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走不出去,窗就更别说了,你要说三层楼我都敢跳,可现在是三十层啊!打开窗外面冷风呼呼的往里灌,光站在窗口往下看都他妈有种要吓尿的感觉,要自杀我觉得八层就够了,三十层一般人真不敢挑战,就算我站窗台上吼一嗓子也不一定有人能听见。
至於电话,我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著有一点儿像电话的东西,可能这屋里根本就没装电话。
像侦查员一样在屋里勘察的大半天,最後我实在累得不行了,身体累心更累,一屁股坐地上算是无计可施了。
郑易是一点出路也没给我留,可也不认为他只是单纯的想把我关在这里,难道真打算把我当小白脸养起来?
不过我又觉得即便现在跟郑易说我答应和他一起搞垮乔家他也不会相信,一开始信誓旦旦地说不行,结果打了二炮又说行了,傻子都知道不可能,有些事真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逃是逃不了了,接下来一整天我都在想接下来怎麽跟郑易谈判,不过这事实在不好说,谈判是要有资本的,我浑身上下都找不出什麽能跟郑易谈的,完全是他想怎麽样就想怎麽样。
结果那天郑易根本没回来,我等到凌晨两点都没见著他的人影。突然想到难道他要把我在这儿关个十天半月的不成?或者乾脆让我自生自灭,到时候让人来收尸就好了……
不至於吧?没这麽大的仇啊!
就算我是乔然也不至於小时候骂了他两句不好听的就把人弄死吧?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第二天我都没敢多吃,省著点儿好多撑几天,实在饿得不行了就啃一根冰箱里的黄瓜。
我决定了,要是东西都吃完了郑易还不回来,我就在我还有力气的时候把桌子从窗口扔下去,只要不砸死人,到时候判我个扰乱社会治安都行。
话说回来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找我,不过我不是乔然,不然别人不说,赵世维都得反了天……不过我是不指望他来救我的。
翻了个身,我摸了摸有点瘪的肚子,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结果第三天傍晚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郑易回来了。
听到开门声的瞬间,我他妈都有点出狱那天等狱警来开门的感觉了,不过马上又平静了,靠在墙边继续啃黄瓜。
郑易进来之後先把一张卡扔到门口的小矮柜上,一抬头看到我似乎是有点吃惊……他该不会忘了我还在这儿吧?操!
不过马上他就像什麽事也没有似的,脱了外套扔到沙发上,然後坐下了。
老骚人好像是喝多了,一手扶著额头皱著眉,颇有点儿忧郁气质,我一边啃黄瓜一边看他还要干什麽。
屋里很静,就听见我“卡嚓卡嚓”啃黄瓜的声音,说真的有点搞笑,跟气氛不符。
半晌之後,郑易终於睁开眼抬头看过来,一脸的嫌弃。
“一点眼力都没有,不会过来帮我按摩一下麽?”
我操……这得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话!还他妈帮你按摩,你给钱麽你!
不过我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没资格摆谱,大哥让干什麽就干什麽呗。
三两口解决了黄瓜,我伸手一抹嘴,走过去站到沙发後面,伸手在郑易肩膀上按了起来,按了几下我还真找到一点当小白脸的感觉。
“嗯……”郑易似乎是挺满意,闭上眼靠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放松了。
“技术还不错嘛,”他突然说了一句,然後睁开眼抬起下巴好笑地看著我问:“今天怎麽这麽听话?”
大哥,我哪天不听话了?我要敢不听话还会让你关在这儿,早他妈跟你拼命了!
我撇了他一眼,手上使了点劲儿,“听话点儿,等郑哥你开心了好早点放我走。”
“你就这麽想走?”他问得特别奇怪。
我停下叹了口气,看著他说:“郑哥,我也就这样了,做不成大事也上不了台面,你跟乔家还是赵世维他们有什麽恩怨与我无关,你要再想让我干点什麽出来,是不可能了……”我皱了皱眉。
郑易看了我一会儿,突然轻笑了一声,“你现在的眼神有点儿危险……”
我没说话,刚想伸手继续给他按肩膀,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放到嘴边,看著我说:“你都上了我的床了,还说跟我没关系?”
我要笑死了,“上了你郑哥床的人没一百也有八十了吧?”
他一下子笑了,猛一用力把我扯过去摔在他身上,“别瞎说,肯定不到一百个。”
操!还挺光荣?
我坐在他大腿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这老流氓的手又开始不老实,按著我裤裆就是一通乱揉。
“昨天我不在,自己有没有弄过?”
