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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沈玉彦失神地伏在马背上,感受着后穴被体液填满。
射过后疲软下去的性器没有退出,仍然随着马的奔跑在里面浅浅戳弄。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敏感,细微的触动也会带来深深的战栗。
齐兰紧紧抱着沈玉彦,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下身埋在他后穴的肉洞里顶弄,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顶在花穴口。
马一直往前跑,沈玉彦咬紧嘴唇,羞红了脸勒住缰绳,他垂下眼睛,小声说:“你出去。”
齐兰胸膛振动,闷闷地笑了一声,马无聊地抖抖腿,齐兰的那根又挺立起来。
说一声出去就耗尽了沈玉彦所有气力,他耻得不敢抬头,又惊觉埋在肠壁里的热物逐渐硬挺肿胀起来,他无措地回头问:“你怎么……”
齐兰咬咬他的耳垂,“阿彦,一次怎么够,你下面的小嘴还在不停地吸我。”
他的花穴后穴齐齐收缩,淫水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听了齐兰的话,他更是面红耳赤,寂静的夜里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溪水汩汩流淌,清量的月光洒在水面上。
“那你要怎么样?”沈玉彦悄悄在马背上蹭了一下,他无法克制地动情着,柔软的穴口洞开,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
齐兰猛地从他后穴中抽出来。
沈玉彦惊喘一声,离了热源的背脊挺的僵直。
齐兰干净利落地翻身下马,毫无被马夫托上马的狼狈样。他不管凌乱的衣服,笑盈盈地朝沈玉彦伸出手,“下来吧,阿彦。”
沈玉彦扶着他的手,犹豫了片刻,终于侧了侧身。
他从马上跌落,稳稳地撞进齐兰怀里。
齐兰双手将他抱紧,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
他们沿着溪水走了几步,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齐兰将披风放在平整的石头上,让沈玉彦躺了上去。
沈玉彦有些害羞,他慢吞吞地躺上去,想了想又把亵裤拉下了。
齐兰瞬时呼吸都粗重起来,成亲后沈玉彦素来对他予取予求,在性事上,只要他真心要求,沈玉彦再害羞也会配合,但今夜这般,主动将亵裤拉下却实属少见。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沈玉彦心跳如擂鼓,他为自己的孟浪羞红了脸,心里暗骂自己淫荡,不见齐兰动作,他又担心起齐兰的看法,因此悄悄抬眼去瞥齐兰。
“阿彦,今夜若不是在外面,我必让你明早都下不来床。”齐兰快走两步,从溪边的草木上掐了一段,又急切地跪在他腿间,为他遮住夜里的寒气。
“叫我相公吧,阿彦,你看这荒郊野外的,我们想不想暗夜私会的情人?”齐兰按着沈玉彦的手,调笑道。
听了这话,沈玉彦当真去瞧周围,他们恰在一低洼处,也许是汛期水流冲击过的地方,四周都有土拦着,对面就是银白溪水。再盼着私会的痴男怨女,也不会不管不顾的,在露天的马背上交合。
沈玉彦越想越觉得自己淫荡,又恨齐兰四处点火的手指,轻轻动作就让他丢盔弃甲,因此闭了眼睛,将头埋在披风里。
齐兰一手揉着他洁白光滑的大腿根,一手在他腰眼上摩挲,诱哄道:“阿彦,就叫一声,好不好?”
