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朕已经是个皇帝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还轮不到你来教。母后身子不舒服便该好好养病,朕还有事先走了。”
骆时遗走后,云澜反而不气了,没人比她清楚骆时遗的性子,来硬的不行,而关于感情之事,来软的也不行。
“皇后,你想借哀家的手除去你妹妹?”
黎相知一愣,万万没想到云澜会说得如此直接。
“哀家不会,但哀家可以教你,至于行不行,得看你的本事。”
出了皇宫,几人坐上侯玥嘉准备的马车离去,元夕默不作声地赶着马车,走最近的道回王府。
一个时辰后,马车到达王府。元夕扶着骆应逑往王府走,黎相忆这会儿已恢复如常,只是心头还存着点儿余悸。
“哎呀,你们怎么每次出去都弄一身伤回来,这下不知要养多久。”简莲匆匆从台阶上跑下。
经过这事,黎相与对骆应逑也算有了其他看法。她柔柔地抚着黎相忆的脑袋,“时候不早,我先回刑府了,你们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来找我。”
“嗯,谢谢大姐。”黎相忆点头。
“自家人还说什么谢谢,真不会说话。”
黎相与刚转身,“哒哒哒”,清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是刑匀烈,他下马的动作干净利落,眼里似乎只能看到一人,“跟我回去。”
然而黎相与并不搭理他,斯文地提着裙摆上了马车。
刑匀烈此刻的脸色比夜色还黑,无奈下跳上马车做起了车夫。
马车渐渐驶入黑夜中,黎相忆如今对刑匀烈也有了新想法,兴许是女人的直觉。这一次,她希望自己想对了。
这条街上的府邸大多黑了灯,只咸王府里亮着。
元夕扶着四肢无力的骆应逑躺到床榻上,简莲端了盆水进来,“王妃,王爷他杀人了,第二个办法是不是……”
他这话一出,榻前站着的几人皆是一惊,慕檀这会儿似乎恢复了正常,担忧道:“这可如如何是好。”
黎相忆搅着布巾的手一顿,哽咽道:“没用了,是我不好,我不该去皇宫。”
“不,是我不好。”骆应逑侧过头来看她,轻声道:“我应该坚持跟着你,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