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大怒,饶他算无遗策也没料到亲叔竟会不顾祖宗基业在此时作乱。急调原定北将军,现神武卫大将军纪汝承率三万禁军迎敌,原河洛征讨使,现两河总管陈平绕道取合州断其粮道,令梧州太守刘光,宣府都督张一行,汜州太守王縻相机而动,又颁布檄文痛斥安王不义,罔顾人伦,召天下忠猛之士勤王讨逆。
神武卫大将军纪汝承勇猛,以少敌多,打的有声有色。两河总管陈平阴损,见那合州人多将广,城池难下,竟然祭起当年被他追缉的盗匪的法子,化整为零,一半潜入敌后,散布谣言,毒害水源,扰乱地方。一半沿着粮道打伏,或偷袭,或骚扰,伐树断路,下毒放火,无所不用其极。
萧睿为太子时就素有民望,即位七年,惩贪官,重民生,百姓日子越过越好,各地用皇帝私孥开设的善堂学堂更是人人受益,此时皇帝下檄讨逆,从者如云,农人相约烧毁自家房屋粮食,宁肯举家逃难也不愿附贼,使叛军行无向导,卧无片瓦,民心向背,一目了然。
十一月,各路勤王之师合围,安王萧禹苦等的车邑援军却未至,叛军败象已定,萧禹大喊三声:“燕贼误我!”拔剑自刎,余者或死或降,声势浩大的安王之乱隧定,前后仅三个月,混象个无趣之极的笑话。
七
萧睿这人聪明绝顶,当时事急,待到安王之乱平息,细细一想,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关节。真是小看了那只被锁在秘牢里的淫兽,原来他不止淫媚诱惑,而且一不小心还会致命。
洛离虽被囚在秘牢,蒙着头套不知外情。但一连数月,皇帝都不曾来刑虐自己足以让他推测出原委。身子缺了男人滋润的苦楚也咬牙硬受着,心中却是无比快活,想着萧睿焦头烂额的模样就想笑,但笑着笑着难免想起男人健壮的躯体压在自己身上的火热触感,想起那粗大火热的男根捅进自己身后那总是痒的让人无法忍受的淫洞里的绝顶快活……
萧睿下到秘牢时正看到那淫兽似乎正在发情,身上囚具虽绑的结实,但他仍努力用束具间一点点的空隙摆腰送臀,总想把抵在穴口的玉势吞进去,却总差之毫厘,让那玉势顶端从穴口滑开,激的肛口不住地轻颤,恰似被三月春风吹的颤巍巍的一朵桃花。他努力良久却一无所获,一对白嫩圆翘的粉臀竟赌气似的一阵乱摇,象个吃不到糖撒娇的孩子,让萧睿不禁莞尔,心中怒气顿时消了一半。
皇帝在边上看了好一阵才令人将洛离的头套取下,这段日子久未见光,但好在地牢里向来阴暗,也不虞伤了眼,模糊了一阵好歹能看清眼前了。见到久违的皇帝,洛离内心其实是欢喜的,平日动情时想的都是被萧睿压在身下玩弄的景象,但偏偏面上一脸倔强,口中还兀自说着什么。
他久未开口,又被勒着嚼子,语句不清,但萧睿却是听明白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还敢问自己安王爷安好否?
萧睿一双眸子变的幽黑深沉,显是怒极,却不与这跨下玩物作那口舌之争,直接将他提了出来用刑。
先是一通鞭打。所用鞭子颇有讲究,取的是刺穴所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