寒风吹来还是有些凉意,沈玉彦忍不住打了个战栗,齐兰干脆整个人都伏在他身上,与他肉贴着肉。
他沉沉地压着沈玉彦,啄吻他紧抿的唇瓣。
唇瓣贴在一起,舌尖沿着唇线描绘。齐兰在嘴角顶了两下,沈玉彦就轻轻张开嘴,放强势的舌头进去。
齐兰将他整个口腔都探了一遍,舌尖先是贴着口腔吮了一圈,又一颗一颗舔过整齐的贝齿,最后和沈玉彦的舌重在一起,抵在他咽喉上。
把人亲到气都喘不均匀了,齐兰才放过失神的沈玉彦。
“阿彦,你今晚好乖。”齐兰赞赏地说着,在他脸颊上响亮地“啵”了一下。
沈玉彦羞得不敢看他,双腿被压着不能动作,只好伸出一手按在齐兰腰上。
齐兰拨弄已经微开的女穴口,他在外面揉弄了两下,手指沿着穴口往上,正正按上了两片阴唇间的阴蒂。
“别……”沈玉彦来不及阻止,花穴内忽然潮湿,情潮涌动,淫水往外冒,他那发泄过的阳物也立刻挺立起来。
齐兰手指掰着两片阴唇,借着月光打量其间的阴蒂。
“你别看。”沈玉彦别扭地动了动腰身,想挡住齐兰的视线。
齐兰按住他的大腿,“阿彦,我要玩你的这里了。”
他从袖中掏出方才摘下来的东西,那绿油油的小果子上有些细微的凸起。
冰凉的东西抵上花穴时,沈玉彦惊了一惊,他睁开眼问:“是什么东西?”
齐兰捏着那果子在花穴口打转,“民间叫情人果。”
沈玉彦紧张地腿都绷紧了,这种东西经常长在水边,他带兵打仗时,有的士兵会说些粗鲁话,见了这果他们便说:“若是回不去,家里的婆娘只好靠这个过活了。”
情人果只有指
', ' ')('头大,上面的凸起却十分折磨人,掐破果皮,里面的汁水还会让人麻痒难忍。
齐兰亲亲他的嘴角,“别怕,会让你舒服的。”
沈玉彦咬紧嘴唇,充满凸起的小果子塞进了他体内。
齐兰往里捅了捅,直到情人果整根没入,他才曲着指头在花穴中搅动。
“啊!”沈玉彦抑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情人果是死物,但他的花穴紧窒,仍是紧紧咬住了这根小东西。
齐兰的手指在他阴唇上抚摸,灵活的手指在上面一点一点的,不时狠狠戳两下。
沈玉彦猜不到他的节奏,花穴和阴唇上的刺激让他快要抓狂。
齐兰摸了摸他的阴蒂,“阿彦,今晚你想高潮几次?”
沈玉彦被他密密实实地压着,浑身的弱点都暴露在他面前,他急需被捅一捅,被狠狠地操干,但他身上这个男人却不紧不慢的,总要逼出他更难堪更淫乱的一面。
他不回话,只将手催促似的搭在齐兰腰上。
齐兰复又去碰他那湿润的花穴,手指畅通无阻地进去了,将情人果顶进更深的地方。
密密麻麻的小凸起顶着内壁深入,娇嫩的花穴像是被摩擦地十分舒服,沈玉彦爽得喟叹一声。
见了他的反应,齐兰嘴角含笑,两指夹着情人果来回抽插。
“啊,齐兰!太快了,啊……”下身的快感超过了沈玉彦能承受的呻吟,他一迭声地叫着。
齐兰突然停下了动作,曲起手指叩击柔软的内壁,“阿彦,你叫那么大声,把人引来了可怎么办?”
马恰好打了个响鼻,沈玉彦吓住了,不敢再叫唤,半晌他低声道:“你别再折腾我了。”
齐兰委屈地对上他的眼睛,“我是想让阿彦舒服,阿彦不舒服吗?可是你浑身都热热的,还流出许多水。”
情潮汹涌,却带来灭顶般夺人心魂的快感,沈玉彦实在说不出违心的话,嗫嚅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齐兰啄吻他的眼睛,“阿彦,你喜欢什么就告诉我,若是不喜欢,我就马上停下,好不好。”
若沈玉彦坦率一些,直说他想要齐兰那根硬热,鲜活的,齐兰定会立刻让他舒服,但他还没学会在情爱方面拒绝人,因此齐兰总要逗弄他,想让他说出几句真心的话。
灵活的手指钻进湿热的花穴中,在里面抽插转动。
沈玉彦咬紧了嘴唇,放任自己在欲海中沉浮。
齐兰将他整个内壁都摸了一遍,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在里面搔刮抠弄。
