮手里的药碗,蹲在床前喂梁羽奚服下,稳稳当当一滴没洒,手轻拍他的背,一下一下将他抚平息了,他两颊仍有些红,一直不敢再抬眼看瞿清决,只低声说:“谢谢哥,我累了。”

于是瞿清决知趣地低声告辞,心中仍是颇为轻松,途中路过饭馆的泔水桶,随手把蓝丝绸丢了进去,想起梁羽奚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句“我要看你自渎”,不由得想笑,他还是个孩子啊,平时吵着闹着想要,等真见识到男人的情事后,反而会退缩。

或许自己能引导他,让他放下执念,去看看外面的天地,世界很大,有很多美好值得期待。

瞿清决忽然很想念方徊,想立刻见到他,抱住他,满身臭汗地拱到他怀里,如果他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开心,那就不说话,蒙住他的眼,把他推进床帐……瞿清决越想越离谱,身体热了起来,更是加快脚步往衙门赶。

天光刚刚好,临近傍晚了,瞿清决精心洗过澡,把连日来的烦闷在热水里卸得干净,按照原先的设想,他要赤赤条条地趴在方徊的床上,头发向一侧铺开,等方徊掀起床帐,他便风情万种地一扬头,伸出舌尖舔弄嘴角。

想象终归是想象,他在衣橱前犹豫片刻,换上一件闷骚的珊瑚深粉丝袍,又欲盖弥彰地套上一件全黑外袍。板着脸,昂首阔步走出去。

书办迎上来:“知府,信差在外面等着呢,问您是否还有东西要递到象山营地去。”

“公文不都在桌上吗?我上午就打理好了,长随没拿给你们?”

“公文已经拿上了。我看这信差的意思是他前两天生了病,忘记找人替他当差,怕是耽误了大人们的机要,想找机会表现表现自己。”

这时候瞿清决想起来还有一封信没回,给梁部堂的,他立刻回屋,招呼书办给他研墨,他呵开冻干的笔锋,在纸上飞速走笔:清决顿首,天寒,不及通谒。

刚写下这十个字,他便觉得自己十分虚伪,什么叫天冷了来不及回信,今天还刚在人家儿子面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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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活春宫呢。他撕了纸,重头再写,以“杭州知府瞿清决敬上”作开头,写了封循规蹈矩的信,都是套话,客套寒暄,枯燥得与公文无异。

不知是为减轻内疚还是怎样,他亲自将信送给信使,那信使倚马打盹,明显是连轴转熬了几个大夜,他便关切了几句,叫对方多休息,还问纵马跑到象山营地要几个时辰。答曰两个半时辰。

他拍拍对方的肩,示意自己知道了,而后转身回了府内。夜凉如水,他趁人不注意时溜进方徊的厢房,脱下外袍躺在床上,外头静悄悄的,偶有火光划过,打更人打着梆子敲着锣,扯嗓子喊戌时了,夜了,睡了。

不知道方徊何时回来,瞿清决无聊地数着手指,合衣睡了一会儿,昏昏沉沉,再醒时月已中天,银河乍泄星华,方徊还没回来,他有些恼了,想自己幽香扑鼻的一具大好肉体,竟然孤寂在夜里,无人问津。

他重重翻了个身,闭眼想要再睡,却隐隐觉得胸闷,伸手捂住心的位置,逐渐听到怦,怦,怦,很沉稳的跳动声,没有问题。夜色里,窗纸暗沁白雾,隔夜的茶叶在水壶里泛出清酸的气息,万物幽蓝,像大地睁开了眼。瞿清决视线向下,迷迷糊糊看见自己横陈的玉体,丝袍温柔起落,熨帖在每一处线条上,他感觉到一种舒适的空虚,静止在此刻,好安全,爱他的、他爱的都悬停在半空,他又睡了过去。

仿佛有一只手落在他的额上,又仿佛是一片轻纱,他在朦胧睡意中按住心口,眉头紧锁,耳边轰鸣愈响,说不清具体梦到了什么,寅时三刻,他彻底醒来,浑身是汗,头脑清醒至极,他坐着,似有预感地等待。

一点火光逐渐移近,逼近门外,轰然一声,方徊大步走进来,合上身后的门,遮住外面幢幢人影,他的第一句话是:“象山营地遇袭,倭寇集结最后兵力大肆反攻。”

第二句话是:“梁部堂,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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