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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呼啸,吹得树木簌簌响。齐兰抱着沈玉彦坐在避风处,空气中还隐隐残留着情欲的气息,齐兰盯着湍急的水流看,听到鞋履碾压砂石的声音,他方才弄出些响动。
谨慎的黑衣人很快发现了他们,他三两下到了齐兰跟前,正要行礼,却见齐兰将手指竖在唇前,摇了摇头低声说:“莫要惊醒王妃。”
黑衣人看了一眼就收回打量的目光,他这几天都扮作马夫,王府下人知道齐兰历来都喜欢黏着沈玉彦,从他这几日看到的情形,王爷怕是比众人想象的更要看重这个王妃。
齐兰为沈玉彦拢了拢披风,确保一丝风都吹不到他才问:“进展如何?”
“山寨已被周二拿下,郡守怕掉脑袋,已经拨了精兵驰援,张将军都布置好了。”
齐兰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此地山多,本王不良于行,难以攀登,还是改道好了,皇帝哥哥肯定也怕我累着。”
马夫撇撇嘴,山路再多,齐兰也不需要自己行一步,他们都知这只是个借口。“王爷可要现在回去。”
“马受惊跑远了,本王又不认识路,只能等马的心情好了,带我们回去。另外,王妃为保护我从马上跌落,身体不适,需要个大夫诊治。”
马夫恭敬地应了一声,又隐入黑暗中了。
齐兰温柔地摸了摸沈玉彦睡得热乎乎的脸颊,“阿彦,我以前说要和你同游名山大川,便从今日开始吧,天也要亮了。”
沈玉彦动了动,更往齐兰怀里缩,齐兰心情很好地搂紧了他。
沈玉彦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自成亲后,数这夜他遇到的事情最多,先是遇到山匪,被放冷箭,又在荒郊野外和齐兰野合,他精神倦极,在梦里便被靥着了。他像是被困在宫闱里,时刻被宫人以各种奇淫巧技亵玩。直到听见齐兰压低了的声音,他才想起现在他已经不在宫里了,他靠着的,是齐兰的胸膛,虽然不知道未来如何,但他还是放心地睡了过去,他想着,齐兰总不至于丢下他吧。
枝头的鸟叽叽喳喳叫着,沈玉彦睁开眼睛,正看到齐兰的俊脸。
齐兰背靠石头坐着,眼睛微闭,眼下乌青,看起来就没精神极了,但抱着他的两只手却非常有力。
沈玉彦动了动,齐兰马上就睁开眼睛,他打了个哈欠,“阿彦醒了。”
沈玉彦睡得有些酥软,人还不太清醒,一眼望出去并未见到其他活人,所幸昨晚驮二人的马还在不远处,想到在马上发生的事情,他脸上又热起来,只想赶紧离开齐兰炽热的怀抱。
齐兰闷哼一声,闷闷地说:“阿彦,我手和脚都麻了。”
这样抱着他一夜,也不知齐兰是怎么做到的,沈玉彦连忙翻身离开齐兰的怀抱,给齐兰按摩。
齐兰的脚毕竟伤过,沈玉彦担心他血脉不通,急得扒了他裤腿查看肤色。
他双手在腿上按捏,活络经脉,齐兰就叫手臂也麻,等他去撩开衣袖,齐兰又吃吃地笑起来,说浑身痒痒。
沈玉彦没好气地放下他袖子,齐兰却一把将他拥在怀里。
“别!”沈玉彦惊了一下,“不是手脚都麻了吗?”
