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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介已经被我关了七天七夜了,他看上去已经神智不清,全身上下都是瘀青和牙印。
我不耐烦地在用他的手机刷着短讯,给她们发了京介被男人操得不要不要的照片。直到我确认他的最後一个女友们都拉黑了之後,我才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口罐装红茶。
身为邻居的我甚至听到,外面传来他之前那些小弟找上门寻仇的踢门声和叫骂声。
但是他们不知道他们所找的正主,他现在就跪在我的面前在迫不及待地给我舔鸡巴。他脸上全部都是已经乾涸的精液痕迹,他连原本叛逆的发型也被精液灌溉到蔫蔫的。
他这个不良少年脸上竟然变成乖顺和茫然不知,他甚至有些雌堕的媚化淫荡迹象。
他活该的,而我毫不怜悯他。
每当遇到这个时候,我就会威胁如果他不听话的话,我就会像拖母狗一样拉他这个不良老大出去见他以前的小弟。让他以前的小弟人人借给他一根肉棒,直接反过来一起把他这个大少爷抹布了。而他只能跪下来忙着服侍他们,连双手双脚也不够用,他还得用上嘴巴和胳肢窝。
他在镜头面前展现出自己淫荡的一面,原本充满男性荷尔蒙的他却忍住屈辱羞耻地转身对镜头露出用手指在抽插着在收缩的穴口,色情网站上甚至对他的视频开始出现了打赏。看到他被男人意淫,我真的笑了出声。
老实说,我一开始对他这个海王黄毛还有些兴趣,但是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太脆弱了。
他只不过是被我这个弱者反过来操得失禁又身体兴奋,被他那个老好人又耳根软的废物养父抛弃,把私生子的身份也踹出来,连视频也丢到他亲生父亲的公司邮箱。再让他被崇拜他的女友们拉黑,被小弟们找上门寻仇而已。
反正我已经被京介他弄得逃学变成家里蹲,我还有无数时间可以让他用肉体谢罪。
京介他这个欺凌者......既然他曾经把我从一个名列前茅的优等生变成一条狗。那麽我现在这条狗也可以反过来,把他这个不良老大变成只会撅起屁股求着我操的母狗。
虽然他们养父子两个都曾经用肉体谢罪,但他在我心中甚至不及大叔的百分之一。
「拓也......」
他这个美少年依赖地朝我的脚蹭过来,我厌恶地躲开了他的头。「肚子饿的话就去喝地上的水,你自己打翻的盘子就自己继续用,毕竟我也不是甚麽魔鬼。」
「你妈妈早就已经卷款跑路了,真可惜,看来她最後也是抛弃了你这个亲儿子。」
「一般而言,她这个小三和感情骗子是跑得掉的,连大叔这个老实人一辈子的存款和房子也没有了。只不过在收到你的视频之後,那个正妻很有兴趣地派人联络上我。」
「她还亲自派私家侦探和保镳把你妈妈绑回来,甚至请律师给大叔提供法律援助。」
「一切也是多亏了你这个儿子,才令大叔有一个好结局。而且你是永远无法被董事长认回去了,毕竟你这个私生子可是曾经被男人操到神智不清,人人都知道这件事。」
「哪怕是你的那个禽兽父亲,他恐怕都嫌你丢人吧。」
看到京介他整个人呆若木鸡的样子,我低头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笑着低声道:
「明白了吗?哪怕你成功逃出去,外面也再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
「京介,如果我还是站在开学典礼上的学生代表,说不定我还会手下留情。只不过我现在已变成完全没有希望的家里蹲了,只能请你这个加害者过来陪我度过余生了。」
「你不需要感到後悔,後悔你没有活生生地把我弄得被迫自杀。」
「哪怕你不主动过来我家里,当我萌生自杀念头的那一刻,我也会开始准备好绑架计划对付你,甚至研究杀死你的各种方法。」
