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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介这个家伙就是一直顺风顺水惯了,所以他才一直那麽目中无人吧。
「赶紧给我向大叔道歉!」我低声斥喝道:「京介。」
「开甚麽玩笑——」彷佛是无法接受自己被他眼中的弱者所压制,京介他在我的身下挣扎起来。於是我把他的头狠狠地往地上一撞,再用膝盖死死地抵住他的头。
我用膝盖压得他翻不了身,再次平静地道:「给我向大叔道歉!」
「拓也!」
听到大叔在後面急得想要上前阻止的紧张声音,我头也不抬冷静地道:「别过来,大叔。如果你不想我恨你的话,你最好乖乖待在一边。」
「我才不用你帮忙啊老头子,像他这样的家伙,我很轻易就能......」
京介他急促的呼吸声,他抬起手似乎想要抓住我这个弱者。
而我只是挪了挪姿势,轻松地一脚踩他的手背上。看到他这个有些颤抖的屈辱表情,我反而笑起来俯身对他道:「被我这个你平时看不上眼的弱者所侮辱的感觉怎样?」
「你想找我麻烦是吧?」
「如果让你的小弟和女友们看到你被强暴的样子,对象还是之前那个他们随时也可以踩一脚的受害者,你觉得他们会怎样想?」
「不但你的父亲是属於我的,连你自己也被肛的感觉怎样?」
「很妒嫉吧?」
「因为你才是没有人要的那个孩子。」我冷静地道:「真可怜啊,你才是那个杂种吧。你的母亲当初就是没人要,所以她才相亲去找大叔接盘了,毕竟她只是一个小三。」
京介他的自尊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但他仍然外强内乾地道:
「你究竟在说甚麽!」
「而且对方还不耐烦看到你这个亲生子呢,听说他是甚麽董事长,真是可怜啊。你母亲之所以一直嫌弃大叔不中用,就是因为她年轻时曾经跟荣华富贵擦身而过而已。」
「你猜猜为甚麽这些秘密,我全部都知道?当然是因为我现在整天也在家里。」
我低头冷静地道:
「你那个水性阳花的母亲老是死心不息地找上豪门,她只不过是想要用你作为工具认亲。但她又不想想你一个不良少年有甚麽认回的价值,连她自己也已成了黄脸婆。」
「结果被对方的正妻找上门,把这些八卦散播出去,现在左邻右舍全部都知道了。」
「死杂种,你以为你自己是未被认回去的豪门小少爷,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小丑。反正大叔他迟早会离婚,他不会再抚养你这个没有血缘的家伙,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他敢——」
京介他被压在我的膝下无能狂怒地挣扎,我只是冷笑着道:
「归根究底,你们两母子肆无忌惮地榨取一个可怜大叔的财产和感情,动不动就对着他这个老实人呼来斥去,只不过是恃着你们是跟他有血缘的家人而已。」
「只不过现在这一切,所有人都知道只不过是一个骗局,连老实人都会有火气呢?」
「你们觉得现在的平庸生活只是凑合着过又过得不乐意,大叔还觉得自己的人生被白白浪费了十几年的青春。若没有你们的话,说不定他早就找到能相处一生一世的良配。」
「你们两母子只不过是一对财产小偷和感情骗子,竟然还敢在我的面前嘤嘤作吠!」
「拓也......」大叔他原本老实软弱的声音有些颤抖,很明显这些真相已经完全超出大叔能接受的心理范围。「你所说的这些东西,全部都是真的吗?恭子她真的......」
「你们两父子可以做DNA测试。」
「你的妻子以前确实很漂亮,而且条件很好。」我只是冷静说着大叔曾经在床上对我说过的话:「听说你的妻子才回乡跟你相亲了不到两个月,她就跟你迅速结婚是吧?」
「她还说她已经厌倦相亲,想尽快稳定下来,有属於自己的家可以凑合着过。」
「之後她很快就怀上孩子,还说要去大城市生活,於是原本不是住在东京的你就直接被套牢。为了要当一个父亲赚钱,你不得不辞掉原本的工作去你现在的公司面试。」
「原本你在本地有一份挺好的工作,而且生活还能应付得来,有悠闲的假日生活。」
「你可以去海边渡假可以去钓鱼,可以踩单车去附近的山上写生。」
「但当你去到首都大城市之後,不但被高昂的物价和房屋租金所负累。不是高材生的你在竞争激烈的职场之中没有任何竞争力,最後你终於沦为最底层的老职员。」
「你真的应该感谢她的谎言,你的人生轨迹已经完全改变了。」
「而她千辛万苦也必须回到东京的原因,自然是因为这里有抛弃了她的老情人,而她怀里的孩子还是对方的宝贝儿子,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备胎家伙。」
「听说当年对方身边有很多年轻貌美的女人,现在他更加是成为了董事长。」
「能生下一个像京
', ' ')('介这样肆意玩弄女性感情的儿子,对方恐怕也不是甚麽好人。估计连私生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个,他又怎可能在意你用微薄薪水所供养的妻子和儿子。」
大叔他死死握着拳头,他似乎快要昏过去了,他声音软弱地道:
「够了,拓也......」
就连京介这个家伙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之下,他也终於彻底安静下来,我冷笑着宣布道:「离婚吧大叔,你需要的人是我。难道你还等着你的妻子日後拿走你的退休金?」
「把属於你的东西全部拿回来之後,你就卖掉房子离开东京吧。」
「你可以回到自己的老家,重新过回你想要的生活。你说过你喜欢玩保龄球和单车,你喜欢在老家的山上画画写生、摄影和写小说,你还可以给杂志投稿。」
「至於他们两母子?不是还有那个董事长照顾吗?你那麽多年来已经做得足够多了。」
「离开这里吧,大叔。」
「你之前已经对我赎罪完毕了。」我在他面前就像一个魔鬼般开口道:「至於接下来属於他的那一份,我自然会自己亲自从他身上拿回来。」
大叔他这个老好人的脸色露出挣扎,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甚麽。
「我爱过你,所以请不要让我难做。」我只是低声道:「我的人生是被他亲自毁掉的。如果我不惩罚他的话,我的人生永远不可能好起来。」
「大叔,我知道你还念他们曾经相处十几年的情份,你不想把事情做绝。」
「你也许可以原谅他们玩弄你的一生,但你永远无法代我原谅加害者。你想要看着我有一天从外面跳下去吗?你接下来所做的一切,都即将成为我能逃离地狱的希望。」
「我知道了。」
大叔在沉默了片刻之後,一向耳根软的他竟然无视了京介的咒骂和哀求直接离开了。
看到大叔的决绝背影之後,京介这个加害者的眼神终於第一次流露出恐慌,他似乎想要挣扎起来。可惜他已经被我用索带牢牢地捆绑着手脚。
「你、你想要干甚麽——」
我直接用他的指纹按住打开了他的手机,立即翻开他的手机相册和联络簿。相册里是他跟女友们在床上不堪入目的淫荡照片,他有些甚至是趁着对方睡着的时候拍摄。
少女在翻白眼和吐舌头的表情,全身都是浊白色的精液,被玩弄得神智不清的照片。
他完全不会考虑如果这些照片不小心被别人看到之後,对方一个女孩子会怎样自处,她们的风评和人生会不会因此被毁。他真正的亲生父亲大概也是同样的禽兽吧?