最敏感的地方被玩弄,沈玉彦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里,他不自觉地挺着腰,让花穴更深地吞下齐兰的手指。
“别急。”在花穴中的手指轻轻拍了两下,像是在安抚急躁的情人。
花穴被手指拍打,沈玉彦感到非常羞耻,他的饥渴全都被齐兰发现了。他有一种被责罚的隐秘快感,穴内的手指就是刑具,齐兰就是判决他的人,他一方面怕被对方发现他有多淫荡,一方面又想要更深更激烈的惩罚。
他这样想着,花穴也善解人意地咬紧了齐兰的手指,淫水将整个穴都润湿。
齐兰被他咬得死紧,好半天才能继续在潮湿的花穴中自由动作,他捏着情人果抽插了一下,“阿彦,你今日好着急。”
他轻笑两声,专心地并起手指在里面挺动。他控制着情人果,让小小的果子每次都精准地擦过内壁。
沈玉彦像呜咽的小兽,他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从指缝间溢出几个气音。
他眼睛湿漉漉的,嘴角挂着激吻后的涎水,藏在衣服下的身体湿软的一塌糊涂,乳头挺立,花穴后穴都在流水,下腹那根也挺翘起来。只褪到腿弯的裤子让他无法大幅度动作,只能门户大开地让身上人亵玩。
齐兰将情人果捅进更深的地方,激烈的动作让沈玉彦无意识地摇头。
抽插了片刻,沈玉彦抽出手指,他爱怜地亲在沈玉彦手背上,“阿彦,还有更舒服的,来试试吧。”
他用力捏了捏沈玉彦体内的果子,植株破碎的声音被急促的喘息声掩盖了,敏感的内壁一缩,黏着淫水的东西落在内壁上。
手指携着碎开的情人果在内壁上涂抹,沈玉彦觉得被摸到的地方都热热的,接着那些热感忽然变成痒意,内壁上泛起酥麻空虚的感觉。
情人果的汁液有催情的功效。
齐兰按压着内壁,“阿彦,所有的种子都在你里面了。”
沈玉彦一僵,花穴缩紧的时候能感觉到依附在内壁上的,坚硬的小颗粒。
他难耐地抓紧身下的披风,哀求道:“我受不了了。”
齐兰俯下身吻了他一下,“这就让你舒服。”
他的吻越来越往下,却并未取出沈玉彦穴里破碎的情人果。
隔着衣服咬了挺立的乳首一口,齐兰的唇舌继续往下。
呼吸间的热气洒在花穴上,沈玉彦紧张地夹紧了腿。
齐兰强势地分开他的腿,左
', ' ')('手再花穴里作乱,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按着两片膨大的阴唇,露出中间那可怜兮兮的阴蒂。
齐兰在阴蒂上轻咬了一口,牙齿触及就立刻分开。
饶是如此,沈玉彦仍然被刺激的不轻,腰猛然挺起,又空落落的落下。花穴不安地收缩着。
齐兰耐心地等他放松,他微仰着头去看沈玉彦的脸,安慰道:“阿彦,你这里很好看的,不要怕。”
“别碰那里。”沈玉彦咬着唇说,他自认为那里是肮脏畸形不可见人的,连国师和齐嘉帝都把那里视为不详的征兆,齐兰却总是要他那里流出淫水,现在又用嘴去咬。
“我不仅要碰,还要舔吮啃咬,让你快乐。”齐兰认真地说了一句,“阿彦,只准因为不舒服而拒绝我,不准因为别的奇奇怪怪的理由拒绝。”
齐兰说完也不动作,虽然他下身早就滚烫的像是要炸开,但他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剥开沈玉彦外壳的机会。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沈玉彦与他对视一会儿,移开了眼神,“我害羞还不成吗?”
齐兰开心地笑了起来,“我们指过婚拜过堂,是要过一辈子的夫妻,你给我看,我也给你看,有什么好害羞的?难道是阿彦嫌我不好看吗?”
他身高腿长,肌肉结实却又不过分突兀,是极为好看的,沈玉彦想起这具身体以往的性感,紧实的胸部缀着汗珠,手臂上的经络,还有后背上被他抓出来的红痕,不由得心旌摇曳,连忙回答:“不是。”
“那不就成了,不要因为奇怪的理由和害羞拒绝我,若你感觉不舒服,我会停下,好不好?”
