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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庆二年,大齐的皇帝端坐在殿上,他脚下跪着一个只以红纱遮身的美人,那美人咬着嘴唇,还是忍不住泄出几声呻吟。嘉庆帝踢了他一脚,他立刻俯下身体,翘起浑圆的臀部。
“齐兰,你这断腿的小子也想着要娶公主?”皇帝施施然说着,宴席上的朝臣立刻笑成一片。
齐兰坐在轮椅上,面上一派天真,他像是没听出话里的讽刺一样,“馨姐姐是最这世上最漂亮的女孩,我喜欢她。”他咬唇想了想,“我带着厨子去,到了西原馨姐姐也不会饿肚子。”
听了这话,一个络腮胡的大臣就骂了起来,“哼,公主是金枝玉叶,怎么能到苦寒之地去。”
皇帝大笑,“王爱卿无需多言,齐兰,你又怎么知道到西原会饿肚子。”
“是王丞相说的,皇兄,我不去成不成呀。”
皇帝敛下笑容,“齐兰,西原是舅舅的封地,你母亲也是西原人,现在你十八岁,腿也好了,该继承封地了。”
“那馨姐姐陪我去吗?”齐兰委屈地咬着唇,泪汪汪地看着皇帝。
“自然是不能的,过了西原就是草原蛮子的部落。朕让张将军陪你去。”
“张将军不好看,我不要他陪着我。”
“好好好,让张将军帮你做事,另外赏一个美人嫁给你。”
齐兰垂下眼,“有馨姐姐美吗。”
皇帝命跪在他脚下的人抬起头,他抓住美人的头发,宫人忙将烛火置于美人面前,“看看,这个人可合你心意?”
齐兰飞快地别过脸,半晌才气哼哼地说:“他是,是男的。”
皇帝要拉开美人遮蔽身体的薄纱,美人挣扎不止,皇帝不悦地哼了一声,周围立刻有侍从按住他的手脚,皇帝在他下体处踩了两脚,“沈将军雌雄同体,你小时候不是最爱跟着他的。”
大齐的臣子们没想到皇帝会将沈玉彦赐给齐兰,王丞相起身,“陛下,沈将军是戴罪之身,西原是边境第一道屏障,恐生事端。”
皇帝拉开美人的衣服,“诸位大臣总是说沈将军男生女体,是不祥之人,让朕不要把他放在身边,但沈将军有战功,朕不是卸磨杀驴之人,就让齐兰帮朕这哥哥分忧,有何不可。”
大臣们眼观鼻鼻观心,齐嘉这皇位是从齐兰他爹那夺来的,齐兰本就痴傻,又在骑马时伤了腿,本就无法继承大统,若是齐兰与不详的沈玉彦成婚,齐嘉的皇位就算坐稳了。
沈玉彦难堪的闭紧了眼睛,他这一年遭受了许多,被昔日同僚看尽身体也不是头一回。他嘴里塞着口枷,说不话来,纵使他开口,也只会换来无尽的嘲讽和毒打。他只敢小心翼翼地蹭着天子的御足,渴求一丝怜悯。
“怎么,沈将军不愿意吗?谁让你是不祥之人,戴罪之身,莫要辜负小王爷的怜惜。”皇帝踢了沈玉彦一脚,沈玉彦马上付下身,用脸颊蹭他的靴子。
齐兰摇了摇轮椅,“沈将军欺负皇兄,我不要他。”
明堂上的天子露出一个笑,“齐兰,皇兄已经教会他规矩,你帮皇兄欺负回来吧。”
“陛下,沈将,沈玉彦对军事十分清楚,切不可放虎归山......”
“怎么,丞相,你是想为自己千金自荐枕席吗?”
“老臣不是这个意思。”丞相惶恐地拜倒在地上。
其他想再劝的大臣也不敢出声了,皇帝这才悠悠地在沈玉彦屁股上拍了两下。
沈玉彦后穴里含着缅铃,他一晚上都在忍耐着,生怕克制不住叫出声来。屁股被拍,他立刻软了腰,瘫倒在地上,面上也更加潮红。
偏偏皇帝还抽出他嘴里的口枷,“阿彦,告诉齐兰你愿不愿意做他的妻子。”
沈玉彦用力稳住气息,“罪臣愿意听从皇上差遣。”
他的眼里已有泪光,他本是在战场上扬名立万的好男儿,因为爱慕皇帝,才自愿雌伏在皇帝身下。他为心爱的人打江山,却在功成后被废去武功,变成众人耻笑的禁脔,他的心已经在一次次的羞辱中死了,能离开已经极好。
“那皇兄,我还能把府里的厨子带去吗。”齐兰不太高兴地问。
“你想带几个就带几个,朕再赐你太医,近侍,婢女,乐师。你到了西原,非诏不可回京。”皇帝终于露出今晚唯一一个真心的笑容。
宴毕,皇帝的寝宫中。
沈玉彦衣不蔽体,皇帝拉着角先生抽插,“阿彦,我也没想到会有这天,我连碰你都感到乏味,我真怕我更乏味的时候,就会忽视你,护不住你。你便跟着齐兰走吧,走远一点,不要让我心烦。他小时候就爱跟着你,现在疏远了些,以你的手段,肯定能迷住他的。”
沈玉彦心中一片冰凉,他嗫嚅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皇帝按着他的额头,望进他眼里去,“阿彦,不管走到哪里,你都是朕的臣子,朕要你监视西原封地的官员,让他们看到齐兰的无能,永远不能再以舅舅来威胁朕。说起来,你和舅舅可都是大齐最厉害的将军。”
“来人
', ' ')('”,皇帝直起身,立刻有太监和匠人捧着工具进来。
腰间被细针穿刺,沈玉彦痛哼出身,皇帝温柔地抚摸他,“阿彦,你曾说愿与朕结成同好,入我宗谱吗,现在朕就给你刻上印记。”
沈玉彦剧烈地挣扎着,却被按得死紧,他到最后已经疼昏过去。
皇帝却还在他耳边说着话,那声音阴狠极了,“你想回来吗,若你杀了阿兰,朕就接你回来。”
婚期定在三日后,礼成后齐兰再带着沈玉彦前往西原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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