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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江舸20岁时,正式接管了萧家在m国的产业。
奶奶让他挑一位秘书,萧江舸选择了金时。
金时第三天爬上萧江舸的床,第十天迎来萧江舸的易感期。
他知道萧江舸喜欢秦家的少爷,只是那天晚上——
“徐老师……”
金时愣了一下。男人的冲刺到达最后一个阶段。他的嘴被萧江舸堵上,纠缠的唇舌让他错愕不已。
萧江舸捏住金时的腰,抬起头,用鼻尖蹭了蹭金时的侧脸。
“你怎么变瘦了……”
“少爷……”金时攀住萧江舸的肩膀,浓郁的白兰地甚至把他的鸢尾花盖过去,“您——嗯唔——!”
话还没说完,他便被死死按下去,alpha的巨根顶住宫口,让金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的呼吸很重,眼眶是红的,他的舌头不舍得离开金时的唇齿,每一次冲顶,两个人的嘴都紧紧黏在一起。
易感期的萧江舸比谁都要疯狂。金时做到最后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萧江舸还能硬着挤入他的花心里,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白的精液。
这场性爱整整持续了六个小时。
萧江舸结束后抱着金时睡得死沉,若有若无的白兰地与精液的味道包裹着两个人。
金时睁开眼,他转过身看着稍显孩子气的男人,想到秦子墨,想到那个未曾见过面的徐老师,一夜无眠。
“少爷……我想问您一个事。”
萧江舸洗完澡出来。金时正从床头柜拿出润滑剂和避孕套。
男人坐在床边,脱下浴衣,搂过金时的腰,亲上对方的腺体。
他含糊不清地问道:“什么事情?”
金时感受着alpha的舌尖滑过自己的皮肤,全身都热了起来。
“徐老师……是谁?”
萧江舸的动作倏然停下。他直起身,离开了金时的身体。
“你为什么知道他?”
金时:“上次您易感期说的。”
极优alpha一般记不住自己易感期期间做了什么。萧江舸对于他喊了徐老师这件事比金时还震惊。
“是吗……”萧江舸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我为什么会喊他?我还说了什么?”
金时看着男人苦恼地蹙起眉头,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您就一直喊着徐老师……”金时摸了摸嘴唇,不敢说太多,“其他的……也没做什么。”
萧江舸低低地骂了一声。
金时问道:“您之前易感期,别人没有跟您说吗?”
萧江舸摸了摸额头,“我来m国后,这是第一次……”
说完,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萧江舸突然转过头,上下打量起金时。金时害羞地捂了捂胸口。男人的视线比刀还锋利,贴着金时的肌肤一寸一寸地走
诡异的沉默后,萧江舸捡起地上的T恤套进上身。
金时眨了眨眼睛,“少爷,不做了?”
萧江舸黑着一张脸,迅速穿好衣服,他捡起床头的车钥匙,临走之前对金时说:“今天不想做了,还有,这件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特别是子墨,知道了?”
金时抱着衣服站起身,想拉住男人的手臂,可在看到对方阴郁的眉间后,手还没碰上便缩了回去。
他站在原地,乖乖点头,不知道萧江舸为什么会生气。
门“砰”的一声关上,金时被吓了一跳。
夜晚微凉,他呆呆地穿好衣服,钻进被窝里。一团一团的黑暗在眼里起伏。金时把被子拉到脸上。他埋进一片柔软的鹅绒,孤单地想到,以后还是不要提这件事了。
永远都不要提了。
第二天萧江舸预约了体检,又去看了心理医生,指标显示一切正常。
alpha的易感期不像omega的发情期每个月都来一次。他们的易感期简单来说,更像是缺乏安全感和归属感的一种表现。
金时看着面前排满的时间表,小心翼翼地建议道:“少爷,您最近都没好好睡过觉,我看……”
“不需要。”
萧江舸最近在忙一个酒店的项目,无数的会议和决策挤满了他的时间。萧江舸为了省时,甚至住进了公司。
他自然没找人发泄过,项目结束后,他倒头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直接飙车出去找人做爱。
自从金时跟他说了徐老师的事,萧江舸都没碰过他。