「别看小看优等生的头脑啊。」
「只要你注意一些诚心忏悔,改过自新的话,下辈子转生时就会记得不要再犯了。」
我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也舒服了很多,当一个有自知之明的烂人就是快乐。看到京介失魂落魄又社会死亡的样子,他看上去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转生到异世界了。
没多久之後,大叔他已经搬走了。
听说他验完DNA,最後还是选择离婚,法庭判了他卖掉东京房子之後两人平分所得。
因为大叔这次十分坚决要卖房子回乡,甚至他临走前还直接把京介退学了。京介不再成为我的邻居,甚至离开了他原本的学校,虽然他现在只不过是我的肉便器而已。
我不知道大叔後面的消息,也许等他在老家那边安定下来之後,他会再次联络我吧。
说起来我的隔壁搬来了一个戴着眼镜的气质帅哥,听说他是一个年轻的警部。看到他堆积在门外的纸箱,闲着没事做的我立即借机帮忙,说不定可以把对方变成男友。
至於京介那个家伙,我早就已经玩腻了,一巴掌就把他甩掉赶走。
那位年轻的警部叫井上恭介。
井
', ' ')('上先生他长得好看像漫画里走出来的美男子,而且他的穿着打扮都挺正式的商务风。他对我笑的样子很知性,连他乾净磁性的声音也像是少女心中的梦中情人。
他喜欢靠近我,每次我们坐同一部电梯时,他也会选择站在我的旁边。
虽然我也有些好奇他为甚麽会搬到这里?
警部是一个讲究资历的职位,大约他们这些熬出头只有三、四十岁时才会升上去。日本可是不一样,理论上只要通过国家特考组的渠道,对方最年轻23岁即可担任警部。
很明显,要不对方背後的家族应该有人脉和有钱,要不他本来就是精英之中的精英。
像他这种人不是应该住在东京市心附近的高档公寓区吗?
因为我整天都待在家里,我几乎是下意识注意着对方出门的时间。而且对方跟我只有一墙之隔,我经常听到开门的动静,所以才能制造出我们两个偶遇的情况。
「叮——铃——」
我终於打开了门,看到站在门外的青年警部在对着我微笑。
「今天我买了高档寿司、烤牛肉和新鲜刺身。」井上先生他提起了手上两大袋的购物袋,这样笑道:「我想要感谢你上次在我搬家时的帮忙,你要过来一起吃吗?」
奇怪,真是奇怪,他今天那麽早回来。
站在门口的我低下头盯着地面,忽然有些迟疑地道:「我......去换衣服。」
感受到不安的我正打算找一个理由推脱和关门,井上先生他却道:「不用了,反正我只是住在隔壁而已,又没有人看到你穿甚麽,哪怕你直接穿着拖鞋过来也可以。」
「不行的,哪怕井上先生是邻居,我这样上门作客也不太符合礼数。」
「那、那个......」我立即用我贫瘠的社交常识道:「你至少要提前通知一个时间,我才能提前准备好赴约,至少让我换好衣服和准备礼物。」
「你这样太见外了吧......我并不是在意这些东西的人,反正我们只是住隔壁而已。」
充满年长者风度的井上他忍不住失笑道:「我之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我所租的学生公寓附近都是年轻人,相熟的室友和邻居都是直接互相过来拜访和借东西。」
「我们这些邻居之间,在周末时老是聚餐、开派对和烧烤,并不是甚麽特别节目。」
「反正我们的年纪都相差不大,又不是第一次见面,没必要搞这些规矩礼数。我的装潢工作本来就已经打扰了你那麽久,既然上次你帮我搬家,所以今天就是我请客。」
「好吧,谢谢招待。」
被说服了的我只能跟着对方过去,主要是我不想让自己显得心虚。
「真厉害啊......」
虽然我不希望做出在东张西望的失礼举动,但我仍然被已经装潢完毕的客厅吸引了。
明明我们两个是隔壁的邻居,我的公寓像一个住了十几年的狗窝,对方的装潢却彷佛住在市中心的高档公寓住宅区。光是它的室内设计就已经比房租本身昂贵了吧?
