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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彦的双亲早已亡故,他成年前曾住在皇帝登基前的府邸,皇帝让人从那里开始送亲,环城一周,再将新人送进齐兰的王爷府。
大齐边境纷争多年,多亏沈将军用兵如神,打退敌军,沈将军虽然早已获罪,仍有许多百姓认为他廉洁,他们都在街上为他送行。
皇帝说都是男子无需避讳,沈玉彦便穿了喜服骑在高头大马上,他一只脚耷拉着,那是皇帝怕他心野,三天前命人打断的,虽然用了上好的伤药,却永远不能恢复到从前。
瘸腿的齐兰坐在前面的辇车上,百姓都知道齐兰痴傻,心性像孩童,见他叫着要吃糖葫芦也不稀奇。迎亲的队伍停在,太监小跑着递上糖葫芦。
看热闹的百姓凑在一起,小声说齐兰可怜,不仅生来痴傻,还瘸了腿,娶妻也只能娶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又有人说沈玉彦一看就是个狐媚子,他长得比女子好看,身上也有女穴。这样的妖人还是离国都远点好。有人要说沈将军以前为大齐立下战功,身旁的人连忙捂住他的嘴。
沈玉彦一直神情木然,面上看不出悲喜,看到昔日跟他出生入死的部下,他眼睛一酸,连忙移开目光。
马走得不快,周围的议论不时钻进耳朵里,沈玉彦一颗心在冰里浸透才到达王府,他脚上无力,周围的侍从也看着他出丑,他从马上跌下来,喜服都沾了灰。
周围立即有人说新人般配,两个都是瘸子。
王府的总管黑下脸,命人扶起他,他顶着脚上的痛缓步进入王府。
皇帝坐在驿馆的主位上,“阿彦,你穿红色真是好看。”
站了许久,沈玉彦只有一只脚能用力,他这一年体力不如总前,竟然有晕眩之感,苍白的脸上也冒出冷汗。
有侍卫在两侧搀扶起齐兰,让他勉强站立,一对新人拜过天地,拜过高堂,再盈盈对拜。
沈玉彦被送进新房,他稍微松了一口气。以往皇帝喜欢对他使出诸多手段,命太监调教他,他都忍了,但今天见到许多以往认识的人,这更提醒他以前是多么的瞎眼,为一个薄情的人奉上真心,把自己弄得十分狼狈。
他在全城百姓的面前,把沈家的脸丢了个精光。他想起父亲弥留时,说三皇子不可信,那时他还为急急忙忙地为三皇子辩解。
皇帝说对他乏味了,他也觉得活腻了,但他知道这时候还不能死,要是他死在这,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势恐怕又会发生变化,皇帝要挟他的那些恐怕也会应验。
埋在肠道深处的缅铃又开始乱窜,他难耐地呻吟着,倒在床上,眼泪不知不觉就濡湿了枕头。皇帝能在他身上刺齐家的印记,却不能管他心里想什么,他不会再管皇帝的命令,等到了西原,天高皇帝远,他就再也不是皇帝的臣子。
心里下定主意,沈玉彦挣扎着爬起身,自己到了一杯酒喝着。
教导他的太监挑挑眉,“沈公子,你可真是一日不打就不守规矩。”
今日游街,沈玉彦身上的装饰都被除去了,只有后穴中放了一只缅铃。
几个小太监扒了沈玉彦紧束的喜服,掐弄他硬挺的乳头,他的阳具一直被绸带束缚着,肿胀着不得释放。太监隔着绸带撸动,让他更加情动。太监打开一个木盒,又取出一只缅铃。两颗缅铃在后穴中颤动,让他鼠蹊到会阴都酸软成一片。后穴留下的淫水打湿了亵裤。
太监又折了沈玉彦先前没用上的红盖头,塞进湿润的后穴中。红纱刮蹭着肠道软肉,沈玉彦伸手去拿,太监在他手上打了两下,将他的手背在身后,用红绳捆了起来。红绳的另一头绑在他脖颈上,沈玉彦只能仰头坐在喜床上。
做完这一切,太监又拿了衣衫给他穿上,最后找了一件红纱给他披上,轻薄的红纱掩映着白净的皮肤,而衣衫下的身体,被欲望浸染。