金时拉不下脸来求人。等发情期到,整个总裁室都是鸢尾花的味道。金时脱下自己的衣服大胆地坐在了萧江舸的腿上。
萧江舸不吃他这套,无情地叫了几个beta帮金时注射抑制剂,便拿手帕捂起嘴鼻,满脸厌恶地退出了办公室。
金时冷静后,萧江舸发了很大的脾气,说如果以后再发生这种事,他就不用干了。
金时白着脸,不敢出声。
他们的关系变成了普通的上下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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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萧江舸第二次易感期来临。
半夜一点,金时的家门被敲得砰砰作响。他趿拉拖鞋在猫眼看了一眼,马上把门打开了。
萧江舸一米九的个子直接扑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和白兰地把金时熏得眼睛都眯起来。
“徐老师……”
金时愣了愣。
萧江舸不等金时反应便把他压在玄关,捧起金时的脸狂吻起来。男人吻了十多分钟,分开后两张嘴都拉出丝来。
易感期的alpha直接翻过金时的身子,按住他的腰,强迫金时抬起屁股。他不给对方扩张,扶住充血的棒子一捅到底。金时痛得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但还是硬着头皮配合萧江舸的动作,跟他从地上干到床上,最后泡进浴缸里做了两轮。
早上醒来时,萧江舸已经走了。金时收拾好满床狼藉,扶着腰去上班。进了总裁室,他的少爷像没事人一样,连眼皮都不舍得掀一个。
那天之后,他们之间便有了个不成文的规定。
萧江舸易感期都找他。
秦子墨订婚,是在金时成为萧江舸秘书的第六个月。
秦子墨来到萧江舸面前。萧江舸心情不好,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
秦子墨说:“楚阳没来。”
萧江舸抿了一口酒,“他来不来关我什么事?”
秦子墨看了他一眼,说道:“你那么喜欢——”
萧江舸突然站起身,他揪住秦子墨的领子,厉声说道:“我喜欢?我喜欢的人他妈是你!!你难道眼瞎看不出来吗!?”
所有人都上前拉住萧江舸。
金时看着那个失控的alpha,想起对方在床上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徐老师。痛苦的,思念的,缱绻的,深情的。楚阳是谁?金时握紧自己的酒杯,他不敢再想。
他喜不喜欢秦子墨,金时不知道。但金时懂,徐老师是萧江舸忘不掉的人。
秦子墨订婚后不久,萧江舸就结婚了。
结婚对象是一个男性beta,名字叫徐楚阳。
萧江舸得知这件事后,非常平静地接受了,平静得可怕。
金时和萧江舸回国后见到了徐楚阳。
男人穿着一件白衬衫,戴着黑框眼镜,发型老土,五官平平。他的背很挺,身材也不错,肩宽腰窄,气质处于中上水平。
那是个大晴天,温度比往常要高。男人融进成双成对的情侣或夫妻之间,显得有些孤单和可怜。他安静地站在民政局门口,时而看手机,时而朝路边张望。
他们跟他隔了二十米远。萧江舸坐在客座上,凝望那具白色身影,并没有下车的打算。
太阳把徐楚阳照得很亮,连他着急的表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金时不敢出声。萧江舸浑身散发的信息素告诉了他一切。
过了半个小时,萧江舸打开门,从车内跨出去。扑面的热浪冲散车内的白兰地,金时觉得空气都是粘腻的。
他看向那个一直沉默的男人,发现对方嘴角向上扬,眼睛里有光。
那件崭新的黑西装是萧江舸特意嘱咐过的。他走到徐楚阳身边,将对方衬得愈加白亮。男人霸道地拉过他的手,阳光铺在二人身后,将他们的影子连在一起。
金时停在不近不远的二十米处,看着这一场偷偷进行的婚礼。
他握紧方向盘。
徐老师?是他吗?
他不愿意相信。他嫉妒那个霸占萧江舸的男人。
“您是萧老爷以前的老师吗?”
“嗯,以前是他的高中班主任。”
果然,徐楚阳是萧江舸的徐老师。
那个萧江舸在易感期,痛苦地、思念地、缱绻地、深情地叫着的人,从来只有徐老师一个人。
金时感受着被对方进入时的快感,欢畅地叫出声来。
他说:“老爷……我喜欢您。”
萧江舸抬起头,吻了吻他的脸颊,直到结束,都没有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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