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同穴作者:叶昕
第21节
虽然暂时过了这一关,但也不知道外面那些人走了没有,我也急忙跳下床满地找衣服,刚提上裤子,一转身看见郑易从床底下掏出大衣,又从大衣口袋里摸出手机,好像有未接电话,看了一眼之後他拨了过去。
电话通了,然後他听著电话那头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说话,但是表情越来越阴沉了,这麽长时间我一直看见的都是他老不正经的样子,像现在这样带著一股杀气的脸还是第一次。
看样子真是被气得不轻。他这身份的,被人在街上砍那简直就是一种“丢人”啊。万一还真被砍死了,那就更成笑料了。
想到这里我又有点後怕,这家伙到时候不会把我灭口了吧?妈的虽然我打过他的屁股但好歹也算救他一命啊……
出去的时候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怕郑易也怕那帮人再杀回来,郑易倒是镇定的很,好像真的是刚完事似的。
楼上柜台里那胖男人正坐著看杂志,封面全是光屁股猛男。一见我和郑易下来了,脸上笑得都快出花了,一点儿也不像刚被吓著的人。
“两位这麽快就完事了?”他凑过来不停在我和郑易之间打量,也不知道刚才是不是看著我们在床上的体位了。
“不该说的别说,我会记著你的。”郑易看了他一眼,言简意赅,还真有老大气派。
胖男人娇羞一笑,“那是,别人不管你郑哥的面子我肯定得给的,下次再来光顾啊。”
敢情认识啊……不过我在琢磨郑易所谓的“不该说的别说”到底是指他被人砍还是他被我打屁股……
出了按摩店,郑易在门口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之後径自往大路上走,我跟在他後面,路灯底下,生生从他背影里看出几分失魂落魄的意思来。
“郑哥,”我叫了他一声,“你没事吧?”不知为什麽又有点儿想笑。想到刚才郑易趴在床上撅著屁股的样子,还有那胸罩,要是真给他戴上了……
“噗!”完了,没忍住笑出来了。
郑易停下来,回头冲我吼了一声:“滚!”
操……好心当成驴肝肺!老子还不伺候了!当我愿意在你这儿待著……妈的我才反应过来,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啊!
我跟刑满释放似的,激动得都快迈不开步了,转身刚跑了没几步,脖子一下子被人从後面勒住了。
一回头,只见郑易一脸咬牙切齿地瞪著我,“我叫你走你他妈还真走?”
我真想喷他一脸唾沫星子,“你是叫我走麽?你不是叫我滚麽?老子都滚了你还想怎麽样?”
反正连他那两瓣屁股都打过了,老子还怕个什麽!今天不跟这王八蛋干一架我都快憋出病了!
我龇牙咧嘴地瞪著他,郑易也瞪著我,几秒之後他冷笑了一声,调子突然一变,“想得美!”
那感觉就跟识破了我什麽阴谋诡计一样,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你想跟我吵,然後趁机逃跑,没那麽容易!”他从勒变成搂著我的脖子,跟哥俩好似的拖著我就走,“我说过,舍不得你这骚屁股,所以,想跑没那麽容易。”
我被他拖得踉踉跄跄,怎麽拽都拽不开,“够了啊!我他妈也算仁至义尽了吧,好歹算帮了你一把你就这麽忘恩负义……唔!”
他一低头在我嘴上啃了一口,舌头还伸进来搅了个翻天覆地。
好不容易亲完了,他稍稍抬起头盯著我问:“你不想等你的小情人来救你麽?”说著舔了舔嘴角,也不知道咂摸出什麽滋味来。
我一听“小情人”,下意识回了一句:“庄司礼?”
郑易脸上明显僵了一下,眯著眼低头看著我,几乎是冷冰冰地吐出三个字:“赵世维。”
操……我有种不打自招的感觉。
“你他妈到底有多少个男人?”这回郑易不知道哪根神经被触动了,乾脆直接掐著我脖子了,“骚屁股就他妈会撅屁股招男人操!”
我七手八脚扯开他的手往後退了两步,“滚你的蛋!老子爱跟男人操关你屁事!你他妈管住自己那根鸡巴就行……”我话还没说完,一只大手一把捂住了我的嘴,捏得我下巴生疼。
郑易过来凑到我面前看著我阴恻恻地笑著,那样子还真有点吓人……
“我每次想对你好点儿,你却总有办法让我生气。我算是知道了,你个骚屁股就是欠操,只要操得你嗷嗷叫你就舒坦了。”说完他往上一蹲直接把我扛起来就往黑漆漆的小巷子里走……
他这是现在就打算报仇了?我只是打了他屁股两下,他却是要直接操我的屁股,我他妈後悔救了郑易这个人渣中的人渣,一点都不知道感激就算了,还他妈变本加利了!