它简直就像电视剧上才能看到的住宅场地,男主角喝着咖啡在看书。
漂亮又散发着香气的鲜花、柔软的地毯,明净通透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夜景。我忍不住被客厅里的名贵钢琴吸引了,它是一部黑色的三角钢琴。「真漂亮的钢琴,应该很贵吧?这个就是你上次未拆封的那个新钢琴?上次过来时,你还盖着一块布。」
「是的,改天我在弹奏练习的时候,说不定你在隔壁休息也能听到。」
井上先生他把手上两袋的食材全部放到餐桌上。
「虽然你看上去已经长大,但清酒的话还是太早了。」井上先生他递过来一瓶未拆封的橙汁。他推了推眼镜之後,有些儒雅随和地笑道:「这是你的果汁。」
「谢谢。」
身为客人的我低下了头,但又踌躇不安地道:「井上先生,有甚麽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是客人,我自己来就行了。」井上先生他用筷子夹起牛肉块放到铁板上。「我回来日本之後一个人住就始终有些寂寞,果然我还要是多些跟邻居交往。」
「是这样啊......」
一个人住始终有些寂寞?为甚麽我总觉得他怪怪的。
在只有两人的饭桌上,我不知道为甚麽很紧张,只是低头喝着手里的果汁。高档食材立即在铁板上发出滋滋声和诱人的香气,泛着雪花纹路的牛肉块立即被煎得微焦。
「拓也你经常一个人在家,你的父母在外地出差?」
「嗯,妈妈在国外。」
「那麽爸爸呢?」
我用筷子夹起了一枚鳗鱼寿司,闻言随口回答道:「他们离婚了,他已经有了一个新的家庭,只是定期给我抚养费。」
「反正我只是他们生活上的拖累,他们只要给生活费就行了。」
「没关系,等你长大了就会好起来。」
「我的父母都曾经离
', ' ')('过婚。」坐在对面的井上先生他低头推了推眼镜之後道:「但是幸好我是年幼时被带走,所以我不太记事,我现在的父亲都一直对我很好。」
「哪怕如此,跟对方的亲生子相比,我也一直有种自己寄人篱下的感觉。」
「当你长大之後终於拥有经济能力的时候,也许你才能决定自己的人生,而不是沦为父母的附属......不过像这个沉重的话题就此打住吧。」
「既然有美食当前,我们本来就应该聊一些愉快的事情。」
「......」我忽然开口道:「没关系的,我也该学会打工照顾自己,井上先生没说错。」
「抱歉......把你当成小孩子一样对待,让你感到困扰了吧。」身为成熟大人的井上先生他用歉意的表情道:「你要酒吗?」
「我还没有满二十岁呢。」
我有些难为情地推辞道,毕竟对方好歹也是一个警部。在日本的话,未满二十岁就不能在便利店之类的地方买酒精饮料、香烟和色情刊物。
「啊,所以这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看到清酒倒入果汁里,我眨了眨眼睛,酒精度数兑了果汁之後那麽低应该没问题吧?
哪怕井上先生他知道我一直待在家里不上学,他也没有说出甚麽令人难堪的话,而是选择善解人意地侧面提醒我自己,他仍然用跟之前的态度对待我。
对方是一个很难得选择跟我这个青少年平等交流的成年人。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他们大概从知道我是一个逃学的家里蹲少年之後,他们就会开始用异样的目光和气氛看待我,甚至开始渐渐疏远变得不熟络。
毕竟我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不上进的废物和社会蛀虫,我是已经没有未来的人。
虽然我也有些疑虑,但是像我这样一无所有的人,对於井上先生这种光鲜亮丽又同时是人生赢家的精英又有甚麽好企图呢?
他愿意邀请我去他家作客的招待,反而令我有些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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