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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儿沐浴过后浑身清爽,除却那浑身的酸痛,整个人倒是看上去精神了些,脸儿被热水蒸得红扑扑的,看着还是少女的娇憨,举手投足却隐隐带上了一些勾人的风情。
弄春在给她擦发,不亏是夫人身边伺候的大丫鬟,动作轻柔却也十分利落。
擦得半干后,欲儿在已经被收拾干净的屋内转悠两下,又不想去床上躺着。
此时下人把饭菜端上来,欲儿才惊觉自己原来是饿了。又看得是些软粥小菜这些容易下口的,有些感动,便问弄春。
弄春抿唇敛眉笑笑,“这些都是夫人吩咐做的,想是玉姨娘不好一早吃那些硬食,便备了这些。”
欲儿恍惚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声姨娘是在唤自己。在下人面前,她还是那个蒋玉。
她实在是饿得狠了,一开始还能小口小口吃着,后来便忍不住越吃越快,越塞越多,等再也吃不下了才停下。其实也才消灭了半桌的吃食。
坐着不觉得有什么,一站起来,却是胃涨得难受,又不敢和弄春说,便小步小步地绕着桌转圈。
弄春是何等机灵的人物,她当下便建议道:“方才夫人说玉姨娘若是不想睡,可以去院墙那边瞧瞧热闹,玉姨娘可有兴趣?”
欲儿求之不得,掩饰地轻咳两声,“也好,睡得久了身子也疲累,那便出去走走。”
弄春便在前面撑着伞引路。
行至半路,欲儿才突然想起:“这热闹是什么?”她隐隐约约已经听到有女子的喊叫声,仔细一听,却像是带着哭音。
弄春有些严肃,“后院的番姨娘昨夜和仆役私通时被发现了,只是昨天是府里吉日,便先搁置一天,今日夫人要当着众人的面罚一番再赶出府的。”
这话乍一听倒没什么,细想下来却是大有文章。
老爷不在,夫人便可处罚后院犯错的人,还是当众,这便说明夫人是后院完全的掌权者,当众处罚,便是要起杀鸡儆猴的效用。
欲儿哪懂这些弯弯绕绕,在进那院子里时,着实被吓了一跳。
只见那院内搭着一个棚,一个浑身赤裸女子被绑在一条长凳上,上身连着多余的长椅暴晒在越来越烈的阳光下,下身倒是在阴凉处,可却围着几个粗壮的男人,一看就是府里那些干最下等的苦力的,相貌平平。
此时一个男人在掰着那女人的一条腿在挺动着下身,本是件快活的事情,那女子却是惨叫连连,只因那人的动作粗鲁,掰腿的大手也下着狠劲,不像是在做床笫之事,更像是野兽抓着一个女人泄欲。
那娇小的夫人便坐在旁边一颗树下,那里摆着一套桌椅,还有侍婢在斟茶。
夫人身边围了一圈坐矮凳的美人,娇态各异,但都聚精会神地看着那处,手不时地凑到嘴边,似乎是在掩嘴惊呼。
等欲儿走近了,才发现那些美人竟都是捧着一个黑色的木盒子在......嗑瓜子......
夫人修儿先看到她,便笑着招她过来,“妹妹来了。”
众美人便齐齐吐掉嘴里的瓜子皮,喊一声:“妹妹~”
欲儿有些不好意思,赶忙坐在下人们新添的一个位置上,离夫人还挺近的。
还有下人递上了装着瓜子的木盒,她接过放在膝下。她弱弱地向这些姐姐们问好,便缩着身子抱着木盒不动了。
昨晚刚知人事的欲儿有些承受不住眼前这激烈的交媾画面,便微微垂着眼不敢直视。
她不动,却有美人挨上来:“妹妹,你不吃这瓜子吗?今个炒得很是香甜。”
欲儿刚刚吃撑了,那里有闲情嗑这个,便把木盒推了出去,那美人却不接,只是抓了一把又快速嗑了起来。
美人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边,却是对欲儿说话,“你便是昨晚老爷新纳的那个欲儿妹妹吧。”
欲儿挺直了背,称是。
那美人眼角瞥见那两团巨浪,扭头上手抓了一把:“真大,手感也好。你叫我凤儿便是。”
“对了,加个姐姐。”
这凤儿乃是老爷上一次纳的妾,一直在后院内喊别人姐姐,今儿第一次有新人进来,她也要尝尝这做姐姐的滋味,这从妹妹那拿的瓜子就是香甜些。
“凤儿姐姐。”欲儿轻轻叫了一声。
那美人马上眉开眼笑,应了一声,还把一颗嗑好的瓜子仁塞进她嘴里。
夫人转头看向她们,凤儿马上噤声,其他想要开口逗欲儿的也往嘴里塞了瓜子尽量装作自然的样子。
那里的激情戏还在上演,女人愈来愈高昂的惨叫被人拿臭袜子捣住了,她此刻正泪眼汪汪地干呕着,惨叫声堵在喉咙硬是出不来。
众人闲闲瞧着,等那圈壮汉都完事了,夫人才起身查看那女人的情况。
往日风光的番姨娘此刻却是凄惨无比,下身青紫斑斑,有些地方被掐得瘀黑,体内灌满了男人的白精,此刻没有东西堵着,便随着女人那抽泣带动的肚皮汩汩流出,花穴明显已经红肿外翻,却因拢不上腿只能暴露此刻凄
', ' ')('惨的模样。
上身的玉似的肌肤晒得泛红,脸上满是泪痕,眼睛都快哭肿了,那堵嘴的袜子一拿开,她便哀求着眼前的夫人:“夫人、夫人贱妾知道错了,求求您放过我,把我扔出府自生自灭吧,求求您、求求您......”
沙哑的声音尽显无限凄凉,欲儿有些不忍,想开口求求情,却被旁边一众美人七手八脚地拉下,那凤儿瞪着她:“你疯了!这种事你也敢管!”
“可、可是......”
欲儿听着那嘶哑求饶的声音,皱起眉来。
那凤儿又瞪她一眼,“她这算是好的了,你知晓那男仆现在何处吗?”
欲儿摇摇头,凤儿压低声音说:“那签了死契的,现如今在乱葬岗上躺着呢!”
欲儿有些动摇,便又人凑过来说:“我说妹妹,你就别管了,也是这女人自找的,若是耐不住寂寞,老爷自会给她一笔银两,再安排个好去处;若是攀上哪个达官贵人,老爷玩够了,也自是会放手。偏这番姨娘贪图老爷的钱财和身子,过惯了富贵生活,不愿提出离府,又耐不住寂寞。这样叫夫人惩罚一番赶出去还好,若是老爷回来知晓了,这女子又还在府内......那才叫惨呢......”
不知那美人想起什么,青天白日下生生打了个冷战。
凤儿把那瓜子盒塞进欲儿手里,恨恨道:“这瓜子就是拿来堵你的嘴的,切莫多事!否则我们也要受累的。”
欲儿这才老实下来,安静坐着看那自作自受的女人已经求饶不成骂上了夫人。
她便有些气恼,刚刚自己还想为她求情,怎的原来是个泼妇,听得那污秽不堪的话语,她为夫人感到难过。
有仆人已经堵上了嘴,又是拿的那臭袜子,因刚刚随手扔到地上,已是沾了好些灰土,又再塞回去,那滋味可想而知。
夫人气极反笑,“你既是如此蛮横,也跟你说不通道理,若你乖乖受罚,也便没什么,但你若这般顽冥不灵,也只能和同样没有灵智的畜生交配了。”
说罢她挥挥手吩咐一番,那人便领命下去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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