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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桓家中最里面的小屋,正断断续续的传出咳嗽声,像是累了许久,无力逃脱,极力忍受的样子。
小屋右侧的卫生间内,晏琛被倒吊在浴缸上方,之前的贞操带已被解开,后穴里插着一根灌肠喷头,肚子涨的巨大,几乎把腹肌线条撑平了,像一个满水的气球,轻轻一戳便会破裂。
后穴的灌肠装置早已将数米长的肠道灌满,在肚子上显出扭曲的印记,无处可出的水流从屁股中涌出,沿着身体流入浴缸。
浴缸的塞子并未放开,水位逐渐上升,任凭晏琛将脖子完全弯折贴上后背也无力避开,咕嘟嘟的吐出泡泡。
从肠道中流出的温水先是漫过了他的眉眼,模糊了他的视线,继而吞噬了鼻腔,水流缓慢的进去,好像能沿着鼻腔灌到脑子里一样,耳朵被温热包围,听力骤降,四周只有哗啦啦无边无际的水声。
“桓哥,桓哥,我,咳咳,救我——唔……”
淋浴的水压极高,很快抬升了水位,将晏琛的口腔也灌满,“咳咳——唔,咕咚——唔。”
附近并无涂桓的踪迹,倒吊的身体早已无力挣扎,窒息感逐渐包围晏琛,无论他弯腰还是收腹,都无法完全逃开逐渐逼近的水位。
晏琛感觉自己应该已经失去意识了,四周漆黑寂静,好像呼吸也不那么艰难了,整个人变得平静,只是身体还被牢牢固定着。
涂桓拽着他的头发从水中拎了出来,声音光线都逐渐恢复,眼前模糊的人影变得清晰:“咳咳——咳,桓哥~”
“桓哥~我错了,你放了我吧。”
晏琛苦苦央求着,回答他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每次涂桓不说话的时候,晏琛便觉得愈发恐怖,伴着沉默,涂桓整个人都散发着毋庸置疑的笃定,好像不会有半分的心软。
一瞬间,晏琛仿佛回到了初见的时候,那时的涂桓就是满眼坚定,像个机器一般的施加疼痛,初次的疼痛他到现在也不敢忘,每次想起都忍不住打颤。
涂桓完全忽略了晏琛的颤栗,水津津的捞出之后便固定在了跪趴器上,身后放着一台炮机,前段固定这一根足有四指粗的玻璃性器,透明洁净,不着一丝污垢,做工精良,连性器上狰狞的血管都雕刻的一清二楚。
没等晏琛求饶,那根玻璃性情就顶开了他洗刷干净的穴口,高频的冲击着最里面的温软,每一次都大力的顶到最里。
这性器上的每一处突起都像是专为晏琛定制的,刚好卡在他的敏感点胡乱搓摩挑拨。
“嗯……桓哥~我,我不行……唔……”
晏琛扭动着身躯试图逃离,然而身体被麻绳牢牢固定,无论何种动作只能徒增痛苦。
他被情欲重击的脑子已然不能完整的思考,断断续续的想着如何和涂桓道歉,最后只能自暴自弃的说出:“桓哥,嗯……我错了,嗯……我不行了,桓哥~”
然而涂桓并没有停下,反而将频率再度加高。
“啊——”
穴口被大力冲撞,几乎顶的晏琛整个人都跟着震动,里面的软肉不时被带出,红肿的垂在穴口,汁水沿着会阴流入阴囊之间,下体被浸泡的一片白软。
几乎快要失禁的感觉在脑中徘徊,仍存有半分理智的晏琛绷着身子压制,胸口一起一伏的剧烈喘息,意图排解欲望。
“桓哥~求你了,嗯……放过我,啊……”
涂桓一连冷漠,似是根本没将他的求饶放在眼里,转身拿起一根皮质电击拍,调高电流,发出嘶嘶地尖叫。
然而电流破空的声音完全被穴口咕叽咕叽的水声掩盖,晏琛根本没有半分准备,只觉得脚心传来剧痛,血气上涌,肌肉痉挛,而后是无尽的麻木,仿佛小腿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
“啊——”
忽然的剧痛让晏琛难以忍受的痛叫出声,身体也抵抗性的绷紧,就连没有直觉的脚趾也尽力勾起,露出白粉色的脚心,反倒更给了涂桓机会。
又是同样的位置,就连电击点都完美重合,本来就酸痛的脚心再次承受重击,电流沿着神经在体内窜梭,所过之处具是一阵麻痒,针刺般炸开。
“桓,桓哥,”晏琛的喘息快要连不上了,胸口剧烈的欺负,过分激烈的幅度将固定的绳子又绞紧了几分,“我,不要……啊——”
炮机不知疲倦的冲击敏感点,淫靡的气息在屋内蔓延开来,潮乎乎的笼罩着两人。
然而两人的反应却无半点相似,涂桓衣着完整,一丝不苟,表情严肃,正经的像是开什么国际会议。
晏琛则浑身滚烫潮红,喘息激烈,神智不清的求饶,分不清是汗水泪水或是淫液,无一处不在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淌。
仅仅两次击打,脆弱的脚心已经从一开始白粉色变成了深红,两个电击点明显的突起,像是两颗甜美的果子,任君采摘。