你他妈当谁都像你一样饥渴啊!我白了他一眼,“没郑哥那麽神勇,金枪不倒。”
他大笑著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这词儿我喜欢,下次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金枪不倒。”说著拍了拍我的屁股,我以为他又要干一炮,结果他推了我一把让我站起来。
“现在不弄你,我今天有客人,你换件衣服跟我一起去。”
我一听立马来精神了,要出去?此时不跑还真等著跳楼啊!
作家的话:
齐星也会出场的,大家不要急。
四个人坐在一起讨论糙汉子怎麽分配的画面已经想了很久了~
☆、(9鲜币)94
总算有逃跑的机会了,能不能跑得了先不说至少不用跳楼了,我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洗脸梳头换衣服跟要去约会似的。
在房间里刚换了衬衫准备换裤子,一弯腰发现郑易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在门口,正叼著菸看我。
裤子都脱了,撅著屁股对著他总觉得有点尴尬,不过我光屁股的时候他也不是没见过,现在我至少还穿著裤衩呢。
“你这麽兴奋干嘛?又不是去相亲。”郑易两根指头拿掉了菸问了一句。
“呃……我这不是给郑哥你争点面子麽?”我贱兮兮地笑著说,“要是蓬头垢面的出去您脸上也没光啊。”
他笑了一声,也不知道信还是不信,骂了句:“狗腿。”
於是我赶紧狗腿地笑了笑。
“快点,又不是女人还得化妆,屁股包严实点儿就行了。”说完他转身走了。
我朝他背影竖了个中指,急忙把裤子换上,穿好了站镜子前一看,差根领带就跟个上班族似的了,还是傻愣愣的那种菜鸟。
我总觉得郑易是知道我要跑的,但是他意思好像是“我敢带你出去就不怕你跑”,不过怎麽著也得试一次,逃不了就拉倒,顶多再被捅次屁股……我他妈现在好像对这事儿都麻木了,不好!回头是岸,一个男人,用屁眼儿高潮的次数比用鸡巴还多,这他妈还是男人麽?
我衣冠楚楚地跟郑易下了楼,楼下车已经在等著了,车还是那天晚上那辆,但开车的司机好像换人了。
上车之後,郑易一言不发地闭目养神,我是到现在还没弄明白他要带我去哪儿?说是有客人,可他的客人跟我有什麽关系?
带过去炫耀?我这德性有什麽好炫耀的?除非……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如果是“乔然”的脸,说不定还能有些用处。
那天酒吧里那小黄毛以为我是乔然,还以为乔然和郑易有一腿了……
可光有这张脸有什麽用?现在又不是古代,“狸猫换太子”的事哪那麽容易,一个电话就露馅儿了……
我正胡思乱想,膝盖上突然一沉,郑易把手搭在我腿上,我抬头看他,他笑眯眯地盯著我。
“在想怎麽逃跑?”
“没……”之前一直在想,就刚才想了点儿更复杂的。不过他这一说倒提醒我了,还是想儿实际的吧,比如怎麽逃跑。
车开了将近半个小时,外面天也黑了,路灯和霓虹灯不知不觉的也亮了,过了一会儿车拐进了一条街,我左右看了看,街倒是挺宽敞但是没什麽人。
这郑易不会是跟人谈判来的吧?要谈判也要多带几个人啊,带上我算什麽?
我正费解呢,郑易突然问了一句:“怎麽开这里来了?”
司机啊了一声,“对不起郑哥,走错路了。”说著放慢了车速要调头,结果突然熄火了。
“对不起!车好像出问题了,郑哥我下去看看。”司机一边低头道歉一边急急忙忙地下车了,“嘭”地一声把车门关上了。
我刚想说要不我下去帮他一把,结果那小子扭头一溜烟儿就跑了……
我愣了一下,觉得有点儿不对。
郑易好像也察觉了,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不说话光看著都有点吓人。我这退休的小混混都感觉出来不对了,他这老江湖更是不用说了。
我们俩坐在车里,静得喘气声都听得越来越清楚了,我吞了吞口水,总觉得这场景似乎在电影里见过。
一般黑帮火拼之前都是这个调调……
果然,马路两边不知道从什麽地方冒出一群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个,都不是空著手的,西瓜刀磨得铮亮看著都晃眼。
“郑哥……”我觉得有点腿软,别怪我怂,当年我在外面混的时候都没碰到过这麽大的阵势。
“下车!”郑易喝了一声,打开车门扯著我的手几乎是把我拖下车的,“快跑!”
我是想跑,可不是跟你一起跑啊!
