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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下人便牵来一匹通体黝黑,鬓毛油光发亮的壮马,那马被几个仆人牵制着,怕伤了这些美人们。
只是这马在下人给它擦洗屌物时有些急躁,来来回回地跺着步子。
众美人瞟几眼那胯下的尺寸,齐齐吸气,这、这真能进去么?
虽说这姨娘也是受过老爷的长屌的,但是这个尺寸......怕是能把人捅穿罢?
那番姨娘也知大事不好,在下人给她转换趴具时奋力挣扎,却被早有准备的下人牢牢匝住,她就像条将死的鱼儿在几人手里打着挺。
有人捏着嘴给她灌了一碗什么药汁,她干呕着想吐出来。
只是手脚利落的下人很快把她的上身塞进了一个草垛里,露出鼻子和被布团塞住的嘴,再捆得结结实实的扛到一个木架上再帮牢了,双腿岔开,被肏得红肿充血的小口合不拢了,在空气中哆嗦着滴下精液来。
下人小心地把马牵过来,那马不知道嗅到什么味道,倒真的把前脚掌支到那木板上压着那草垛,用屌物探着入口。
有下人好心帮它扶扶,那黝黑的马鞭便全数没入那红肿的口内,也不停顿,直接按着深深抽插起来。
那女人就算被塞着嘴也能听到那喉咙里撕心裂肺的惨叫。
但是畜生怎么会知道她的痛苦呢,只不过是觉得今天肏进的地方和往日有些不同罢了,但是既然都能伺候它的马鞭,它也像往日一样整根插进再拉出、再插进去。
旁边看戏的美人们瓜子都忘了嗑,拿着手里的盒子愣愣地瞧着眼前这出千年难遇的牲畜操人戏码。
那马鞭拔出来时带着血,倒像是在众人眼前给一个淫荡的处女穴开了苞。
有人不忍地把目光移到番姨娘的脸上,却低呼出声:“怎、怎的这番姨娘一脸的享受......我、我看错了?”
众人闻言纷纷眯眼去瞧那小脸,竟真的不知何时那堵住的唇溢出来的不是惨叫,倒像是小声的呻吟。
细细一瞧,番姨娘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面色潮红,鼻涕和嘴角溢出的口水齐齐流下下巴。
“没有羞耻心,再喂了药,便是最下等的牲畜跟她翻云覆雨也能品出滋味来。来人,把她嘴里布团撤了。”夫人波澜不惊的磕着瓜子吩咐着。
有人把那湿淋淋的布团夹出来,那声声带着痛的媚叫传出:“啊啊——好深好深——哥哥你要把番儿肏坏了——”
众人又是一愣,这番姨娘脑子坏了?对一头牲畜叫起春来?当下视线便带上了鄙夷和不屑。
夫人扫了一圈,嘴角勾起,也不出声,安静地看着。
那马很快就射了,拖着疲软的马鞭从那木架滑下来,那番姨娘被射了一肚子精水,竟还出言挽留:“哥哥、哥哥,你去哪里,番儿还要你疼......”
众人有些叹息,知晓这番姨娘应该是刺激过大,有些疯魔了。
那穴口的媚肉外翻,鲜红的阴血混着白白的马精从那花穴处涌出来,滴滴答答滴在地上,有些触目惊心。
偏那番姨娘还在叫着,夫人便让下人拿着鞭条去抽那捆住的荡妇的骚穴,番姨娘大声叫唤着,不像是在忍痛,反倒是像在享受。
那处很快就高高肿起,连着周围细嫩的腿肉也遭了殃,道道红痕覆在上面。
夫人没想到那药效力这样大,有些头疼:“府里可没有那么多好马让她糟蹋了。”
有下人嘀嘀咕咕地献策,夫人听完展颜一笑,小手挥挥,赞许他:“不错不错,那便送到怀春馆。”
说完叫身边的女婢掏出赏银给他。
有人又在抽气,有下人轻轻跺脚暗自懊恼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其余不懂的人便好奇地问询。
欲儿旁边的一个绮儿姐姐却是知道的,她轻声解释道:“这怀春馆也是个妓馆,只是专接待些三教九流、粗野莽夫的粗人,听说那些人进去不会怜香惜玉,玩得特别狠,不把那些姑娘们当人看的。”
“那还会有人在那边做妓么?不会不情愿么?”凤儿压低声音问她。
“当然有,你看今儿不久又多了一个。”绮儿朝那边抬抬下巴,又道:“馆内有很出名的春药,姑娘们每日以酒灌服后才去接客的。”
众美人自行想象了一下,搓搓手上的鸡皮疙瘩,没人敢出声。
那荡妇被堵上嘴盖着麻布抬出了院门,修儿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湿手帕细细擦完手对众位妹妹笑笑:“好戏散场了,劳烦众位妹妹烈日炎炎还要来此处。府里还存有些冰块,伙房已经在做一些消暑的吃食,稍后便会送过去。”
众美人纷纷接茬笑着吹彩虹屁,看着夫人步履款款地走回自己的院落,自己姐妹间也纷纷告辞回去等那碗美食,至于之后有没有串门去说些体己话,这就不太清楚了。
一时间院里空荡荡的,只留下几个仆人在收拾桌椅、洒水清扫地面。
等那水痕晾干后,应该又是一片干净整洁的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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