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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难为(嫡子难为第二部,强攻强受)作者:石头与水

可能以后活不了那么大的年纪。

这个时候让林永裳撂挑子休息,那是绝无可能的。不过,张太医代名医,自有其他手段帮助林永裳调理身体。张太医与徐盈玉说了,徐盈玉再吩咐丫环,该钝的补品该煎的汤药,样样的收拾好,送去给林永裳服用。

徐盈玉有银子有权势,只要淮扬城有的,都能给林永裳弄来。林永裳这些年的经历,真是苦辣酸甜都尝遍了。越是这样的人,越识好歹。在此焦头烂额之际,林永裳面喝着温补的汤水,都忍不住打趣句,“欠徐大人二百两银子还没还呢,唉,真不知道要还到哪年哪月了。”

“还到哪年说哪年呗。”徐盈玉倒是有心情说笑。

女人与男人是完全不同的生物。像徐盈玉吧,做事再俐落周全,但是,仔细观察就能发觉,她干的基本上都是小事儿。你要是让她来管管淮扬政务,她不定能干得了。

对于鞑靼人来袭这样的事,徐盈玉虽然担心,眼界却完全与法与林永裳等人相比。她想的很开,反正前头有林永裳与永定侯,这事儿,轮不到她担心。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呢。既然担心无用,她也就不担心了。

张爱玲在《倾城之恋》中,就明确的形容过女人的爱情观:倾倒座城,成全她的爱恋。

可见,在女人的眼里,能成全她的爱恋,即便倾城亦有所值得。

在这个时候,能帮到林永裳,能这样近距离的照顾个自己心仪的男人,徐盈玉的心里的确有几分暗喜。甚至徐盈玉觉得,她为林永裳做这么。林永裳对她的态度,也不像没感情的。

虽然林永裳身世上颇妨碍,不过,若是小心经营,她与林永裳的事也并非没有可能。毕竟,个和离,个未娶。

这世上,似乎也只有女人能在这样福祸未卜之时,还抽出心思来想想自己的情感。

而林永裳,林总督,那不是个笨人。

女追男,隔层纱。

都为人家洗手作羹汤了,即便林总督稍稍闷骚些,到底并非铁石心肠。

亦是因此,在林永裳接到淮帮的密报时,遇到了他生命中的个难题。在思量盏茶的时间后,林永裳亲自带兵围了淮扬徐氏家族。

徐家,淮扬世家。

句世家似乎并不足以形容此家族的历史,简单的说,徐家自前朝的前朝时发迹,屹今已有五百年的历史。大凤朝是他们家族所历经的第三个朝代了,甚至在当年太祖皇帝建国时,为了得到徐家的帮忙,都要把女儿嫁给徐家的家主,以示拉笼。

老凤家与他们家比,那都是暴发户儿。

所以,当林永裳发兵围住徐家时,徐家人的愤怒,让官兵都退避三舍。

徐家老太太被两位身段儿玲珑五官清秀的美女扶出来,凌厉的眉眼吊,扯开嗓子,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尖叫,“你们知不知道老身是谁?老身是御封的品诰命!我们徐家,身上有着孝仪大长公主的血统!太祖皇帝亲赐的积善之家,你们敢对徐家不敬!”

在尖叫的时间里,徐老太太做了件让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她可能是太过激动了,挥武着长长的指甲比划着徐家的尊贵,却不小心比划到了林永裳的脸上。

林永裳苍白的脸颊顿时留下了道血痕。

在许人看来,这像有心的记掌掴。

林永裳是什么身份?

那是皇帝陛下亲封的正品淮扬总督,权掌淮扬之地,权柄赫赫,位高权重。虽有强龙不压地头蛇之说,但是,你地头蛇也得识趣啊!

谁也没料到,徐老太太干出这样打脸的事儿。甚至,徐老太太也没料到会伤到林永裳的脸,苍老的脸上闪过丝惊惧,但随之被嚣张厉害所取代。

此刻,徐府上下片窒息的安静,只闻穿堂而过的风声。

而林永裳也做了件加让人不寒而栗的事情,林永裳转身抽出侍卫的佩刀,劈手刀,闪电之间,砍掉了徐老太太的脑袋。

徐老太太的脑袋在地上滚动片刻才停了下来,甚至,她的脸上依旧残留着死前的嚣张厉害。可想而知,徐老太太虽然死了,但是她死的很快,并没有受到半点儿痛苦。相对于她的子孙来说,她真是再幸运不过了。

随着徐老太太的脑袋落地,徐家响起长长短短的尖叫与痛哭,却没有敢上前接近林永裳步。

林永裳的脸冷酷异常,坚硬的如同岩石,手挥,“全部绑了,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心肝儿们早睡吧~

☆、137

徐家的地位与势力,淮扬人有着加清醒的认识。

兔死狐悲,自然也有不少人为徐家说好话。这些人盘踞淮扬几百年,自然有无数的关系门路,竟把安定侯请了来。

安定侯温言和语的,倒不是为徐家说情,只是劝林永裳缓缓。安定侯此意,绝对是为了双赢。徐家干的什么事,安定侯也略略猜到了。不过,徐家毕竟不是寻常门第,何况帝都还有个徐叁。哪怕徐叁与本家的关系再冷淡,但是估计徐叁也不愿意本家被人以这种方式这种罪名铲除了根本。至于林永裳,做官的最注重官声,下子砍这么人,林永裳又是做过御史的,这样来,林永裳事后也难向朝廷交待。

安定侯说了半天,林永裳掸掸衣襟,依旧是温雅如玉的面容,说话亦是非常客气,不急不徐道,“侯爷来晚步,徐家烧毁粮他,意图谋反,昨晚,本官已经先行处置了。”

安定侯大惊,眼睛瞪大,惊诧不已,“林大人,你,你……”张张嘴,安定侯摇头叹道,“林大人,你何必这样着急呢。就是不为徐家,林大人也要为你日后的仕途想想啊。”

林永裳道,“徐家谋反之事,人证物证俱全,就是在陛下跟前儿,本官也是如此处置。何况如今全城备战,将在外,君令尚有不受之时。权宜之时,只好用权宜之策了。”

林永裳的动作这样快,快的令人难以反应。

但就是林永裳这样的雷霆手段,震慑住了淮扬所有的人。

再有人想生事,得先想想,自己比徐家如何?

