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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簇拥着的玻璃花房。
他看见她和客人交谈,她倾听客人的苦闷,她接纳客人的崩溃,她把温暖的拥抱给予了客人。
她抚摸着客人的头顶。
他走过去,迈进那道玻璃门,与拎着纸袋喜笑颜开的客人擦身而过。
“老板。”她笑着对他打招呼,她的笑容从不因他的冷面而折损明耀度。他仍端着他的那副冷面问询:“你给客人快乐了吗?”
她微笑点头。
“你没有按照规定。”他冷冷指责。
她笑着说:“快乐总是殊途同归。”
话说到此,他既然已被说服,总该离开了。但他特意抢走下属的工作可不是为了进来站一会儿就走。他于是接着说:“例行检查。让我看看教给你的还剩下多少。你这次必须完全遵循规定。”
“好的,老板。”这是她的回应。
他这才开始脱衣服,把脱下的衣服挂好,躺去了摆放在玻璃花房里的玻璃床上。
床的左右两边都是她喜欢的花。
按被规定的流程来。
白蕊哼着歌操作打印机,第一步:从系统里随机出客人需要接受的服务。
他忐忑地看着打印机吐出对他很重要的那薄薄一页纸。会是什么呢?他熟背系统里的二十一万种快乐玩法与调教项目或是惩戒措施。但他不知道这回是什么。他完全没有暗箱操作。
“老板,”白蕊看着纸一一念出,“是肛门调教、龟头责、家具使用、奴隶纹身,你可以吗?”
“难道每一位客人不满意你都要重新随机项目?”他诘问,“我不记得客人可以拥有这样的权利。”
“因为是老板嘛。”她笑着拿出小瓶子。
他紧张地沉默着。
白蕊从来不吝于赞美:“老板的身材很漂亮呢,肤色也好看……”
“老板,放松哦。”她说。
“让我放松是你的事。”他硬邦邦甩出一句,心想:快乐也好疼痛也好,这都是该由你决定的事。他确实怕疼。但无所谓。
白蕊倒出瓶子里的液体在手心,面对紧绷成一根弦的快要断掉的老板,她选择先抚慰他全身的肌肉。按摩油经由她的手舔遍他的肌肤,她的掌心感受着那些形状与肌肉下隐而不发的力道,她夸奖说:“老板手感很好呢。”
老板脸红得要滴血。
要多努力克制才能不射出来?
她的手指开始专攻他的两个硬如石子的乳头,漫不经心撇一眼他胀立的阴茎,调笑道:“看来老板今天要射好多次呢。”他正忍得意识恍惚,朦胧间听到她说了射字,他误以为是她下的命令,于是一下子放松了对自己的克制——白浊爽快地射了出来。他感激地望着她。
“老板还真是没有挑战。”他好像听到了这句话,又好像没有。他疑惑地看着她,她对他笑了笑,是很治愈的那种笑,他每次看着就忘记了疲累,他对她傻傻回笑。
第一项是肛门。
白蕊让老板自己抱着他的两条腿,她慢慢洗净手,慢慢戴上指套:“老板的处菊洗过吗?”
他没有拒绝回答的权利:“灌…………已经……灌过肠了……洗过了。”
“那再洗一下吧。1000ml怎么样?”
他的肢体又变得僵硬。
“我说了客人没权拒绝。”他硬邦邦说。
他的腹部慢慢被甘油顶得鼓起来。他咬着牙忍耐,一身汗。腹痛与排泄感,这都不是他会开口的理由。
她为他塞上肛塞。
“那么,33分钟,老板加油。”
他呼气——吸气,小口小口地,忍耐。
白蕊径直去桌前调配媚药,昨天把剩下的媚药送出去了,正好趁这段时间重新调配。她这里的药物都是她自己做的。
他神智不是很清醒。
直到感觉里过了很久很久以后他才想到,灌完肠肯定要排出,但是,难道他要在她面前排泄吗?这个令他恐慌的问题与腹内液体一同折磨着他,他想象自己的秽物在她眼前就要窒息……又过了很久,他想起自己来之前不仅没吃什么而且已经反复清洗过了,想到会在她面前排出的不过是她先前灌入的液体,他猛然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一松,排泄感又格外难耐。
白蕊摸着他的隆起的肚子:“手感真好呀老板。”手掌稍稍往下按压。
“呃……那我……给你……还”他说呀,那我以后还给你玩。灌肠灌什么都可以,怀孕也可以。以他们公司的技术,男人怀孕早就不是问题。他以为他说了心里话。
“呃啊、”他大张着嘴呼吸。
肛塞拔掉。
甘油恋恋不舍地退出,刚调好的媚药挺胸抬头从他肛门长驱直入。肛塞再一次发挥作用堵住他的后门。
媚药倒不用排出,媚药直接被吸收。
她又按按他的小腹:“老板喜欢什么?”