他们两父子光是活着在这个世上,就已经毁掉了无数人原本美好的人生。
也许在我感受到愤怒、恐惧和仇恨的尽头,就是我身上那股已经再也无法诞生感情波动的死亡意志,还有对於加害者的那种冰冷杀意吧。
我只是笑着道:
「让我看看,你的女友们真多,只可惜她们在你的手机上连名字也没有,只有备注上是写黑长直学姊、纯情白丝学妹、漂亮辣妹模特、高木的妈妈、山田的女友......」
「真恶心,难道你这个不良还会刻意去抢别人的女友和妈妈吗?」
「高木的妈妈、山田的女友,我记得他们不是你的小弟吗?你竟然把他们的妈妈和女友也搞到手了......哇哦,竟然还有妹妹,你是要睡遍他们的全家女性吗?」
「竟然还有被强迫拍摄照片的学妹,连对方的手脚也按住了,你还是人吗?」
「怎样?如果我把它们这些照片用你的手机发给他们本人,他们这些忠心耿耿的不良小弟会不会当晚就立即红着眼睛,抄着刀子过来上门砍你?」
「呜、呜——」
我把京介的嘴巴也用胶带封上了,毕竟他似乎想要大声咒骂着我,这样可是不行的。
「就像你不会在意她们会不会怀孕,你亲生父亲也同样不会在意你跟你的母亲。来吧,这次轮到你了,我先给她们发一个你被男人操得神智不清的地下室.avi。」
「看看她们还会不会把你当成帅哥?只怕她们只会嫌恶地把你当成舔男人的母狗。」
「我想到了,如果我把你在讨好地舔我阴茎的照片也发出去,恐怕她们以後跟你接吻时,她们也会想起你的嘴巴曾经口过男人的大鸡鸡,她们得要恶心得吐出来了。」
内心已经完全心如止水的我在一本正经地分析道。
手脚被捆绑住的京介像毛毛虫般拼命朝着门口的方向蠕动挣扎,他想要逃离我身边。
「别急着走啊,三天三夜的时间不太足够,你至少也得在这里待一个月吧。」我不急不缓地走在他的身边,再直接一脚踩住他的头颅。「京介你其实也长得挺帅的。」
「估计会有一些喜好特殊的老男人,他们会喜欢你这个叛逆偶像风的美少年类型。」
「说起来你的亲生父亲不是那个偶像事务所的董事长吗?」
「他
', ' ')('应该很喜欢跟那些女偶像一起玩耍,顺便潜规则一下艺员。把你的色情视频发到他们公司的面试邮箱,你一出道就可以成为大明星啦,说不定还会有人看中你呢。」
我已经觉得自己开始有往烂人发展的倾向,不过反正我是觉得挺快乐的。
毕竟我的人生本来就已经被京介毁掉了。
「京介,你的皮肤好白啊,这个肌肉估计会被不少老男人或者富婆爱不释手吧。作为你未出道的经理人,我有义务让你身体最色色的一面被发挖展现在镜头之下。」
「抱歉啦,你这个金属耳钉超帅的,你这张脸也很好看,但是你不能哭泣啊。」
「毕竟你是走不良少年的叛逆偶像路线,你要让所有人都对你顶礼膜拜。只有在台下的时候,你才能在那些金主的房间里被操得哭泣和神智不清,像母狗一样舔鸡鸡。」
「疼痛吗?抱歉、抱歉,因为京介你那里太紧了,比女人也还要紧。」
「没错,记得要朝着镜头比手势啊,这个可是你的处男作。虽然你已经不是童贞,但是至少你的後面是第一次呢,你想翻白眼的话记得至少要脸朝镜头啊。」
「真恶心,竟然直接被操得失禁了,你该不是其实是天生淫荡喜欢被男人操吧?」
「地上全部都是精液呢,你的女友们已经把你拉黑了,你的小弟们不断发短讯和打电话过来。哇——那麽快就有金主出价买视频了,京介你果然是很有大潜力的偶像。」
「肚子饿的话,记得要对主人说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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