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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爱绯色缠绵作者:亲亲君君

第31节

可现在,木则然觉得很累。

他不想动,也不想说话。

他知道,如果他想停止,就一定会停止。

不管怎么说,他背后,还有莫天问这个靠山。

艾朗再厉害,也不可能不顾忌莫天问。

所以,其实木则然不担心以后的日子,他怕的,是自己这颗已经被伤了的心,怎么才能痊愈。

长这么大,似乎还没被谁伤得这么凄惨过。

那时候即使对着莫天问,也没这样撕心裂肺的感觉,毕竟,那时候他就知道,莫天问的爱,只会给那个叫许卓的男人。

而南宇呢,还是那句话,初恋,多了太多青涩和懵懂,也许让人难以忘怀,可最终无法走进内心深处。

所以,艾朗,真的很有本事。

木则然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想着,要不要去国外呆一段时间?

给自己放个假,也顺便,让自己把这份感情做个了结。

他抬手,手腕上的淤痕已经快看不见了,药膏的清香还隐隐能传过来,那男人一低头的温柔瞬间,似乎就在眼前,可转眼,就是他冷脸冷心的一系列伤人举动!

“你们受苦了。”木则然抬手抚上自己的手腕,似乎,自从遇到艾朗,这手可真是吃了不少苦头,自己还得靠它们吃饭呢,看来,离开,真的是明智之举。

木则然心里有事,翻来覆去睡不着,迷迷蒙蒙快睡着的时候,就听到有敲门声传过来。

他混混沌沌地下了床,抓了抓头发,然后去开门。

门开了,他看也不看是谁,转身又上床了,趴在那里,又快睡着了——下床开门的动作,纯粹就是本能反应。

艾朗随手把门关了,看着那没有丝毫防备意识的男人,突然就觉得有点气闷——现在进来的是自己,如果是别人呢?如果是对他有什么企图的坏人呢?

他走过去,抬手打在木则然屁股上:“起来!”

木则然正迷糊着呢,就快又睡过去了,就觉得屁股一阵疼痛,他唔唔哼哼了两声,抬手摸了摸,继续睡。

艾朗喉结滚了滚——这男人,睡个觉都那么撩人!

最要命的,这种撩人,还是在他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散发出来的,这种性感,是由内而发的,艾朗每次看见,都忍不住会翻涌起最强烈本能的反应。

在床边坐了,艾朗大手探过去,抚上了那个从第一次见,就让自己印象深刻的丰满部位。

掌心下的弹性柔然让他心里一跳,本能反应立即就开始在身体里蔓延开来。

木则然隐隐觉得身上很痒,没睁眼,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背上落下,湿湿的,软软的,带来很酥麻的感觉。

他忍不住轻吟了一声,然后,一阵凉意袭来,衣裤好像被褪了,那柔软濡湿的东西一路下滑,慢慢在他身上印下痕迹。。。

木则然“啊”一声抬头,整个身子都绷紧了,混沌的神经也渐渐回神:“别……。”

一个激灵,他猛地清醒了——不是做梦!是真的!竟然真的有人在亲他!还是亲那么隐秘的地方!

他立即扑腾着就要转身:“谁?放开我!放开!”

“别动!”艾朗只来得及吐出这两个字,继续埋首去品尝那别样的滋味。

“艾朗?”木则然自是惊诧——艾朗怎么会在他的房间?艾朗又怎么会主动做这样的事?

但不管怎么说,木则然都不想任他摆布:“艾朗!你住手!别动!你——嘶……。你卑鄙!”

艾朗的手指用力,颦眉:“润滑剂还有吗?”

木则然死命咬着下唇。

艾朗欺身压上去,滚烫的吻落在木则然耳边,似是低喃,又好像自言自语:“我说了,结束的话,只能我来说。如果我没记错,你一直想把我掰弯,然后,诱我上床,我这不是遂了你的意吗?”

狗屁!上床也分谁上谁下!谁稀罕这么一个屈辱的礀势?

木则然是笃定了不开口的,动武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除了任他欺凌,他能怎么办?

