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这次没有在岸边等,昨天河虽然嘚瑟,但周季的手,半天都没有暖过来,他晚上抱着周季三令五申,叫周季不要去岸边。
“切,谁高兴去等你啊。”周季做事会傻一次,可不会傻第二次,冻一天就够受了。
虽这样说,但周季还是时不时就往按跑,把白结看的直摇头,“他们今天可能不会回来。”
“不会来他们住哪里?”周季问道。
“大地说对面的雪地里埋着的人太多了,晚上可能也要搬。”白结说,“他们还带了点吃的过去。”
周季的心沉了下来,要是河晚上不回来的话,她怎么办?她可不敢一个人睡啊!
人的胆子生来如此,并不会因为经历增加而变得胆大,不过是学会了忍。
周季并不擅长忍耐恐惧,所以,她把目光转向了白结,“你晚上跟我睡吧。”
“河要是不回来,石也不会回来,可以。”
红果每天往阳的屋子送饭时,总会跟那三个人说些话。试图从他们口中,再问出些内容来。
对面发生了什么?从他们离开后,逐日部落经历了什么,最好事无巨细全部说出来。
但,怎么可能?三人中,明显有一人精神受到了影响,另外两个,女人吞吐犹豫一副不知该怎么说的样子,剩下一个男人只关心着角。
周季就不像红果,她从不去期待那三个人会说什么,她清楚,身处其中的人,其实是最迷糊的。
再者说,逐日部落经历了什么,有必要知道吗?
对小部落来说,只要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以后是否能够用得上就行了。
三天,周季往岸边跑了几十次,小部落的人还是没有回来,这下连红果都开始担心了,大地他们还好吗?有没有出意外?
“我过去看看吧。”周季再也坐不住,她知道河带了多少肉干过去,那最多就是一天的量,已经过去三天了,就算处理不完,也应该回来拿了干粮再过去吧。
“没有河,谁都过不了大河的。”白结毫不留情的打击她。
“难道就这样等吗?”周季说:“我撑竹筏过去,我就不相信了,真有这么神奇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