沈玉彦应了一声,齐兰就低下头,他嘴角微弯,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先在花穴里抽插了一会儿,齐兰才将嘴唇靠近阴茎。
只这几下,沈玉彦已经十分动情。情人果的汁液洒在内壁上,引起更剧烈的情潮。
齐兰将物尽其用的情人果拔出随手一扔,只靠手指蹂躏湿热的花穴。
他沿着内壁慢慢地探进去,指腹贴着内壁搔刮,灵活的手指时而弓起,时而伸直,总在沈玉彦出其不意时给予强烈的刺激。
光被手指玩弄就快要被欲望逼疯,沈玉彦不停地收缩花穴,迎合手指的动作,试图让花穴不要继续瘙痒。
他还惦记着不能发出声音,因此紧咬了唇,一手紧紧揪住身下的披风,指尖陷在掌心里掐弄,防备克制不住时的浪荡叫声。另一只手放在齐兰毛茸茸的头发上,齐兰呼吸时的热气全喷洒在他阴户上,但他不敢用力,怕弄疼了齐兰。
他身体抽搐,胸膛起伏,虽是寒夜,但额头却冒出激情的汗水。
齐兰又伸进一指,三指在花穴里打转,分别贴着内壁耸动,他时而将情人果的种子按紧,时而又把他们从内壁上摘下。
他不停地戳弄,缓慢抽出手指又快速捅进去。他摸过穴内的每一寸软肉,与内壁亲密无间的接触。
穴内湿湿软软的,淫水不停地流着,他用两指撑开穴口,沈玉彦能感觉水坠在穴口,又轻轻滴落。
将花穴捅得松软后,齐兰低下头,温热的嘴唇贴上阴蒂,他微张着嘴,像新嫁娘涂抹唇脂般,小口小口地抿着,慢慢地将脆弱的阴蒂纳入口中。
沈玉彦的呼吸顿时凌乱了,他不得不松开紧紧捂住嘴唇的手,大口吸着气以缓解下身的刺激。
他完全被齐兰包围,他的欲望由齐兰掌控。
齐兰嘴唇翕张,用柔软的唇瓣挤压阴蒂。他的舌尖点着阴蒂,偶尔在上面打个转。
沈玉彦好半天才喘匀气,他还记着齐兰说过他不舒服就会停下,汹涌而陌生的情潮席卷了他,侵入他四肢百骸,让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但他不想叫停。畸形的地方被含入口中,从那里泛起情潮,让他觉得舒服,想要更珍视的亲吻,想要更激烈的欢爱。他摸了摸齐兰的头发,无声地表达着。
齐兰却停下手上和嘴里的动作,“阿彦,你的小肉洞怎么吸我的手指,我就怎么样玩你这里,你觉得如何。”
他说完又重新将阴蒂一点一点吞入口中,抿了两下他就不动了,等着沈玉彦的回应。
沈玉彦本就动情,欲望叫嚣着要找一个突破口,插在花穴内的手指却不肯动作。
他忍了一会儿,花穴却自发缩紧,夹了手指一下。
齐兰立刻抿紧唇,用力含了阴蒂根部。
起初沈玉彦还能强忍着,不时缩一下,竭力装成身体的自然反应。
但齐兰非常配合,手指一动不动地停在穴内,含着阴蒂的小嘴迅速地反应,被他夹一下就施力一次。
沈玉彦渐渐从这游戏中得了趣,身体秘处的空虚更加难以忍受。他干脆放任自流,收缩痉挛,夹紧了齐兰的手指。
齐兰动着嘴皮子,含进阴蒂又放松。
浑身都舒服得飘飘欲仙,沈玉彦便使坏地加快蠕动的频率,阴蒂细小,含着已是不易,齐兰要动嘴总是要忙上两下的。
齐兰轻笑一声,忽然张大嘴,唇瓣紧贴在阴唇上,
', ' ')('用牙齿来叼着阴蒂。
沈玉彦被锋利的牙齿吓得一怔,但他很快放松下来,继续收缩酥痒的内壁,夹着内里硬硬的手指。
齐兰牙齿轻合,在阴蒂上碰一下又分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穿透阴蒂的刺激别有乐趣,沈玉彦被弄得十分舒爽。这游戏让他在性事中掌握了主动权,他开始耸动着胯部,轻晃着腰,让手指从不同的角度刺激到内壁。