后穴里传来一阵一阵的快感,沈玉彦死命咬着嘴唇才没有发出呻吟,他面上潮红,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直到天黑,洞房的门才被打开。
齐兰显然喝多了,坐在轮椅上都摇摇晃晃的,总管推着他进门。
沈玉彦徒劳地合拢双腿,他拼命压低身体,将脖颈藏在腿后面。
在总管的帮助下,齐兰坐到了床上。
两个太监恭敬地弯下腰:“王爷,皇上派奴才们来伺候你洞房。”
沈玉彦耻辱地咬紧牙关,浑身僵硬地等齐兰回答。
“我从五岁起就一个人睡了,皇兄还夸过我的,你们下去吧。”
两个太监还要再说,王府总管已派侍卫在前面带路。
等这些人都出去,听到门合上的声音,沈玉彦才舒了一口气。
齐兰拿了个饼递给沈玉彦,“吃点吧。”
沈玉彦一大早就叫起来从内到外洗了个干净,为了保持洁净,太监们不给他东西吃,他早就饿狠了。他咽了咽口水,若是吃了,这一夜还长,恐怕又要清理,他宁愿饿着,也不愿再受这苦。
齐兰见他不吃倒是急了,“彦哥哥这么讨厌我吗?不愿与我成亲,今日
', ' ')('也不看我,也不吃我递的东西。”
那饼是江南的小吃,闻起来香香甜甜的,沈玉彦以前就爱吃,他看着气呼呼的齐兰,只得就着他的手咬下一口。
齐兰把碟子推到他面前,“再吃些吧,我记得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齐兰高兴了一些,脸上又带了笑,沈玉彦轻松许多,他吃了一个,“够了,你不吃吗?”
“才吃这么点。”齐兰到了酒给沈玉彦,“没有茶水,喝点酒,别噎着。”
沈玉彦手被绑住,他只好不停地吃齐兰递过来的饼和酒水。
等一碟点心吃完,齐兰就摸摸沈玉彦的长发,“彦哥哥,我们成亲了,我不计较你从前骗我,但你以后可不许再骗我了。”
“齐兰。”沈玉彦叫了一声又立刻闭上嘴,他的声音暗哑,刚压下去的情欲又叫嚣起来。
“彦哥哥要说什么?我娶了你就会对你负责的,你不要怕我。我小时候最喜欢你了,你却总是骗我。”齐兰靠近了些,他才十八岁,脸像个白面团子,眼睛却红红的含着泪。
沈玉彦心里更加愧疚,他一心爱着齐嘉时有诸多对不起齐兰的地方,他知道少年对自己的情谊,还常常利用他,哄骗他。齐兰却一心待他好,总是追在他身后,直到一年前他的身体残缺被发现,齐兰在街上坠马,这才和他生疏了。
“你前几天还说不想娶我。”沈玉彦勉强扯出笑,像过去般哄着齐兰。
齐兰按着他的肩膀,“彦哥哥你又笑我,你这样笑时就是要骗我了。”
沈玉彦脸色变了,齐兰反而吓到了,“彦哥哥,你是气我今天没有照顾你吗,可你骗了我那么久,我就是气不过,但是总管叔叔说夫妻要和睦,我也喜欢你陪着我,所以我只气一天,现在已经不气你了。”
沈玉彦笑了笑,“齐兰,你知道娶我是不好的。”
“我就是喜欢你啊,除了爹爹外,我最喜欢你了,比喜欢馨姐姐更喜欢你。”
提到齐兰的爹爹,沈玉彦内疚更甚,齐兰在他心里,一直是个纯真的赤子。
“我们拜过天地了,你是我的妻子,夫为妻纲,你不准骗我,不准拒绝我,要时时陪着我,等到了西原,我就给你修一座大宅子。”
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沈玉彦也勉强笑了。
齐兰高兴地端起酒壶,壶中的酒倒出一杯酒再也滴不出了,他有些失落,又不好叫人。
沈玉彦维持着镇定,肠道内的刺激让他险些呻吟出来,但他内心又害怕将要到来的洞房。他已经放弃自己了,齐兰却还有许多活头,若是不和他沾惹,离开皇城到达西原自然是天高任鸟飞,再不必被齐嘉取笑戏弄。
齐兰取了杯盏,将壶翻过来才让每杯都有两滴酒,他们象征似的交缠着手,将酒杯放在唇边抿了抿。
