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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锻炼出敏锐的感知，没想到在这里反而成了败笔。穴中每一寸嫩肉被如何摩擦捣弄都清晰地传到脑子里。他不想去想那些，身体却非要令他了然。
像是要把他溶进床褥中，背上的手掌那样用力地压迫。也许肋骨会就此折断几根。一寸锦缎的被面被他咬在嘴里，呻吟磨烂了锦线。
另一只手紧紧掐着他高抬的瘦跨，免得将他冲垮下去。
缀连高低两端的腰腹几乎打起对折。
平日甜言蜜语的温存全都化成床笫上的摧压。那双温柔的大手变得铁桎一般，把他全身当作把手来掐梏。
他还记得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于是学着先前小倌那样扭了扭腰，却猛地脑内一片空白，竟是将里面最要不得的一处抵了上去。
一刹的失力立马被抓了空挡，接下来的冲送全都对准了那一处去。
双足痉挛，随着顶弄跳舞一般兀自跃动。
嘴不知何时再无法咬合，混乱的将死一般的声音从胸腔被挤压出来。
眼前的景象消失了，他自己也不在了。只剩李不择的存在深深烙印住。他不想消失，紧紧吃住体内唯一的感触，却消失得更加无以复加。身后传来嘶吼一般的声音，李不择的呼吸垂在他背上。
视线渐渐恢复。身后人只是稍停一下，便又开始动作。
不同于平时，自己这副受伤了一般的状态没激起任何同情，反而那人的动作和力道愈演愈烈。
他是恨我吗？
“我……错了……”断断续续，说惯了的话脱口而出。
“什么？”一定是吐字太破碎，李不择减缓了速度好听清楚。
日月天抓紧时间大喘了几口气。
“我错了……呃！”
发现是老生常谈，李不择没有耐性听他说完，猛送了一下，将日月天推出去好大一截，头抵在了墙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李不择委屈地控诉，“为了折磨我？我又做错了什么？凭什么你这样玩弄我？”
明明那小倌做起来那样简单，可日月天已经承受不来。他不想再被蛮干了，李不择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会了。”
如此敷衍的应承只会让人生气。李不择的指头陷进日月天肉里。日月天的肋骨也真的要断了。他不管什么讨不讨好了，这次就当失败。他挣扎起来，将被单拉扯出一道道纵深。
“不择！”
036
“白将军，又吃辣椒了？”西北大将指着日月天抹了胭脂一样的双眼大笑。
旁边懂事的副将让他别说了并耳语了两句。
那大将哽住，又想笑又要蹙眉。
日月天未来得及收拾身子，李不择留在他体内的不时一股一股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他走过已结束晨练正在解散的兵阵。别军的将士倒是乖乖的问好，反而他自己的兵行礼的时候总要嬉皮笑脸使眼色。
“白将军日理万机辛苦了！”最恨人的魏克拦住日月天去路。“将军，今天我状态特别好，想跟你比试比试。”
日月天不舒服地咽了口口水，脸上潮红得感冒了一般。“今天没空。”
“哎！”魏克再度拦住日月天，“不是你说什么时候都可以找你单挑吗？”
别军不认识的还以为是兵匪欺负新兵，日月天仿佛马上就要流下泪来，看起来甚是可怜。
“那你上吧。”日月天吸了下鼻子随随便便摆出一直手。
魏克嘿了一声，“小瞧我？”将上衣一扒甩在地上，摆了个气势撑起一身腱子肉。
别军将士忙问怎么回事，怎么西南军还带这样公然欺负人的。西南军的人除了少数几个看热闹的都各忙各的去了。“不碍事，经常的。”
魏克飞身冲上，日月天却浑身无力一样也不移动。
眼见魏克一拳要打在日月天胃上，日月天手掌一翻，魏克随之重重摔在一旁，结实的肌肉上被土疙瘩划出一道道血痕。
“够了没？”日月天用脚抬起魏克砸在地上的脸，土渣扑簌簌掉下。
魏克吐出一嘴土：“够了够了将军饶命！”
日月天又吸了吸鼻子，什么也没发生一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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