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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魔挥挥手,把我当成飞机杯一样臂交的怪物消失了。我饱受摧残的淫穴张得碗口一样大,从四面八方的镜子里能把里面看得一清二楚。如果是现实里,那深入我体内蹂躏着我的胃的手臂早让我死了吧,但这里是魇魔的梦境,我并不会真的受伤。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更大的?连骨头都捣碎从穴口操到脑浆,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摇摇头,那并非我的口味。
“好吧,看来我得更努力地想想,可不能叫现实那边赢了呢。”
我的下腹抖了一下,这是现实中的动作同步了过来,预示着我快醒了。
魇魔幻化出了我最喜欢的兽人酒馆的场景,我在其中作为奴隶服务员将不停地被各种大棒奸淫。魇魔化作一只兽人奴隶主,与其他兽人一同将我玩弄。
豪无怜惜却又让我欲仙欲死的碾压中,他问道:“你中意的那个学生,他还没答应吗?”我噙着泪摇头。
“既然你让我这样舒服,我会让你进入他的春梦。你就等着他为你疯狂吧。”
我感激地活动起淫肉服侍眼前这位“老友”。我是淫妖,他是魇魔,我们这样配合已经很久了。
在梦中被操晕的同时,现实中的我醒了过来。我在教员休息室的床上,下身湿濡了一大片。那黏黏糊糊的不只是我的淫液,还有不知多少人的精液。谁都知道我每天这个时候在这里雷打不动地午睡,被趁机猥亵已经是日常了。
将换洗衣物穿上,我照常去上课,与一般教师无异。我的学生成绩都很好,因为我私下承诺给他们名次相对应的服务。从看我手淫,到口交,到插入,甚至双龙、轮奸。如果考了第一名则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
这回有位转校来的学生,一来就考了第一。我上厕所时偷偷看过他的大小,很想试试。可是他却拒绝了我,那样清高的态度好久没碰到过了。不过越是清高的人私下里越是变态,我不知被多少这样的斯文败类折磨过了。我很好奇他是什么样的。
夜里,魇魔如约让我进入了那位叫做陈隐的学生的梦。一到梦里,立刻是我被四个人围着吞精的场面。我仍是白天学校里的装束,可是衣领和裤子早被扯破,手被裤腰带绑在身后。周围有好几个巨大的摄像机,从各个角度拍摄着我口中满溢的精液。我艰难地吞咽,肚子里一阵饱胀感。
那四人不见了。矗立在我面前的是一张屏幕,我在屏幕里成了盒子里的人,陈隐在屏幕外。这似乎是他的电脑。
我能看到屏幕上镜面的文字,有一排排的花朵和火箭刷过。这大概是个直播。
直播室的主持人,也就是魇魔在打字区发布了价目表。刚刚多人吞精仅仅十个金币。我可真是便宜啊,我默默吐槽。
陈隐表情复杂地先是惊呆,随后变幻莫测起来,然后正色地在打字区敲下了“你们立刻停止,我要报警了”,却没有按发送。
因为这时有人用五个金币买了一次出乳。怎么越来越便宜了?而且魇魔居然擅自设定我有乳汁,真是恶趣味。
一个人从后面撕开我的白衬衫。我的乳头早就是挺立的,经他一触碰,我禁不住哼了一声。
陈隐想必是好奇男人流下乳汁的样子,手悬在键盘上空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胸。
一双粗糙的手从后伸过来,在我胸脯上打起圈。我无意识地扭动起腰肢,嘴里抑制不住地吐息。两只大手忽然伸向两颗粉嫩的乳头狠狠一捏,我啊地叫了出来,挣扎起来。两只手掐着我的乳头狠毒地向外拉拽,又向不同的方向撕扯。眼看着乳头被他拉得变长,通红得仿佛要滴血一样。