左边的腿脚已然完全不受控了,被电击过的肌肉一抽一抽的抖动,带着整个腿轻颤。
涂桓转到晏琛的右侧,对着他尚存知觉的右脚心狠
', ' ')('厉一抽,同样麻木的感觉直冲脑干,抽走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快感痛感交杂炸开,脑中仿佛放烟花一般一片空白,眼前也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身体凭着本能挣扎,嘴唇微张,津液不自主的沿着嘴角流下。
两腿间再次升起温热,扑哧扑哧的打在身下的椅子上。
晏琛几乎已经无法给太多的反馈了,只觉得的穴口麻木,好似再没什么能激起快感了,呆呆的趴在凳子上,绷着一股劲忍受着身体上的痛感或快感,他甚至不知道炮机是什么时候搬走的。
穴口本能的收缩,一股股地排挤出刚刚积攒在体内的汁水,在地面上积了一小片水洼。
涂桓报复性的一下下抽打在脚心,电击的痛麻沿着神经上传,自腰间以下都成了一片麻木。
脚心肿的老高,几乎赶上了足弓的高度,两只弧度好看的美足俨然变成了两个紫红色的肉球,软趴趴的垂在身体两边。
“小琛?”
“嗯。”晏琛出自本能的应道,身体连动都没动一下。
大约是觉得够了,涂桓解开了束缚,将晏琛留在原地,转身离去。
纵然眼神迷离,但是晏琛直觉身边有人离开了,顿失安全感的跌下椅子,试图起身,却因为下肢麻木无感而再度摔倒在地,“桓哥~别走。”
涂桓脚步一顿,无论他再怎么下定决心,还是难以将这样的小琛扔在这里,转身看着向他缓缓爬来的晏琛,每一点挪动都仿佛落在了他的心尖上,磨蹭着他心尖的软肉,让他一阵绞痛。
“小琛。”
“桓哥,别,别不要我,”神智不清的晏琛恐惧颤抖道。
曾经囚慕说的那些话,总是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攻击,即使左手无名指还带着戒指,但是他心里依旧是没有安全感的,他害怕,害怕桓哥会像曾经抛弃囚慕一样抛弃自己,他害怕自己会变成像囚慕一样的人。
他无比的需要一个拥抱,需要桓哥温暖的怀抱来确定自己不会被抛弃,依然被爱着。
几步的距离,晏琛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好像总也靠近不了。
难道桓哥真的不喜欢我了,或者他觉得我自作主张,亦或是,像囚慕说的,我太菜了。
失去理智的晏琛很难思考太多的东西,只顾着一股脑的道歉:“桓哥,我错了,我不该不告诉你,我,我是不是太怕疼了,你要是喜欢穿刺,喜欢鞭痕,我,我也可以的。”
这些话落在涂桓耳朵里,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把,酸酸的,“小琛?”
“我可以的,你别,别不要我。”晏琛拽着涂桓的裤脚,却被他后退一步甩开,几乎快要哭出来:“别,别不要我,我错了,桓哥~”
涂桓将他反转按在地上,压着胸口揉捏一侧的乳头,刚刚经过地板的摩擦,乳头早已滚圆的挺立起来,稍加刺激,便硬的像小石子一般。
涂桓随手拿起一根穿刺针抵在一侧,迟迟没有刺入:“小琛?你真的可以?”
哪怕只是一只手的温度也让晏琛受到了极大的安抚,明明心里怕的要死,可还是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啊——”
涂桓一手提溜起乳头,一手大力一拧,便将穿刺针推了过去,针尖还挂着一个血珠。
晏琛疼的快要失去意识了,敏感点被贯穿的疼痛是巨大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冷汗从皮肤上层层涌出。
“桓哥~疼,好疼。”晏琛下意识的抬手去讨要抱抱,然后却被戒尺狠狠打在指尖,十指连心,指尖的疼痛带着心脏猛缩,怯生生的团成球,只留眼睛在外面,困惑的看着涂桓。
“桓哥?”
桓哥举着棕黄色的木制戒尺,表情僵硬的像看一个陌生人。
晏琛猛然觉得,这个身影与曾经欢宴107号房的身影重合,冷漠的像一个行刑者,眼里没有半分温暖与同情。
可他还是不甘心的再次靠近涂桓,抬手想去扯他的衣角,还没等碰上,戒尺便早一步落在手上,破空的力气仿佛要把手骨敲断一般。
“桓哥~你真的,不要我了?”晏琛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般抱着自己,雾蒙蒙的看着涂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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