齐兰的脸已经红透了,他不时偷看沈玉彦一眼。
沈玉彦不适地动了动脚,齐兰惊叫一声,“我忘了你的脚受伤了。我来帮你看看吧。”
齐兰说完就低下身,握住沈玉彦的脚踝,白玉似的足弓肿的老高,沈玉彦难耐地蜷着脚趾,却又引起更多疼痛。
“别动。”齐兰在他足上落下一个亲吻,“皇兄好凶。”
沈玉彦转过头去,“宫里的太医看过了,没什么大事。”
齐兰除去他另一只脚上的鞋袜,小心地扶他躺在床上,“现在你离不开我了,我们两都走不快。咦,这是什么?”齐兰将一块白帕抽出来。
沈玉彦难堪地咬咬嘴唇,“那块白布是洞房时用的。”沈玉彦还是说不出口,他男生女体,身下既有男子特征,还长了女子才会长得阴户。
秘密被发现后,人家都说他阴阳同体,是不祥之人。原本两情相悦的齐嘉帝也责备他故意隐瞒,有心坏他气运。宫里的太监调教他时,总是对他的下身指指点点。
齐兰只知道他一直瞒着这事,若是看了他的下身,不知还会不会觉得他好看。
沈玉彦心思百转千回,齐兰是难得的对他好的人,他咬咬唇说,“你碰了我会没有好运气的。”
齐兰分开他紧咬的唇瓣,“我才不信这个,我又不当皇帝。”
沈玉彦神情紧张地往四周望了望,“你别乱说话。”
“嘘。”齐兰将手指伸进他嘴里,“彦哥哥,你的脸好红,我一进来就看到你红通通的脸,你身上的气味也好闻。”
“齐兰。”沈玉彦含糊地叫着,他的舌头被手指搅弄,说出来的话就含糊了。
“彦哥哥,我们来洞房吧?”年轻的齐兰笑吟吟的等着回答。
沈玉彦打量他,齐兰不像小时候一般弱不禁风了,他的脸很干净,眼睛又大又有神,鼻梁很高。他总是坐在轮椅上,看起来无害,身上却紧实有力,手臂上的肉硬邦邦的。
“碰了我会倒霉的。”沈玉彦说的不是谎话,齐国的国师这般说,就连皇帝命太监调教他,也让太监仔细着不能碰他的女穴。
“我好想看看你,你这样真
', ' ')('好看。”齐兰一手放在他衣领上,嘟着嘴说。
“齐兰,你到底......”沈玉彦垂下眸,齐兰心性单纯,齐嘉想必也不会告诉他,若不是他生来痴傻,无知的像孩童,齐嘉也不会独独留下这一个弟弟。
“我是你的相公。”齐兰按着他的嘴唇。
沈玉彦微微颔首,他不知齐兰到底明白几分,但他心中有愧,若是躲不开,至少能让齐兰快活些。
齐兰将手放在沈玉彦腰上,沈玉彦立刻惊喘一声,齐兰连忙停住动作,见沈玉彦没有害怕的表情才敢去解他的腰带。
动作间沈玉彦闻到面前男性身上的气味,很清新,闻起来像三月的郊外,这男性气味更让他情动,脸也变得又红又烫。
齐兰摸摸自己的额头,又去摸他的。
“不碍事,你只管做就好了。”沈玉彦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彦哥哥,你真好。”沈玉彦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扯开他披着的薄纱。
除去外衫后,齐兰不知道该怎么弄了,他轻轻地戳了戳沈玉彦的腰,“彦哥哥,你教教我好不好。”
沈玉彦手臂被束住,脚也使不上力,他闭了闭眼说道:“你先把我的手解开。”
齐兰上身前倾,整个人都贴在他胸前,好不容易解开红绳,两个人都臊得脸通红,沈玉彦更是情动,后穴里的缅铃搔刮着肠壁的嫩肉,让他腰部酸软。
齐兰已经飞快地脱了外衫,“彦哥哥,你来帮我脱衣服吧。”
沈玉彦松了口气,抬手帮齐兰解衣衫,齐兰的上身很快赤裸了,精壮的身体结实有力。他的身上没有浓密的毛发,沈玉彦看了两眼,察觉自己看的失神,他连忙别过眼。
齐兰轻笑两声,将他推到在床上,仔细看了半晌,“彦哥哥,你真的好美,我在外面时还恼着你,但我进来,一看见你就觉得你是世上最好看的人,连气也不生了。我能不能摸摸你?”