作家的话:
下一章是“暗巷py”。
以及,其他人也要出场了~
谢谢大家支持~
☆、(15鲜币)97
我不知道现在大喊一声“快来人啊郑易在这里”会不会把刚才那帮人招回来,不过很可能把人喊来之後我也被一起砍了,我他妈还是忍了吧……
但我倒是没想到郑易这麽色胆包天,人身安全还没确定就想著打炮,难道鸡巴比命重要?
扛著我进了一条小胡同,黑漆漆的几乎一点光都见不著,郑易把我扔下来推到墙边,然後跟警察搜身似的把我翻了个身按墙上就开始上下其手。
操!这地方明显是平时男人撒尿的固定地点,他倒是荤素不忌。
“都什麽时候了你他妈还想著打炮!”我脸贴在墙上扎得生疼,挣扎著去拽他的手,不过晚了一步,那只爪子已经伸到我裤裆里了。
“放心,只要你小声点儿叫,没人发现……”他凑在我耳边呵呵地笑著说,呼出来的热气喷在我耳朵里怪痒痒的,接著手又突然移到後面捏了我屁股一下,有点恶狠狠地说:“操熟了你个骚屁股,看你还敢不敢到处发骚!”
我气得都快成蛤蟆了,虽然鸡巴进过我屁股里的男人是多了点儿,但是哪一个都不是我自己主动贴上去的,可这帮王八蛋每次都搞得好像我撅屁股勾引他们一样,强奸犯还他妈有理了?我他妈招谁惹谁了?
既要干下流事儿又他妈要当正人君子,世上好事都他妈被他们占了!
我一把扯开郑易的手,转过身,刚才被他亲得满嘴口水,我往地上啐了一口,瞪著他说:“你他妈搞清楚,是你自己抱著老子屁股不放的,我又不是你老婆,也没给你戴绿帽子,真要排队你也是最後一个!”
虽然好像按顺序来郑易不是最後一个……不过这事打死也不能让他知道。
我一说完整条胡同都安静了,郑易一动不动地看著我,周围没有光所以看不清他脸上什麽表情,不过应该好不到哪儿去。
一个月之前打死我也不敢这麽跟郑易说话,可现在我发现只要豁出去了没什麽是不敢的,虽然比起涮火锅和脱裤子挨操我一般是选择後者的。
“哼……”郑易突然笑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觉得这一声笑得好像有点愉悦。
然後他没说话,突然就往下一蹲,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嘛,鸡巴就被含住了,感觉又湿又热的就像插进热水里似的,当下“噢”了一声……
“放松,这次让你舒服……”郑易一边含著我的鸡巴一边说了一句,然後就开始吸了起来。
以前都是我替他嘬鸡巴,自己何时有过这种待遇,今天他突然来这麽一出我还真有点闹不清楚是怎麽个意思。不过脑子不清楚,鸡巴是清楚了,被郑易又吸又嘬,时不时还吐出来舔两下,只要不是阳痿都得有反应。
而且一想到现在嘬我鸡巴的人是郑易,我就有种没出息的满足感,郑老大给几个人嘬过鸡巴?现在还不是蹲在老子面前伺候著……
我两手揪著郑易的头发,鼻孔里直呼粗气,上身靠在墙上时不时动两下让鸡巴顶得更深,这要是给来个深喉就更爽了……
我正意淫著,鸡巴被吐了出来,郑易往下含住了我一颗卵蛋,我低头一看,他正抬眼看我,旁边就竖著我的鸡巴,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也足够刺激了。
太他妈色情了……
郑易又含住我在龟头上嘬了一下,我“啊”了一声差一点儿就要射了,下面突然一凉,他把鸡巴又吐出来了。
“操……”我咬了咬牙,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伸手就要自己去撸,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
“自己不准动。”他阴笑一声,“今天非把你操射了不可!”说著把我转身按在墙上,然後伸手勾著我的腰往後一带,我下意识两手撑在墙上,腰往下塌,撅著屁股就是个现成的挨操姿势,最适合在巷子里打野战。
郑易在手上吐了口唾沫,大部分都是从我鸡巴上抹下来的,在我屁眼儿里抠了两下算润滑了,然後解开腰带扶著鸡巴就插了进来……
“啊……”我闭上眼,十根手指头扣著粗糙的墙面,两腿有点儿发抖。
郑易进来得很慢,像是故意要让我感觉鸡巴一点儿一点儿插进来似的,说真的我又想起了齐星那小崽子当初拿棒球棍插我的时候了,感觉……基本上差不多。
当然,他郑易再粗再壮也没有棒球棍那尺寸,但再怎麽说肉的也比木头的好用吧?