可否有徐家五百年的基业?可否有徐家在帝都为相的儿子?可否有徐家在总督府当差的大姑娘?

如今这三样,你都比不得徐家。

那么,若是生起事来,你的下场可能比徐家还要惨。

徐家是何下场?

看到法场上悬挂的人头了吗?

唯支持林永裳就是永定侯,永定侯是参予审理徐家案件的人物儿之,永定侯恨恨道,“这要是在军中出此败类,本侯定要亲自剥了他们的皮!”

他娘的,眼瞅着鞑靼人就来了,你把粮草烧了!

与徐家同赴死的还有看管粮草的官兵,这个时候,甭管你是什么出身什么官位,律处斩!

虽然烧了个北仓,但是林永裳还有两个粮仓,若非这些官兵当差不慎,也不会为人所得手!林永裳这等酷厉手段出,整个淮扬都肃净了不少。

哪怕那些碎嘴子的书生,时间也渀若被剪了舌头,再不敢乱说乱动。

而鞑靼人,终于来了。

鞑靼人是慕名而来,他们听说了,扬州城的城墙塌过,修也没修大好,最宜进攻。

三天之内,鞑靼人发动了近十次大大小小的进攻。

将士还有换班的时候,永定侯与林永裳却是日夜守在城头,不敢有丝毫放松。

永定侯夫人箫氏给丈夫送晚饭加夜宵,箫夫人是个大方的女子,捎带着孔给林永裳带份儿。自从徐家事出,徐盈玉就搬去了淮扬将军府住,偶尔遇到林永裳也就是点个头罢了,或再远远的看眼,只是再未与林永裳说过句话。

自然也没人再给林永裳准备汤水饭菜。

倒不是说林永裳身边儿的人就不抵用,关键是林永裳身边儿都是男人,男人的心思本就没有女人细腻,林永裳都是在城头用餐,府里自然不会再给他预备。

箫夫人年纪略长,脾气爽快,便把林永裳当做兄弟般,“你们读书人不比我家侯爷,吃些才撑得住,这场仗不知要打久呢。”

林永裳含笑,“这些天麻烦嫂子了。”中午林永裳与永定侯是在军营道用的,羊肉汤,股子膻味儿。林永裳自来吃惯了苦的,这也不是个讲究的时候。但是,跟箫夫人的饭菜比,就完全是天上地下了。

箫夫人摆摆手,“捎带脚的事儿。”

林永裳与永定侯都饿了,顾不得说话,不过盏茶的时间,桌上饭菜便被席卷空。

箫夫人让侍女收拾了,又将随手的包袱打开,舀出件黑狐裘的皮袄,永定侯道,“我这里都有衣裳,怎么又送了来。”

箫夫人瞪他道,“你倒会自作情,这是给林大人的。”

“如今天愈发冷了,林大人身边儿不过两个毛脚小子,跑跑腿儿倒罢了,其它真是指望不上。”箫夫人递给林永裳,温言细语道,“这原是给白儿做的,他时也用不着,就给林大人穿吧。”

林永裳接过裘衣,忽地眼眶红,竟落下泪来。

眼看林大人在倾刻间就已是泪落如雨,永定侯都看傻了,想不过件衣裳,看林大人感动的哟,这也太愁善感了罢。回神,连忙劝道,“哟,林大人,你可别,不过件儿衣裳。男子汉大丈夫,你这个……”眼泪真不值钱哟。

箫夫人偷着拧了丈夫把,在永定侯掌中写了个字。

永定侯马上悟了,闭嘴看屋顶。

林大人落了时泪,又抽了鼻子,对箫夫人道,“谢嫂子了。”他曾经见徐盈玉的丫头做过这衣裳,当时还奇怪,徐盈玉个丫头,怎么倒穿黑的,不大相宜呢。

如今再见这件衣裳,林永裳马上就明白过来,不知怎么就掉了泪。

箫夫人张张嘴,想劝几句,实在不知该从何劝起。

徐家的事,不能说林永裳有错。

但是,那毕竟是徐盈玉的本家,嫡亲的祖父母叔伯堂兄弟姐妹,徐盈玉不定会对他们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可,人活在世上,永远不可能超越世俗。

林永裳干脆俐落的把徐家满门都收拾了,徐盈玉再与林永裳在起的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

就是徐叁,再怎么不喜本家,对于林永裳所为,于人情世理上,也得问上句。

哪怕本家真的罪大恶极,可是对于徐叁而言,本家就是因林永裳灰飞烟灭。徐叁于真正的内心感情上可能不会记恨林永裳,但是在人前如何,就很难讲了。

最好的结果,恐怕就是各做各官,互不相干。

要徐叁把女儿嫁给抄他本家的林永裳,徐叁在舆论上就不住脚。

徐叁、徐盈玉、林永裳皆是再聪明不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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