“麻也要抱着你。”齐兰忍着肢体的不适,“阿彦还记得吗?有一次你和我爹在正厅议事,我被关在后院,只好翻墙来找你。那天墙头有些滑,我掉了下去,连我爹都吓坏了,还是你身手敏捷,一把抱住了我。阿彦,我长大了,我也能抱住你的,抱一辈子都行。”
他将头靠在沈玉彦肩上,沈玉彦看不到他的神情,却能听出他语气里的郑重。几年前他也是赫赫有名的将军,武功了得,现在却成了废人一个,没等他感伤,齐兰又说出一辈子这种话。
沈玉彦羞赧地回答:“我那时是接住你,又不是抱你。”
“就是抱,阿彦的两手稳稳的,把我抱在怀里。”他忽然兴奋起来,“原来阿彦也记得。”
“我确实记得,那几天天热,连着几日都是晴天,你家的墙头怎么会滑。”
齐兰这厚脸皮的终于也有些不自然,他偏头在沈玉彦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咬了一口,“许是生了青苔。阿彦可是担心?我这一辈子便只为了你爬墙,其余的人我都不会看的。”
饶是听惯了齐兰的好话,沈玉彦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几丝甜蜜,等齐兰啃咬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他才猛地退开,他低垂着头不敢看齐兰,却不知红透的耳垂已被齐兰看了去,他边往河边走边说:“我去河边洗脸。”
他一只腿使不得力,走起来不是很自然,半天才走到河边。
齐兰就在他身后哎呦呦地叫唤,沈玉彦无法,只得撕了片衣角沾了水去给齐兰擦脸。
此时天光已经大亮,沈玉彦不敢让他走动,怕被其他人看见。
洗完脸后,齐兰又哄了沈玉彦帮他按摩手臂大腿。
半晌,沈玉彦惊讶道:“你怎么又……”
“我看见阿彦就要激动的,更何况阿彦在我身上四处抚摸。”齐兰眨着眼睛,无辜地说。
男子晨间本就容易
', ' ')('情动,成亲后沈玉彦就与齐兰睡在一起,齐兰的欲望有多强烈他是知道的,他向四周看了看,忽然红了脸,“我帮你弄出来。”
齐兰只想逗逗他,沈玉彦在情事上总有些放不开,他没想到沈玉彦会在天光大亮的野外主动说帮他弄出来。
齐兰捧着沈玉彦的脸,在他唇上啃了一口,啃得欲火更甚,他略有些气喘,“阿彦,不用勉强的。”
沈玉彦先前还有些退缩,现在倒是被这句话激出反骨,径直拨开齐兰亵裤,两手按着灼热的阳物撸动。
齐兰激动地喟叹了一声,“阿彦,让我亲亲你。”
沈玉彦就红着脸,把自己的脸颊递到齐兰眼前,手上一刻不停地摩擦着,他一手握住根部,一手圈住肉棒摩擦,间或用拇指搔刮马眼。
齐兰在他脸上咬了两下,凑到他唇边索吻,他予取予求地张开嘴,放齐兰的舌尖进去。
如此乖巧的沈玉彦让齐兰更加激动,他舔舐沈玉彦的齿列,唇舌交缠,下身也往沈玉彦手里送。
沈玉彦起先还有余韵照顾齐兰的肉棒,后来就被吻得失神,腿间也濡湿了。
齐兰的手搭在他腰上,隔着衣服的抚摸也让他惊出一声呻吟。
唇分时,沈玉彦整张脸都染上红霞,他偏头看了看,骏马在河边嚼着草,那么大的目标,若是有人来一眼就能看到河边。寻找他们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从林子里冒出来,他们会看到他和齐兰席天慕地交合。
原本寻常的风声,鸟叫都让沈玉彦紧张起来。他只想让齐兰赶快出精,他不假思索地低下头,含住肿胀的性器。
齐兰怔了一下,“阿彦,你今天好乖。”
沈玉彦专心致志地吞吐大的过分的阳物,他用舌尖抵着马眼前端,一手扶着阳物,一手把玩囊袋。
齐兰的呼吸声立时就粗重起来。
