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冠,体貌已是成人,下体的快活锁和那乌木囚台也都换了三次。
这两年,洛离没有离开过秘牢一步,已渐渐适应残酷的拘禁,但管束却也越来越严。劳役的时间短了又短,如今每日只有两个时辰劳役,其他时候都被锁在乌木囚台里苦苦度日。而且无论是劳役还是锁在囚台里,头上都被套着个软牛皮制的头套。
那头套依着人脸制作,眼耳口鼻的凹凸起伏甚是贴面,前面只开了鼻孔,后面分岔处两边都穿了十数个孔,以绳交叉穿之,套在头上后,收紧绳子便将脑袋紧紧裹住,戴上头套锁进乌木囚台里,除了有口气,和那死人也没多少分别了。
抹在洛离后穴的白色药膏也渐渐有了作用,亏的黄太监买弄,洛离才知道日日喂在后面的白膏是前朝宫中秘药,唤作静夜思。这药配料极贵,开头却无甚效果,非得日日不断喂上两年以上才有效果。这秘药一旦养出药性便一生一世再不可解,白日里一切无碍,但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却让人成了最下贱的淫娃荡妇,没有男人阳精止痒便如万蚁噬穴,痛苦无比,偏那药发作时会使人全身脱力,不能动也不能喊叫,只是一味渴求被男人插入安慰……倒也正好应了静—夜—思三字。
每日到了夜里,静夜思发作起来,身上的气力似乎都被抽空,要不是囚台束具拘着,只怕早就软作一团,穴口桃花淫毒和穴内的静夜思内外夹攻,总教人快被后面的麻痒逼疯。
新制的乌木囚台在后庭处多加了根玉势阳物,外面打磨的滑不留手,底下装有机括,不论洛离是收腹抬臀还是松胯下座,那玉势始终浅浅地抵在穴口不肯再进分毫,不但不能止痒,反而撩拨的后穴更是饥渴难耐。
无尽的黑暗,寂静和残酷的桎梏,竟让洛离心底期待着萧睿的到来。只有这时他才能摆脱头套和囚台的禁锢,刑罚的痛苦反而让年轻的肉体有了排解积郁的途径,慢慢地,洛离不再在受刑时咬牙沉默,被皮鞭抽打,被刑具折磨时他会忘情地嘶喊扭动,尽情地享受痛苦的释放。
洛离更期待刑囚之后的激烈性事,身后的孔洞被强力地无情地贯穿,被粗大的肉刃填满,被滚烫的阳精射入体内深处,暖暖的,就象那束阳光,也让他可以难得地睡一个好觉。
洛离自己都没发现,每次转盘抽到鱼刑虫刑时,他的眼中都会不由自主地闪过失望,因为萧睿好洁,鱼虫钻过的穴他是不会用的,至少六日,洛离要靠自己强撑过静夜思越来越强的药性。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被无形的绳索牢牢地困住,再也无法挣脱。
一切都顺利地按照萧睿的谋划推进着,他看着猎物一步步滑入精心装备的陷阱,心中也是兴奋不已。洛离身后的小嘴紧窒又销魂,而且每次干他时,一脸想倔强却早已淫荡的不像话的模样,总让萧睿得到极大的满足,真想天天干的他眼睛都睁不开才好。不过为了彻底收复这只美丽的淫兽,萧睿也只能强忍住欲望,每隔数日才喂饱他一次。
景佑七年三月,萧睿拜左卫大将军林知言为帅,统领三十万大军征讨燕国。大军开拔之日,洛离在秘牢中被穿上一对相思扣。
相思扣是内作监所制,形状似两截铁棒,手指粗细,内含机枢。从两肩琵琶骨处前后打入,按动机纽使两截铁棒在体内相互咬合,倒勾丛生,牢牢卡在骨肉之中,唯在前胸后背留有四个锁孔。正所谓相思入骨,从此再难取出。
同年八月,惠帝之弟,景佑帝的亲叔,安王萧禹反。乘着大军攻燕,雍京空虚,胁众十万余,连破七城,兵锋直指雍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