一股悲哀凄凉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来,木则然只觉得鼻头酸涩,眼睛胀痛。

埋头在枕头里,大手握紧,他的泪浸透了那层薄薄的布料,渗入了里面的鸭绒之中。

“虽然,你的人很聒噪,不过,身体,很好……。”艾朗的唇印在他颈后,软软的,带着火热的温度:“真的很好,我很喜欢……。”

木则然心底的悲凉更甚——只是身体,他想要的,只是那种快感,如此而已。

喜欢一个人,进而喜欢他的身体。

或者,喜欢他的身体,延伸到喜欢他的人。

这两点,艾朗觉得没什么不同。

在他眼里,喜欢就是喜欢,没那么多弯弯道道的。

不管是身子还是人,只要喜欢了,让他改,就很难。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这句话,在木则然听来,直接就是给这份感情下了死亡判决书了。

很快,艾朗发现了身下的人不对劲,停下了手上和嘴上的动作,身子重新贴上他的后背,大手掌着他的头,把他的脸从枕头里解救了出来。

这一看,愣住了。

木则然双眼通红,满脸都是泪痕。

再看那雪白的枕头,都濡湿了一片了。

艾朗心底突然闪过一阵尖锐的疼痛,却是一闪而过。

“怎么?”艾朗勾起他的下巴:“疼?要不,我去买润滑剂?那东西哪里有卖?”

木则然闭了眼,睫毛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薄唇抿着,一脸的隐忍,叫人心疼。

艾朗:“……”

半晌,两个人都没动作,也不说话。

艾朗伸手把被子拉过来,遮住两个人赤果的身子——开着空调,他倒是不怕,就怕木则然身子会着凉。

“滚……。”木则然终于开口,同时,一把甩开艾朗揽在他腰上的手。

艾朗揉揉眉心:“怎么这么喜欢哭啊……。”

一听他这略带嫌弃的话,木则然无法控制地就发飙了,抬腿,一脚把艾朗踹下去:“我就是喜欢哭!关你屁事啊!觉得碍眼赶紧走啊!你他妈的除了知道欺负人你还会干什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艾朗也急了,这男人把他掰弯了,这是准备不负责了?

“我不想怎么样!我现在就想离你远远的!再也不想看到你!之前喜欢你,是我瞎眼了!艾朗!我明天就走!我去国外!再也不回来了!你高兴了吧?!”

“你说什么?”眸子眯起来,艾朗一把提溜着他的肩膀把他拉起来,两个大男人站在床边,光着身子,四目相对。

“我说,我们之前的约定彻底作废!不管是半年还是三个月的约定,我不稀罕了!对于掰弯你,我没兴趣了!我要走!我要离开这里!艾朗!你讨厌我,我识趣,我以后再也不来碍你的眼!”木则然吼完,犹还觉得不够解气,又瞪着眼吼了最后一句:“你满意了?!”

艾朗眸子里寒光乍现:“你要走?”

木则然抬起下巴,他是男人,自己的骄傲和自尊即使因为爱情,也不能这么被人践踏。诚然,爱一个人就要为对方付出,可这种付出,是他做不到的。

“不错!我要走!如果可以,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你!”他说完,伸手指着门边:“你滚!”

“走?”艾朗大手一挥,直接把他的手打下去,随即粗暴地揽了他的腰身:“把我弄成这样子,想走了?”

“放开!”木则然极力挣扎:“我怎么弄你了!靠!你说谎也不眨眼的!老子要是能弄你老子还走个屁!艾朗!你给我放开!放开——唔……。”

木则然算是彻底知道了,和这个野蛮人,根本没有道理可讲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哪一次不是他想上就上?什么时候顾及过他的感受?

木则然也算识时务,知道反抗没用,索性咬了下唇任他肆无忌惮地冲进来,没有润滑,如第一次一般疼痛难忍,不知是木则然的错觉还是什么,竟觉得身后男人的动作——轻柔了许多?

可即使如此,还是痛!

撕裂般的疼痛夹杂着几分异样的情绪一直冲击着木则然的大脑,木则然死命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可男人动作轻柔,力道却不减半分,让他整个身子都随之晃动。

木则然的声音在艾朗的手朝前面摸过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叫出来:“你做什么!放手……。”

艾朗不管不顾地握住,停下了身上的动作,粗糙的掌心摩擦着给他不一样的感觉。

前后都被这样侵占,木则然的低吟渐渐从喉咙里冲出来,细碎迷人,似痛楚,却又带着几分醉人的迷离。

但很快,木则然知道他的用意了——那男人竟然把那个当成了润滑剂!

他倒是不傻!

这会儿脑子怎么转这么快?

连车震都不知道是什么的男人,在这事儿上,竟然学会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了。

木则然又恼又恨。

恼的是,他以为这男人良心发现了,所以想起来给他抚慰了,谁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恨的是,自己心里竟还有那样的想法,更加不要命的对他的动作有着无法抗拒的期待——深一点,再深一点!