郑易拉著我的手就往回跑,身後的人举著刀一窝蜂地冲了上来,看来是早有准备今天就要把这大哥砍死。
可我他妈招惹谁了?我也是受害者啊!
郑易跑得飞快,我胳膊被扯得生疼,甩都甩不掉。
“郑哥,你、你这是打算跟我私奔还是怎麽著?”我一边呼哧著一边问,咬牙看著他那只扯著我的手,“要不咱们就在这儿分了吧?分开跑也好跑……带著我会拖累你啊……”
生死关头,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咧开嘴又笑得跟大白鲨似的,“放心,郑哥舍不得你这骚屁股,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去你妈的!这时候装什麽深情啊!除了鸡巴屁股你他妈还能有点儿别的事不?
我欲哭无泪,恨不得冲身後的人喊一声我只是路过的,不过应该也没人相信就是了,最後只能拼命跟上郑易的步子。
跑了一会儿,感觉身後脚步越来越近了,郑易拉著我往旁边一拐,窜到一条黑漆漆的小巷子里,周围看不清有什麽,就在前面几米远的地方,地上竖了个粉红色的霓虹灯招牌,灯光微弱,上面写著:按摩。
作家的话:
我感觉到了“病受”的痛苦,这两天咳的厉害,尤其是凌晨咳醒……捂胸口。
☆、(9鲜币)95
开在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绝对不是什麽正经按摩店,不过郑易好像就对这种地方特别感兴趣,扯著我就往招牌那地方冲过去了。
“郑哥都什麽时候了你还想著按摩啊?”我他妈算是服了。
“少废话!”他吼了一声,拽著我跟拖油瓶似的冲进了那间黑咕隆咚的按摩店。
挺小的一间门面,进去之後里面光线也暗,也没什麽人,右边有个柜台,正前方有个楼梯通二楼,可能平时来的人都是猥琐中带点儿小心翼翼的,像郑易这煞气腾腾一副扫荡的架式著实把人吓了一跳。
“干、干嘛啊?”从柜台里出来一个男的,胖乎乎的有点娘们叽叽的,穿了件粗线的毛衣,上下打量我和郑易,看到郑易之後突然就笑上了。
“两位,来按摩吗?我们这儿……”
郑易都没理他,扯著我就往里走,“不用,自己带人了,给个房间!”
我跟长在他手上似的,也完全放弃抵抗了。
身後那胖男人跟上来了,一边走一边叫唤,“哎哎哎!你们到底要干嘛啊?哪有自己带人来玩儿的,这里又不是旅馆……哎我们这儿租房间收费可高啊!按高级技师算的价!”
我知道他想在这里找个地方躲,这种地方人多地方又乱,黑漆漆搞不好还真能让他混过去。
不过越是跟著郑易危险就越大,趁上楼的时候我扯了扯他的手,“郑哥,要不我们分开藏吧?两个人目标也大……”主要是他才是目标,就算我被找著了应该也没什麽事,那帮家伙应该没看清楚我长什麽样。
郑易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一声,“分开?万一你给他们通风报信呢?”
操!我还真没这个意思,不过他这麽一说我倒是觉得可以试试,这年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还是郑易这样的人渣!
上了楼郑易拖著我一边走一边按个房间踹门,里面有正在“干活”的,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咒骂声此起彼伏……啊,偶尔也有男人的尖叫。
“你想让他们砍死我,然後自己逃走?”郑易说了一句,终於找到一间空的房间,小得跟厕所似的,也就够放一张单人床,墙上一盏小灯亮著黄光,地上扔著各种乱七八糟的杂志包装纸什麽的。
一把把我扯进屋,我转了一圈儿差点倒地上,他关上门转过身看著我狞笑一声,“砍一个是砍,砍二个也是砍,你难道觉得这种事他们会留一个活口?”
我气都还没喘匀实,看著他咬了咬牙,没说话。他说得也是,砍别人倒不一定,砍郑易这样的,绝对是要赶尽杀绝的,不能留一点儿後路和把柄,不然郑易要是没死接下来死的就是他们了。
总之,这回我算是上了贼船了。
这时门外有脚步声,听著像有五六个人的样子,像刚才一样一间一间的开始查房了,然後好像是刚才那胖男人在说话,“你们别乱来啊……我们这儿两个男人一起来的多著呢……”
“把衣服脱了!”郑易说了一句,然後自己脱了外套扔到床底下,就要往底下钻,“他们应该不认识你,你躺在床上就说什麽都不知道!”