他的眼睛闪着光,像一头饿狼在询问猎物。
“你想做什么都行。”沈玉彦有些懊恼,但齐兰又是真的在询问他的意见。
齐兰的手指修长,指腹柔软,温热地扫过沈玉彦的皮肤。
沈玉彦想起在宫中听说的,齐兰坠马,伤了腿脚,在府里将养了一年还是站不起来,年关过了他就要去封地了。
沈玉彦在心里叹息,若齐兰像其他人般有野心,齐嘉也不会放他回去,但齐兰是否真的如面上这般无害。
手指忽然拂过乳首,沈玉彦惊喘一声。他的两粒乳尖已经肿大,直挺挺地立着。齐兰戳一下,又捏一捏,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
“彦哥哥,你这里好红,为什么熬夜挂着坠子。”他咽了咽口水,“我想舔一下可以吗?”
沈玉彦一手遮住眼睛,无奈地说:“我说过了,你想做什么都行,不需要次次都问我。”
“可是爹爹说要尊重妻子啊,彦哥哥你都不看我,我让你觉得不受尊重了吗?”齐兰说着说着就带上了哭腔。
沈玉彦连忙放下手去看他,“我不是这个意思。在床笫间,你做什么我都会配合你的,你总是问我,我会......”
“我知道了,彦哥哥也会害羞吗,我现在就好害羞,可是我又想继续做。”齐兰在他颈窝里蹭了蹭。
沈玉彦拍拍他的背,“那就继续做,不要问我了,嗯?”
“好。”齐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我会让彦哥哥舒服的,今日我看了好厚一本龙阳十八式。”
沈玉彦后穴里的缅铃还在窜动着,他早就忍得十分难受,这些轻微的爱抚无异于隔靴搔痒,让他始终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
齐兰兴致勃勃地舔他的右乳,舌尖轻微的触碰都能带起一阵战栗,沈玉彦再也克制不出,溢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他连忙将嘴唇咬得死紧。
齐兰更加卖力,舌尖在乳晕上打转,又将乳首含入口中吮吸,唇间传来淫靡的水声,他忽然将牙齿合上,轻轻研磨乳头,沈玉彦不由得挺起腰,将胸膛更送入齐兰口中,他再也克制不住,一声接一声地喘息起来。
右胸变得湿漉漉的,齐兰的舌尖从右边乳首舔到左胸,他舔了几下,忽然两指捻起乳头细细查看。
“彦哥哥,你乳珠上有个洞,这边的也有。”
沈玉彦僵了一下,他两边乳首都被穿过洞,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齐嘉帝却命人将他乳首穿孔,挂上装饰,不光乳头上,他的子孙根上也有一个这样的洞。他看不见齐兰的表情,只能难堪地闭上眼睛。
“还会疼吗,彦哥哥别怕,我帮你舔舔就不会疼了。”
齐兰轻轻地亲了乳珠一下,接着将红肿的乳头卷入口中,吮吸舔舐,用舌尖拨弄着。
沈玉彦觉得胸口很热,连带他的心里也热起来。
他试探着伸出手,手停到空中,犹豫半晌才轻轻地搭在齐兰肩膀上。
齐兰抬起头问:“彦哥哥也想摸摸我吗?可是我还没摸够你,你的皮肤好滑好嫩,像羊奶一样,我怎么摸都摸不够
', ' ')('。你的胸口我也好喜欢,我真想一直舔。”
“你别说了,赶快做。”沈玉彦从腰杆处泛起一阵空虚,这情潮烧得他欲火焚心,放在齐兰肩膀上的手也更加用力。