齐兰也变幻着角度,锋利的牙齿或轻或重地碾在不同位置,怕伤了沈玉彦,他用舌尖包裹着阴蒂,将他按压向一边,又悠地放开。
沈玉彦无暇顾及他不按游戏规则行事,因为插在他穴内的手指也毫无章法地乱动起来。
手指忽地抽出,又猛然插入。时而在内壁搔刮,时而又并在一起抽插。
沈玉彦被捅得直往后躲,但灵活的手指追着他前进,硬是将整个穴肉都摸了一遍。
沈玉彦虾子似的蜷着身体,小腿绷直,手心被掐得生疼。
齐兰不停地在穴里抽插,三根手指在敏感的地方来回抠动。他手指伸直,往深处捅了几十下,又屈起指节,在内壁摩擦。他的拇指插入里面,在花穴口旋转。牙齿和唇舌也吮吸舔舐阴蒂,他用力吸紧阴蒂,等阴蒂充血后又放开。
沈玉彦不停地挣扎,极小声地哀求,被插了半柱香后,阴蒂下方隐蔽的小洞忽然打开,身体又酥又麻,像是飘在柔软的云朵里,像是要在过分的激情中融化。隐秘的女子尿道口张开,像是失禁般地持续不断地从里面喷出一股股水液。
挺立的阳物也在没有得到爱抚的情况下爆发,激射出一股白浊。
齐兰等他喷发完,才舔了舔唇,笑道:“甜的。”
沈玉彦整个人宛如惊弓之鸟,身上敏感极了,他不敢相信,只是被手指和唇舌玩弄,他就会失禁般的潮吹。
他不敢看齐兰,不敢想自己喷射了多少在他脸上。
齐兰挺挺腰,分量十足的灼热阳物撞在他腿上,“阿彦,你那么爽,相公却还没有发泄。”
沈玉彦声音嘶哑,他不好意思地看了齐兰一眼,“那你进来。”
齐兰将沈玉彦拉起来,手指在花穴口逡巡,“阿彦,自己将里面的种子排出来,好不好?”
沈玉彦半跪着,里面的手指粘附在内壁上。
“多流点水就能冲出来,阿彦,试试吧。”
沈玉彦只好吞吐着,将努力让种子在穴内移动,一颗种子快速坠落,刺激的他哼了一声。
齐兰拉着他的手,共同在灼热的性器上撸动。
他一边喘息,一边鼓励沈玉彦排出穴内的东西。
沈玉彦的后穴被训练的很会做这事,但前面还有些生涩,他想伸出手去协助,却被齐兰握住。
他努力收缩肠壁,让硬硬的种子沿着肠壁往下滑。
一颗种子挂在穴口,要掉不掉,他只好晃了晃腰,将那颗种子甩掉。
齐兰的轻笑让他更是羞耻,身体的反应被放大了,只是排出几粒种子,又让他动情起来。
颤动着将种子都排出来后,沈玉彦长舒了一口气。
齐兰眼神放光,“我来检查下都排出来没有。”他蓦地挺腰,灼热的性器闯入沈玉彦体内。
他推到沈玉彦,将他放平在披风上,大开大合地操干。
肏弄了几百下,他才将精华射给沈玉彦。
沈玉彦又一次和他泄身,浑身的力气都被剥离了。
齐兰爱怜地吻他额头脸颊。
他没必要再装腿瘸,因此快手快脚地取了溪水帮沈玉彦清洗。
沈玉彦眼睛通红,面上都是泪水。他便一一吻去,将沈玉彦包严实了抱在怀里。
欲望餍足,过长的欢爱将体力消耗殆尽,沈玉彦没有思考其他,在齐兰温暖的怀抱中睡了过去。
他紧紧抓着齐兰的衣带,靠在他胸膛上。
齐兰拍着他的后背,调整了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
等沈玉彦呼吸均匀,睡得面憨耳热,齐兰仍然瞧不够,他不舍地移开目光,摆出一副冰冷的表情,掏出脖子上的哨子吹了一声。
远处夜鸟惊飞,后半夜又要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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