就在我要哭出来的时候大手从胸脯自下往上一挤,一股湿热忽然喷溅而出,像是乳头里向外扎出一根滚烫的针。我的乳汁终于出来了。我瘫靠在后面人的身上,任他左一下右一下地挤奶。
这一项结束,主持人又放出价目表。
这次价目表是全新的,魇魔根据陈隐的反应做了调整。
陈隐大概注意到了,这间直播间里,说话是不显示昵称的。他删掉刚刚的义正言辞的话,试着打了一个句号。句号淹没在刷屏的淫言秽语中。
快选一个有插入的吧,我有些不耐烦了。但这是我的狩猎,我知道不能心急,要让他自愿地一步一步走下道德的高地。
他的反应有些出乎我意料,他不是走下来,是直接跳。
下一秒我的乳头和阴茎被贴上电击贴,被绳缚大开腿悬了起来。穴口架了一只打桩机,他选的是最大码,马屌款。
我的裤子早被扒干净,下面全部暴露在陈隐眼前。他一定没见过淫妖的私处是多么诱人。
在看到的一刹那,他又加上了几个项目,私处鞭打,滴蜡,还有又加了一个同样大小的打桩机。我就知道他是个变态。
来了两个人将我的淫穴硬是扯开,把两个马屌龟头塞了进去。刹时,所有的项目同时开始运转。两只马屌在我小腹上生生顶出两个大包,接着被撑开到快要透明的穴口一阵激痛,一根鞭子飘过视野。一股电
', ' ')('流倏然穿透全身,刚刚出乳过的乳头毛细血管炸裂流下了血。这一定是最大电量。阴茎上的强大刺激让我快要晕过去,而忽然一阵热浪把我烫精神了。大滴大滴滚烫的腊汁滴落在小腹上。这只是第一秒。
我用破碎的声音不断地求饶,可是只换得更多的项目加诸我身。下面打桩机被增加到三个,铃口被塞上管子,乳头被上了乳环不停地向外拉扯同时电击。左侧乳头已经断裂,流出一股股鲜血,上面却又被残忍滴上热蜡并被鞭打。
就这样持续了数个小时。
惨遭如此如此虐待后,陈隐选择了将我释放,但却要在我身上写下肉便器扔去公园里的公共厕所。
后续通过隐藏摄像头依然在直播。
他看着衣冠楚楚的路人一个个在我面前原形毕露,在他们将厕所刷捅进我私处时陈隐打起飞机,射了一屏幕。
早上醒来我身上一层冷汗,真的要搞这个学生吗,我有些犹豫了。
学校里陈隐果然偷偷找到我,说想要奖励。我笑着跟他说什么都可以。然后他提了一个很奇怪的要求,让我午餐结束后先别急着走。
我们这种正规单位淫妖的午餐是单独在别处的,不像很多小公司是直接吃同事的精液。
我午餐的位置在一楼小仓库边上。六米见方的小屋里我脱下裤子躺在牙医诊所一般的椅子上,拉过帘子将下半身隔在另一侧。我脚对着的那面墙有扇卷帘门。专门的淫妖餐车会准点抵达,车侧对接到卷帘门处,会有人从车腹走到屋内将即将爆发的肉棒插入淫穴直接射精,完成喂食。之后工作人员会退回车内关闭卷帘门。
当然很多时候喂食不会那么快,喂食人员会借我的身子爽一把。
今天我依照陈隐的愿望没有马上从椅子上起来。这时只听帘子那边的卷帘门又开了。我的双腿还打开着,穴里正在流出未来得及吞入的精液。今天的喂餐员比较粗暴,想必将那里搞得红彤彤的。
进来了几个人,他们拉下卷帘门。陈隐在其中吗?我的腿忽然被掰得更开,有人强压着挤了进去。我一声闷哼,问他们是谁,这样是违规的。
忽然帘子朝我的一侧倒下,那些人用帘子将我头罩住,将我双手绑在椅子上。操我的那人仍旧一言不发地干我。他完事后,其他人抡着来过。我被操得抽搐个不停。
明明午睡时可以对我趁火打劫,为什么要趁这个时候?
难道他们是校外的?
早听说有跟着餐车对淫妖出手的团伙,会不会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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