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东西只要加了“定制”二字,就很贵。
虽说是两人一组活动,但也不至于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各人有各自的谷欠求和空间。
就像迪达拉喜欢没事跑回土之国,一边囤囤爆炸粘土一边弄点小玩意儿混到商店里的粘土制品去卖,看看是哪个家伙慧眼识珠瞧中了他的艺术;
角都私下会接一些报酬还看得过去的外快打发时间填充一下小金库,顺便根据新情报把小本本上的名单换了一波又一波,毕竟在这个高危的世界里每一秒都有人死去;
蝎则习惯独自一人躲进房间捣鼓他的傀儡,在此期间任何人去打扰都得做好被千根毒针伺候的准备。
或许我们可以称之为,私生活。
人有六欲,七情,八苦。
忍者是人,而叛忍刚好也是。
有人贪口腹之欲,争好胜之心,有时也会去花/柳街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偶尔会临时起意回旧地重游,都不过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宇智波鼬的眼睛需要修养治疗,这点他的搭档干柿鬼鲛也很清楚,没有人会愿意在看病治疗的虚弱期间身边有人,或者说有称不上是同伴,需要时刻相互提防的隐藏敌人在旁边――容易丧命。
宇智波鼬踏在林间的小路上,一月份的山间细细簌簌下着小雪,因为脚底凝聚了查克拉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他不该来的,他想。
他的眼睛已经很不好了,在不需要警觉杀意和杀招的时候他眼里更多时候是蒙了一层薄薄的迷雾,却还是能够远远地在一片白茫茫中一眼分辨出一抹亮色。
清晰到自己都怀疑。
“来都来了,不见一面吗?”
他听见她这么说,少女的声音已经完全褪去了儿时的稚气,带着天生的柔和,像一片轻羽飘然拂过心尖。
她之前忽然对着留在木叶的暗鸦比划只有他们两个人懂的暗语,这个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可他还是来了。
明明理智阻止了千万遍。
“是要我去找你么?”她对着他藏身的方向说道。
他踏出阴影,“雪时。”
少女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连衣裙,外面披了一件薄薄的同色披风,只有领口处的带子是一丝紫色,整个人清灵灵地站在雪地里。
宇智波鼬站到她面前最先想到的是,她这样会冷吗?
他们两个,一个生于六月却苦夏,一个诞于冬时却畏寒。偏偏她又没有火属性的查克拉,一年四季皮肤都带着微凉,冬季尤甚。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如此天真。”他听见自己这么说。
雪时轻轻地笑了出来,“虽然你执意以叛忍朱雀的身份跟我说话,我却始终只有清泽雪时一个身份。”
风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