“你……”他的话开了一个头
', ' ')(',或许也已经说完了。总之她后来的话打断了他:“触手型的阴茎?……蛇?……还是普通跳蛋?”
他白着脸说:“你决定。”
她笑笑,捏捏他的乳头。
媚药的威力他开始领教,肠道好像被它变成了彻彻底底的非人的性器官,那样的敏感、那样的饥渴。他抱着腿把屁股扭来扭去,他渴望被什么东西填充。会振动、会膨大……奇形异状也好……哪怕是活物,也可以。他哀求她进入他。
白蕊给自己戴上假阴茎,是公司的技术,她戴上它就好像真的长出了这么一个器官,它能感受到的全反馈给她的大脑,他屁股里的湿、软、热,她全感受到了。
她舒服地蜷起脚趾。
“公司肯定把快感调大了。对吧老板?”
“嗯……嗯”似乎是回答。
白蕊拍拍老板的屁股,手掌掀起潮红的臀浪。她又开始哼歌。
阴茎呢,同样的阴茎她有很多,现在戴在身下的这根叫阿波罗,像太阳一样的颜色,像菠萝一样层叠的硬质外壳,可以凭主人的心意升温升到身下人受不了。说起来这根还是老板当初亲自带人研发的呢。白蕊在被送了这个后,自己动手把它改成了甜美的粉红色。
粉红的阴茎在嫣红的穴肉间进出。
“老板?”白蕊问,“你还好吗?”她揉了揉他湿淋淋的可怜阴茎。它不知射了多少次了,现在是软着的。
“……好……”他失神回答。
“唉,老板,我现在帮你清醒清醒哦。”白蕊笑着说,她举起皮鞭挥下。
疼痛。
最讨厌的疼痛。
但是——既然来源于她。他放弃变回老板,仍然在她面前做客人,只做客人。
鞭痕密布皮肤。
她俯下身吻了一吻,甜蜜地:“老板?你清醒了吗?”
“……嗯。”他尽量沉声回答,让这回答听起来像是回答而非媚叫。
“那么开始下一项咯,老板。”
第二项,龟头电击。
他的阴茎颤颤巍巍地重新起立,它的样子是那么可怜,可怜到她几乎要放过了它——她把金属小棒旋转着从他尿道塞入,然后,通电——“啊啊啊!”是他在喊。
他的阴茎遭受责罚,肉穴却对她的阴茎谄媚更佳。她抹去他眼角的泪,哄他:“乖乖,乖乖,不哭哦。”
他抽抽噎噎地夹紧屁股。
这阴茎研发有他一份,他当然知道它与她体感相连,他还知道,她现在一定很快乐。他凭后穴开始高潮。
白蕊给他喂了些水。
她真是对他刮目相看。她还以为,像老板这样的人,喜欢人也不会这样柔顺。
白蕊承认自己被完全讨好到了。
“老板啊老板。”她温柔地抚摸他,她决定把第四项提前:奴隶纹身。
用温水擦净他的全身。
她开始刺青。
在他的满足的哼哼声里,她专属的奴隶印记渐渐成形:一朵朱花、一头黑犬,还有她的名字蕊。
花在胸膛,黑犬趴卧在腹与臀,爪子搭在左腰侧,眼望朱花,细尾伸入臀缝。
他在镜里看着印记成形,感动在心里涌动。她知道了。他心想,她知道了他对她的心思,而这印记是她的回复。
如愿以偿。
在步入花房前,他从未想过会被满足、被宠爱。他喉结滚动,他叫:“主人。”
“乖狗狗。”她温柔抚摸他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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