“彦哥哥”,齐兰像是想出了什么好方法,“我们一起摸吧,我摸你的时候你也摸我,你想摸那里就摸那里,你喜欢我的身体吗?我喜欢你喜欢的下面都痛了。”齐兰一边说一边蹭沈玉彦的腿根。
腿根一烫,沈玉彦将头靠在齐兰肩膀上,“我不摸你,你快做吧。”
“哦。”齐兰不太开心地撇撇嘴,惩罚似的咬了咬沈玉彦的乳珠,然后他两手在沈玉彦的腰侧抚摸。
他看了看沈玉彦的脸色又说,“彦哥哥,我好想摸你下面,可是你现在抱着我,我往下移一点你会不会就不抱我了。”
沈玉彦眼神迷离,满面潮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抱紧齐兰的肩膀,“我会抱着你的,你赶紧。”沈玉彦顾不得羞耻心了,在他的印象中,齐兰是不能立时吃到冰糖葫芦就要哭上一个时辰的性子,不会有那么多耐心,怎么到了床上会那么话多。但他忽而又心软下来,齐兰算是他自小看着长大的,在床底间确实无甚经验。
齐兰开心地一边摸沈玉彦劲瘦的腰一边去吻他肚脐,沈玉彦这一年来瘦了不少,腰细得两只手就能掐过来,肚子上的肋骨也根根分明。
“彦哥哥,以后我每天都让你吃得饱饱的,不会让你饿瘦了。”
齐兰的动作越来越往下,他盯着沈玉彦的胯部看,“你这里怎么有一个,刺青,是刺青吧。”
那是三天前齐嘉帝派人刺上去的,玉玺按上去,然后照着印子刺出齐家的标记。
沈玉彦不安地动了动,他要解释却说不出口。
“你总是不好好保护好自己,我好生气。”齐兰搓了搓那块皮肤,“没有这个刺青我的彦哥哥会更好看的。”
“我......”沈玉彦犹豫了一会儿,不敢去看齐兰。
齐兰亲吻他的嘴唇,堵得他说不话来,“为什么要在肉根上系绸带。会痛吧,彦哥哥你喜欢疼痛吗,我不想让你痛,但你喜欢的话,我也会为你做的。”
齐兰解开沈玉彦肉棒上缠着的绸带,在红通通的小阿彦上抚摸,沈玉彦立刻绷紧了身体,大叫着喷射出来,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白色的浊液好一会儿才射完,沈玉彦脱力地倒回床上,失神地喘着气。
齐兰手上沾满了白浊,他舔了一口,“彦哥哥你的味道好甜。”
沈玉彦移开目光,“你不想做吗?”
齐兰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下,“想做,你真好,我忍得受不了了。”
他捉住沈玉彦的手按在炙热的肉棒上,沈玉彦看了一眼就畏惧地移开头,那根又长又粗,比齐嘉帝的要粗长许多,他承受过的角先生都没有这么大。
“被褥怎么湿了,我刚刚就发现彦哥哥的裤子也湿了。”齐兰说着抽了个枕头垫在沈玉彦腰下。
他想分开沈玉彦的腿,沈玉彦却紧紧夹着腿,还将手遮在自己腿间。
沈玉彦难堪极了,他是男人,肉根下面却长着丑陋的女穴。
宫人都说他不阴不阳,他害怕齐兰将有的眼神,他是从来没想过会嫁给齐兰的,他自小就在皇权争斗的旋涡里沉浮,齐兰就像是一道光,让他有片刻安宁。
他不想放开这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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