我知道他想干什麽了,可这样根本藏不住啊。万一他们进来搜呢,床底下能藏住人就怪了,到时候一群人冲进来把床掀了,直接就能把床板当案板,三下五除二就能连他带我一起剁了。
我他妈招惹谁了!
“你愣著干什麽?”郑易回头看我站著不动,伸手就要过来拉我。
操!真他妈作孽!我骂了句,上前一把把他按倒了,上去就开始扒他衣服。
郑易大概是被我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还想著干一炮的精神给震住了,硬是没动让我给扒个精光。
扒完了他我开始扒自己,衣服裤子卷起来扔床底下怕等会儿被他们认出来,然後光溜溜地趴到郑易身上,他也明白我什麽意思了,看著我笑了一声,倒没反对,这时候也顾不了什麽面子问题了。
头一次压在郑易身上,我自己都有点紧张,随手在枕头底下一摸,竟然摸出个白色的胸罩来。
我和郑易看了看,好像都有点儿不认识那玩意似的,然後我勾著那两片布在他面前晃了晃,真心地问:“要不,郑哥你把这胸罩穿上吧?”好歹也算个掩护。
他伸手狠狠掐了我屁股一下,瞪著我咬牙切齿地说:“小子,别得寸进尺,不然有你好瞧的!”
我他妈还是把他供出去吧……
门口脚步声近了,那帮人马上就要过来的,我也顾不得其他,壮著肚子扯著郑易给他翻了个身。
“屁股撅起来!”我照著他屁股上抽了一下,妈的终於报仇了。
郑易瞪了我一眼,虽然一脸的不乐意,但还是跪在床上把屁股撅了起来,毕竟现在命最重要。
看著郑易趴在床上,整个脸埋进枕头里一副挨操的样儿,我觉得有点可惜,你说这要是高级点儿的地方多好,s套房,各色工具齐全,我就把这王八蛋绑上挨个试一回。
不过你还别说,以前光看他鸡巴了,这家伙的两瓣屁股形状还真是不错,还结实。
我刚把鸡巴对准了郑易的屁股勾,门“咣”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了,我吓得一个激灵,抬起头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声:“操你妈的!看鸡巴看!没看过人打炮啊!”
作家的话:
我想到一个新花样:胸罩py……捂脸!糙汉子有a罩杯的!(大概……)
☆、(12鲜币)96
门口站著五六个人,应该是分批去找了,我瞪著他们咬牙切齿跟要吃人似的,倒像是关键时候被人打断了一样,其实我他妈连腿都软了更别提鸡巴了。
我拿著软了的鸡巴在郑易屁股沟里一顶一顶的,巴掌照著郑易的屁股“噼里啪啦”的一阵乱打,那帮人看得有点目瞪口呆的意思……
“妈的贱屁股别扭了!没看见有人看啊!”我低头冲趴在床上的人吼了一声,郑易两瓣屁股紧了紧,大腿根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大概是气得不行但是又没办法,看得我一股子复仇的快感油然而生,连事後害怕什麽的都忘了,简直太他妈刺激了!
我甚至觉得这时候就是被发现了也无所谓了,老子平衡了!
不过那帮人倒也没闯进来,可能俩男人撅床上操屁股的画面太震撼,再加上觉得郑易这样的大哥也不可能撅著屁股让人干,几个人骂了句操就走了,还体贴地帮我们甩上了门。
“咣”地一声门关上了,我整个人往後一倒一屁股坐床上,不管哪里都再也站不起来了。再伸手一抹脑门,连冷汗都下来了。
再一抬头,郑易已经翻身起来正坐在床上恶狠狠地瞪著我,好像在忍著不扑过来咬死我似的。
我打了个激灵,想到刚才在他屁股上那一通抽,虽然跟我以前比起来根本不算啥,不过郑易肯定是从来没被人这样打过的……我看了一眼门口,试探著问:“郑哥要不咱俩再抱一会儿?万一他们又回来了……”
他咧嘴一笑,“怎麽?还打上瘾了?”
“我这不是为了效果真逼真一点儿麽……”我乾笑著说。
“也是,效果的确不够逼真,回去之後我好好教教你,让你知道什麽叫逼真!”
妈的……这年头真是好人做不得!要不是生死关头当叛徒不太厚道,我……算了,我他妈还是给自己积点儿德吧。
我以为接下来他要收拾我了,结果郑易只是一声不吭地穿上衣服,然後坐在床上,脸色阴沉,好像没心思管我刚才的以下犯上。
也是,都被人追著砍了,我打他两下屁股的事跟这一比就根本不算事了,何况我那不是为了救他麽。
第20节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