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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冰凉的绸布蒙住双眼。
粗壮的蓝紫渐变色麻绳吊起双臂。
嘴巴和声音拥有自由。
当然,他选择不说话。他承诺他会乖乖当一个好吊灯。
白蕊相信老板会遵守诺言。
她为他戴上了铁质的胸罩,他的胸肌被拢成好看的形状,在胸罩两侧各延出一条不短不长的铁架,两个端点处安着足以照亮玻璃花房的灯泡。
而他身上有三个灯。
最后的灯是一盏蜡烛,蜡烛安在哪里呢?他的两腿间被戴上一根分腿器,蜡烛就在那里——燃在这铁质长杆的中心。
蜡烛的光和热都对着他的后穴。
媚药的威力他仍在领教,饥渴敏感的内壁渴望着被她充实,但是白蕊说:“不要浇灭蜡烛哦。”于是他只好把屁股夹紧、再夹紧。他其实也觉得淫水滴不去蜡烛,可他想她说这话正是要看他努力把穴口收缩的样子,哪怕越夹越痒、越夹越饥渴。
她要看他不满足。
那他就完全摊开给她看。
也许是因为紧绷,也许是因为光线,她看那腹部的黑犬呈紧绷的将要扑花之态。黑犬似乎有点苦闷,因为朱花掩在胸罩里。白蕊仰头看着夸:“老板身材真好。”
他微微笑了笑:“主人。”笑影和他的叫声一样短促。
白蕊轻轻握了皮鞭在手。
她早在他眼睛被蒙上的时候就把玻璃花房调成了外面不可见的模式,此时她一面在空中甩出皮鞭,一面说:“老板,正在过来的人是单前辈吗?哦你看不见呢——今天是不是本该单前辈来检查呀?我看看,好像真的是哦!是单前辈、楼前辈、乌前辈还有关小弟,他们一起过来了!”
她越说他越紧张。
一想到外面的人——那些平时被他骂哭、被他毫不留情呵斥的下属们看到他这副淫荡的样子,他就紧张到不知所措。他以后再怎么支使他们?皮鞭正在此时打上他胸膛,与铁质胸罩合击出“嗡”的一声,他的脑子更嗡嗡了,可是身体,可是在恐慌的背面,他隐隐期待下一鞭落下,不知会落到哪里?她的鞭子。他还期待被知道,被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经成了她的狗。
所有人知道他与她之间已经是双向的箭头:她是他的主人,而他是她的狗。
皮鞭卷上他的大腿,打在分腿器之上。他先是企图通过不想而降低被鞭打的疼痛,紧接着又担心鞭子挥出的风会不会把蜡烛吹熄?他松开肛门试图用敏感的内壁感受蜡烛的光热还在不在。
白蕊把一切收于眼里。
她笑着挥下第三鞭,第三鞭在他背部。他的背宽阔,那线条的走向寓示着美。她觉得很适合作画,于是狂风骤雨一样的皮鞭在他背臀上落下。他先是从嘴里泄出些音节,又想起他答应不要说话,于是改为汪汪叫,好像一条真正的狗在表达热情:“汪!汪汪!汪!”
阴茎又挺立了。但这回可射不出来。
尿道里的金属小棒堵了他的精液。
那些小股小股的电流随着她的心意时不时地电他一下。他拼尽全力地呜汪着,再不管什么下属、什么脸面,以后怎么管教?以后怎么带人?他全不想了!他全身心沉浸在这场肉欲里,沉浸在她给予他的痛苦与快乐里:“汪!嗷——”
吊绳放下。
白蕊挺着假阴刺入他后穴。
暖极了。她感觉她被吸裹、被包容。
她在他耳边笑着:“老板,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帅。”
他红着脸:“汪!”
白蕊啄吻他背上的红痕,舔去他背上的鲜血,问:“是不是我无论对你做什么,你都会包容我、接受我?”
“汪!”他回答。
她听懂了,但她要他亲口说:“说人话。”她叼着他后颈的一小块肉磨着牙。
说人话……回到人,他就总有些害羞,总也不够坦然,但是这是她想听到的,于是他还是清了清嗓子认真用人话回答了她:“是。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包容你、接受你,爱你。”他顿了顿接着说,“我喜欢你对我做的一切。”
阴茎抽动忽而加快,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填满了整个玻璃花房,在啪啪声之中:
“我要给你戴上鸟笼。你的阴茎被我锁住,只有我允许,你才能撒尿、射精。”
“好。”
“我要给你塞上肛塞。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我心念一动,它就振动。”
“好。”
“我还要……还要给老板你戴上项圈。”
“当然,我是你的。”
两具交叠的肉体运动着,共赴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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