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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亲朋好友,没有红烛美酒,甚至连吉福都只一件夏岚身上的嫁衣。
夏岚将大红嫁衣脱下来,道:“道长,把你的衣服脱给我穿吧。这身嫁衣我穿过了,现在给你穿,也算是道长重入红尘,嫁我一回了。”
镜缘道长如他所言将红色嫁衣穿上。
他生得如冰似雪,穿着大红嫁衣反倒衬托出他气质的绝艳出尘,衬着一头墨发,当真是乌发雪肤,夏岚又按住他亲了一顿,也算是给他上了口脂,一个美艳绝伦的新嫁娘便出炉了。
夏岚抬起镜缘道长的下巴,笑道:“姑娘如此国色天香,倒也与我相配,可堪为妻。只我两袖清风身无长物,只能让姑娘同我私奔到这山野之中,对着天地山川拜堂成亲了。”
镜缘道长垂首肃立,脖子却渐渐红了,低声张了张唇。
夏岚附耳去听,才知道他说的是“甘之如饴”,不由得大笑,揽着镜缘道长的肩,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高喊:“一拜天地——”
两人齐齐对着山川河流跪下,结结实实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
没有高堂,因此拜的也是山川河流。
“夫妻对拜——”
两人相对而立,拜下,随后互相搀扶着起来了。
拜完堂,夏岚便迫不及待地洞房了。
他搂着美丽的新娘子进了新娘子才打扫好的竹屋,将人推倒在地上,随后骑在了他身上。
夏岚在镜缘道长身上一通乱摸,故意没脱他的衣服,嘴上不干不净,道:“小娘子让夫君好生摸摸——哎真嫩啊,脸又红了,怎么这么嫩,这么容易羞啊?”
镜缘道长耳朵简直红得滴血,索性偏过头不去看他,目光死死望着窗外的竹子。
夏岚见此,非但没有怜惜镜缘道长,反倒变本加厉地将人欺负了个遍,各种荤言调戏都使上去,直臊得镜缘道长躺在地上,眼睛紧紧闭着,睫毛乱颤,嘴唇紧抿,十指抓着衣裳,当真是个含羞带怯正要洞房的新娘子之态了。
夏岚忽然在他胯上一摸,摸到一根肉做的东西,他装作大惊小怪的样子,诧异道:“娘子,这是什么?你怎会有这样的东西!还长得这样丑!看上去凶极了!”
镜缘道长只恨得自己不是个聋子,要被他这样玩弄,可心里又莫名想听,也很喜欢夏岚这样对他,好像他真的是取的妻子,一个长了根肉棍的妻子。
他装作斥责的样子,道:“成婚前你可没有说你长了这样一根丑东西,你这是骗婚!难怪你一把年纪了还没嫁出去,原来长了这样一根玩意,哪个男人敢要你!除了我,也没有别人了!夫君我要狠狠的罚你!”
镜缘道长呼吸急促,眼睛缓缓睁开,目光灼灼地看着夏岚,显然十分期待他的“责罚”。
他低声道:“我,奴家骗了夫君,请夫君……狠狠地责罚奴,奴家……”
结结巴巴地说完这一段话,对于镜缘道长来说已是殊为不易,夏岚也没有再为难他,而是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抬起他的下巴,道:“看你这样乖巧,我便罚你罚得轻些,不过,你要给夫君好好生几个孩子,知道了吗?”说完,轻佻地在镜缘道长脸上拍了拍。
镜缘道长低低应了一声,好像他真的是什么骗婚的女子。
夏岚撩起身上穿着的镜缘道长的道袍衣摆,分开双腿跪在镜缘道长身侧,抓着镜缘道长的手去摸他的阴茎,道:“乖奴,好好看看夫君是怎么把你的这根丑陋的肉棒,给操进夫君的穴里的。”
说完,他皱着眉慢慢地坐下了。
“乖奴,”夏岚手掌撑着镜缘道长的胸膛,气息不稳道,“你知道你那根丑棍子叫什么吗?叫屌,来跟我说,屌——”
镜缘道长张了张唇,却实在说不出口,恳求地看了夏岚一眼。
夏岚被他看得气血沸腾,强行平复下呼吸,继续道,“一般人叫屌,你这样又粗又大的,还要叫驴屌,知道吗?”
镜缘道长乖乖点了点头,试图说出“驴屌”两个字。
夏岚看他一脸为难,笑了,在镜缘道长脸上亲了一下,道:“说不出来就算了,乖奴奴,夫君也有屌,你给夫君摸摸,把夫君摸舒服了,就用穴好好肏一肏你的屌,知道了吗?”
镜缘道长脸色绯红,却还是很乖地给他手淫。
夏岚被他细致温柔的手法伺候地舒服,便努力夹着镜缘道长的阴茎努力吞吐。
他起先还努力,等到他射在镜缘道长手里,一时泄了力,再起不来,耍赖似的赖在镜缘道长身上,蛮横道:“你这根驴屌着实可恶,竟然让夫君如此辛苦,夫君我暂时累得没力气了,便准你用你那根驴屌好好地肏一肏夫君的穴……啊!”
话还没说完,他便被镜缘道长翻了个身压在地上,狠狠操了一下。
镜缘道长跪在地上,拉着夏岚两条腿将他整个人拖过来,把他的膝盖按到地上,按住他的臀,狠狠操进了他穴里,随后又猛的拔出,又插进去,如此往复,每一下都凶悍无比,与平时对待夏岚的和
', ' ')('风细雨截然不同,直插得夏岚这个人晃来晃去,背上的皮肤与地面摩擦着,都破了皮。
夏岚声音被他操得支离破碎,整个人若狂风骤雨中的一叶孤舟,他伸手去推镜缘道长,道:“轻点!乖奴轻点,夫君的腰要给你弄折了,那还怎样给你幸福啊——”
这声啊后面陡然便了调。
镜缘道长脸上很快羞红褪尽,神色恢复惯常的宁静,只语气凶狠:“夫君受不了辛苦,还是让奴家来伺候夫君罢!”
夏岚被他操得屁股都疼,实在受不住,也想不通为何一直逆来顺受的人为何忽然造了反,也来不及想清楚,用力地一根根掰开镜缘道长扣着他腰的手指,转身便向外爬去。
镜缘道长站在后面不慌不忙看着,等他爬出去一点,走过去一步,提起夏岚的腰,将他的穴按在自己的阴茎上。
夏岚被他提在手上操,浑身上下没个着力点,两只手慌慌张张地扑腾,又被镜缘道长一只手捉住,按在后腰上,这下只有足尖勉强点地的两条腿能动了,一动就要摔,也不敢动,只能结结实实给他操。
夏岚不得已求道:“镜缘乖奴,放过我,我错了……轻点、轻点……”
镜缘道长沉声问:“你错哪了?”
夏岚完全没有反省,胡乱敷衍道:“我错了,我不该欺负你啊——镜缘你怎么又顶我哪儿……”
镜缘道长深吸一口气,道:“不必认错,我也想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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