沈玉彦听见他的反应,更加卖力的动作起来。他张开嘴将半根肉棒含入口中,咽喉被抵得有些难受,于是他鼓起腮帮子,让舌尖贴着肉棒摩擦。舌尖不急不缓地舔了片刻,他才收缩唇舌,紧紧挤压肉棒,齐兰的孽根又胀大了几分,顶得他咽喉生疼,他小心地用牙齿摩擦,轻微的磕碰反倒让齐兰更加激动。
涎水顺着他嘴角往下流,齐兰为他揩去,像是忍耐到了极点般,“阿彦,你动一动。”
沈玉彦努力吞吐,用唇舌取悦齐兰。
齐兰粗喘着气,一手按着沈玉彦的头,一手配合着沈玉彦的手自渎。
吞吐了半晌,沈玉彦嘴都酸了,他知道齐兰持久,于是委屈地抬眸去看齐兰。
齐兰被他湿漉漉的眼神弄得十分动情,再也忍耐不住,挺腰在他嘴里冲撞起来。
沈玉彦呜咽着,刚要推开齐兰,他就听到马嘶鸣一声,远处传来人声。
沈玉彦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勉力将齐兰吞得更深,齐兰顶了两下,肉棒颤动着要出精,他将肉棒往外抽。沈玉彦却重重吮吸着马眼,将精水吞进口中。
齐兰射了许多,沈玉彦飞快地将顶端舔弄干净,又快手快脚地整理好齐兰的衣服。
他唇角还有一丝白浊,齐兰将那一点擦去,哭笑不得地说:“他们又不敢过来。”
沈玉彦面上羞红了,他将嘴里的浊液吞咽下去,他刚刚只想着让人看到他们白日宣淫,齐兰的威信会下降,因此情急之下做出一连串举动。自今早发现齐兰抱了他一夜,他心里就软得不成样,只想给齐兰更多。
来的人是诚惶诚恐的郡守,郡守满头大汗,形容狼狈,“王爷!”
齐兰抬眼看了一眼,忽然倒在沈玉彦身上,和他咬耳朵:“这里是个洼地,他们离得远,看不见刚才的事。”
沈玉彦点了点头。
郡守眼睁睁看着齐兰被他一叫就倒,脸色大变,他项上的人头和齐兰的安危紧密联系在一起。
不等他再说话,王府的老管家就哭哭啼啼地上前,“一夜不见王爷就憔悴了,王妃衣服都坏了。老奴心里真难受啊。”
沈玉彦看了看哭天喊地的管家,又看了看一脸沉痛的齐兰,默默低下了头。
齐兰捏捏沈玉彦的手心,让管家带他到河边清洗。
在外人面前,齐兰的腿脚又不得力了,沈玉彦跟在他身后。
老管家帮齐兰擦脸,沈玉彦就挪到河边漱口。
齐兰擦了脸,一脸还没回过神的表情被抬上车辇。
用不着他开口,护主心切的管家和郡守说着话,郡守不得不答应派兵保护齐兰,让齐兰和沈玉彦绕开山路。
沈玉彦忽然瞪了齐兰一下,“你家都是这个性子。”
齐兰靠近他,“现在我们是一家的,可惜了,河边有许多情人果都没有摘。”
沈玉彦不知他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事,羞恼地瞪他一眼,再不看他了。
这一夜的风波最后以齐兰获利为代价,山匪正大光明地拿着齐兰准备的银票遁走了,日后齐嘉的天下必定不太平,郡守的精兵被要走一半,城里的防卫变
', ' ')('弱,若是生变,齐嘉那边就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张将军负伤,齐兰体恤他,特意放缓行程,让张将军先养伤。
齐兰领着沈玉彦进了驿馆,他请大夫来看沈玉彦的腿。
沈玉彦知道这就是齐兰说的神医了,事关他的身体,他不由得紧张起来。大夫捋捋胡子,与齐兰到外边商议了。
过了半晌,齐兰兴奋地走进来,“阿彦,等你彻底好了,我们就到处去游玩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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