木则然的脑袋又埋在了枕头里,誘人的低吟从那里面透出来,又别有一番滋味。

艾朗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觉得心里憋着一团火,身体的还好,心底得那团,烧得更旺!几乎快把他这个人燃起来了。

听到他说要走,他心底竟然窜过几分恐惧,似乎没有别的方法,只能用这样的动作,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让他接纳自己,让他——完完全全是属于自己的。

他想说,别走。

他想说,其实,他说的公狗母狗别有含意。

他想说,眷恋他的身子,是因为,喜欢了他的人。

可是,这些话,怎么也出不了口。

一次又一次,只能不能摇曳腰身,让自己的火热告诉他,自己对他的迷恋和喜爱。

只是,木则然,能明白吗?

这个世界上没有神的存在,木则然自然没有通天的本领,艾朗心里想什么,他要是能猜得透,那他就是神了。

在他看来,艾朗发泄在他身上的,纯粹就是单纯的生理需求,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身体反应,和爱无关。

这一次,同样的,木则然又想起了少爷丫鬟之说。

你能指望古代的大少爷是真心喜欢小丫鬟的吗?

肯定不是!

那丫鬟的作用,就是给人家暖床,供他发泄兽欲!

木则然半天不动。

艾朗的粗重呼吸也渐渐趋于正常。

山一般的男人从他背上爬下来,大手在他腰间动了动,木则然才暗暗松了一口气——靠!太重了!压死他了。

“要去——清洗吗?”

木则然猛地睁大眸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说什么?

艾朗的大手抚过他最喜欢的地方,眸子深处有柔情溢出来:“怎么洗?”

只是,这个时候,木则然是死也不会再让他做这件事的。

刚刚吟叫不止已经够丢人的了,如果再让他帮着清洗,那两个人成什么了?

不成了正常的欢爱了吗?

可他们两个人是吗?

肯定不是。

他是被迫的,他是不愿意的。

所以,他开口:“不用你假惺惺。爽了可以走了吧!”

“你确定要出国?”艾朗抿了唇,一身柔情瞬间化作冰冷寒意:“不能更改?”

“我想怎么样,你管得着吗?”木则然压下心里的各种委屈:“你是我什么人?!”

“好,”艾朗起身,随手捞起自己的衣裤,穿上,冷哼一声:“很好。木则然,你够狠。”

咚一声,门被甩上了。

木则然脑子发蒙。

他狠?

屁!

他要是够狠,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被人强了也就算了,还强了好几次。

要是被人知道了,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趴了半天,他慢慢起身——嘶!腰快断了。

一边诅咒着那个该死的男人,一边扶着腰身,他进了浴室。

想想以前这事儿都是他看着别人做,现在呢,却是自己亲身体会,更悲催的,以往自己身边的那些男人,自己好歹都是善待他们的,清洗的时候也是自己帮忙——可现在呢?那男人留下一堆他的东西,拍拍屁股走了,他还得自己把那东西掏出来。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伤心,越想这事儿,要离开的想法也越强烈。

从浴室出来,木则然直接拨通了经纪人的电话。

说是经纪人,其实木则然和他联系很少,但木则然的事,都是他的帮着弄,那人也是莫天问给木则然找的。

订了机票,木则然一夜未眠。

一大早,他就起来了,大概收拾了一些私人用品,下楼了。

如他所料,一楼客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他站在门口,最后看了楼上一眼,然后,开门,决绝地走了出去。

对木则然来说,这一晚,有痛苦,有折磨,也有他不想要却无法拒绝控制的愉悦。

这日子再这样过下去,他觉得他会疯。

所以,他选择离开。

这份感情,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要的,艾朗那样的男人,是不是值得自己真正去爱,这一切,他都要好好地想一想。

木则然走了,其实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悲欢离合,阴晴圆缺,总没有十全十美的。

莫天问也知道这一点,可道理都明白,真正能做到熟视无睹的,又有几个人?

这一晚,莫天问很安静地拥着许卓,什么都没做,就那么抱着他,只觉得安心满足。

这是第一次,莫天问完全忽略了身体的冲动,压抑了心底的不安全感,看着他,总觉得怎么都看不够。

说真的,莫天问真是被许卓吓到了。

因为,莫天问在他身上吻下去的时候,许卓嘴里喊出了一个名字。

两个字。

艾朗。

莫天问的心在那一瞬真是提到了嗓子眼。

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木则然在自己耳边唠叨的话。

可莫天问来不及想多,许卓又说话了。

许卓说的很多,断断续续的,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对人倾诉。

莫天问听得最清楚的一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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