“啪”一声,郑易抽了我屁股一下,“骚屁股这麽爱吃鸡巴,还没全插进去就自己撅起来了!”
血口喷人!我想骂他,结果一张嘴他鸡巴“嗞”一下插到底了,我又只剩哼哼的份儿了。
“啪啪啪……”胡同里安静,插屁股的声音就格外清楚,一下一下每次都带著水声儿,我忍不住哼哼了两声,整个上身和脸都贴在墙上还是烫得厉害。
郑易扶著我屁股一下一下撞著,时不时插到最里面狠狠顶一下,再毫无章法地干了起来,两颗卵蛋活蹦乱跳地撞在我大腿根上。
“啊……”我叫了一声,整个下身被他撞得直晃悠,“轻点……操!”
“我不是正操著呢?”郑易俯下身贴著我的脸磨蹭了两下,“我和他们谁操得你舒服?嗯?”说著鸡巴顶著屁眼儿缓缓磨了两下。
这他妈绝对是世界上最难回答的问题之一,说他好我不乐意,说他不好他就不乐意了,不乐意的结果还是我屁股遭殃。
我咬住嘴唇等那股劲儿过去了,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他妈哪来这麽多废话!鸡巴没劲儿了是不是?”
刚说话他就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他有没有劲儿了,我觉得屁股後面“噼里啪啦”跟挨板子似的,却又是种说不清的疼,只觉得屁股沟里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怎麽能操出那麽多水儿,顺著大腿根就流下来了……
郑易正挥著他的肉棍子在我屁股里搅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汽车声,一眨眼的工夫就有车停在胡同口,而且还不止一辆,车灯一亮吓得我腿一软鸡巴也差点软了。
“有人!有人来了……”
郑易却像没看见一样,鸡巴继续往里顶,我他妈服了这老贱人了,真的不要命了?
那边马上有人从车上下来了,我实在顶不住了,起来缩了缩屁股想把他鸡巴吐出来,结果个老贱人突然猛插了一下,直接把我整个人顶在墙上了,鸡巴贴在墙上冰凉凉凉的,差点要软下去了。
不过突然被这麽一刺激,我射了……几股精喷在墙上,我生生打了个冷颤,也顾不得回味了,刚要回头开骂,胡同口有人叫了一声:“郑哥?”
郑易嗯了一声,连动都没动,继续有条不紊地操我。
不过至少这时候我放心了,是郑易的手下,这回好歹算是安全了。
我趴在墙上体会著剩下那点儿余韵,那帮手下也知道老大在里面办事呢,一个个都站在胡同口面朝外守著,真是敬业。
郑易又干了一会儿,最後闷哼了一声,鸡巴抽插了两下在我屁股里射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二天他都没发泄,精又多力道又强,射得我屁股里一烫屁眼儿都忍不住缩了起来。
“嗯……骚屁股,真会吸……”他把我顶在墙上,一手摸著我屁股,一边射一边又插了两下,直到把最後一点儿精挤完了,“噗”一下把鸡巴从我屁股里拔出来了。
我张著嘴大喘著气,听到他在後面提裤子的声音,伸手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弯腰也把裤子提上了,刚系上腰带裤裆里就湿了。
“你走吧。”身後郑易说了一句。
我是不是被操得幻听了?
我转过身看著他,一脸茫然跟看著外星人似的。
郑易笑了一声,“我不稀罕养只狗。”
我他妈还不稀罕呢!虽然他让我走了,但是鉴于这人刚才的所作所为,我觉得不靠普。
“不走?难道还想回去再让我操一次?”
“你到底什麽意思?”我问,“说是放我走,别我出去了你手下又把我按住了扔车上。”
他笑了两声,回头看了一眼胡同口的手下,“不会,我说了让你走就没人敢拦你。不过你记著……”他突然伸手指了指我,扬起下巴又狂又傲地说:“我要让你自己回来。”
虽然还没完全明白他什麽意思,但我被他这副唯我独尊的气势震住了,等回过神郑易已经转身朝胡同口走了,临走前留下一句:“让你回来自己撅起屁股心甘情愿地让我干。”
作家的话:
到头来,郑哥和汉子还是没有在床上好好来一发……囧
☆、(7鲜币)98
我自由了?
这两天一直想著逃跑,结果现在就这麽容易地被放了,我裤裆里的精水还没凉透,风一吹凉飕飕的倒像是在提醒我一切都是真的。
胡同口郑易已经在手下的簇拥下上了车,派头十足地走了,大概是去找人报仇了。
我左右看了看,周围是真没人了,又琢磨了一下郑易刚才最後说的话……滚你妈的蛋吧!还让我自己回去撅著屁股心甘情愿地给他操?我他妈是有多饥渴啊?
而且老子再饥渴也不缺你一根鸡巴!
“呸!”我啐了一口,转身往别的方向走了。七扭八歪走了好一会儿才出了胡同上了大路,现在正是晚上热闹的时候,大马路上人来人往的。
我屁股沟里湿漉漉的,总觉得像是尿裤子似的,步子迈得跟鸭子一样,还好晚上看不大出来。
身上没钱、没手机,也不认识路,我沿著马路走了一会儿实在不知道往哪儿去好。最後在公交车站底下的椅子上坐下了。
按理说应该是回乔家,这几天没跟乔然联系不知道他找没找我,应该不至於报警吧?说不定以为我是没脸见人所以暂时躲起来了。
不过的确是够丢人的,我到现在还没缓过来,你说洗澡也就算了,还能招呼他过来一起洗,可看到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按在床上撅著屁股挨操,是个人都得惊悚。
现在想想我倒是真有些佩服乔然了,换成我的话……我叹了口气,想抽菸,浑身口袋都摸了个遍连个菸屁股也没有,心里更烦了。
我他妈怎麽混到这个份上了!
说真的,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的思想开始有点变化了,以前我无权无势,就街上混的一个小瘪三,是个人都能骑到我头上来,但如果我是乔家的少爷……我知道这麽想有点没出息、不要脸,拉完了屎往回坐,以前口口声声说不想回乔家不想当少爷的,可现实就是这麽回事。
如果一开始我就和乔然一样有身份有地位,也不至於到今天这一步。虽然也有我自己不争气的原因在里头……
公交车停了又走,等到第八辆开走了之後,我决定走了。
只是现在这副样子回乔家也太惨了,我犹豫了一会儿,最後决定先去找庄司礼。
我对庄司礼家的地址是熟得不能再熟了,而且到了之後发现竟然不是很远。
庄司礼家楼下那管理员对我也算一回生二回熟了,我这次又腆著脸去让他打电话给庄司礼下来付钱,结果人家直接拿出钥匙递给我。
“庄先生说要是你来了让我直接把钥匙给你。”然後还主动帮我把车钱付了。
我拿著钥匙上了楼,开门进去之後,竟然有种“回家”的感觉,真他妈叫一个窝心。几天前我还在这里跟庄司礼和赵世维三个人挑战高难度呢,结果外面耍了一圈儿又回来了。
熟门熟路地找了衣服裤子,我先去把自己洗乾净了,收拾完之後又给乔然打了个电话。
他一听是我明显愣了一下,然後又松了口气的感觉,“你哪儿去了?说好回来怎麽又不见了,爸爸都派人出去找你了!”
我觉得还是暂时不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他比较好,“那个,对不起啊……”
“你现在在哪里?”
“我……我在庄司礼这儿。”
电话那头乔然沉默了几秒,然後笑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总觉得他那一声有点讽刺的味道……
“不是在赵世维那儿?”
我没话了,然後又听他说:“他也在到处找你,还真是……”
後面他说的什麽我没听清楚,因为门开了,我一抬头,庄司礼站在门口眼也不眨地看著我,脸上表情有点微妙,好像既愤怒又有点惊喜。
我正寻思著怎麽跟他打招呼好,他突然几个大步冲过来一把就把我按倒在沙发上,照著屁股就是一巴掌!
“你还知道回来?”
他手下一点儿没留情,疼死我了……
作家的话:
短小一章~齐星快出场了!
☆、(15鲜币)99
说真的我有点懵了,除了疼之外,这打屁股的感觉实在太让人怀念了,当然打炮的时候不算。
小时候我没少让我妈按在腿上扒了裤子打屁股蛋子,大了点儿之後就改成拿著扫帚满院追著抽了。
虽然这把年纪了让人打屁股有些丢人,但比较其他人庄司礼已经算是温柔的了,尤其是打过之後他又轻轻揉了我屁股蛋子两下,叹了口气。
我爬起来回头看了他一眼,龇著牙说:“我今天没三十也有二十九岁半了……”
他挑了挑眉,又轻轻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不管几岁,不听话就是不行。”
我瞪了他一眼,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一边,刚想起来刚才还在跟乔然通电话,拿起手机一看他已经挂了。
於是我放下手机,又问庄司礼:“你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他刚才进门的时候明显是知道我在的样子。
“我跟管理员说了,如果你回来了让他不管任何时候都打电话给我。”
我有点不好意思,真是太麻烦人家了……
“你这两天去哪儿了?”庄司礼终於问到正题了。
我觉得如果我把这几天的遭遇和前不久胡同里那一场“恶战”跟庄司礼说了,我和他其中一个可能得疯。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事实在不露脸,一大老爷们被人绑了去,既没严刑也没拷打而是干屁股,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算特殊对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