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少爷便回去休息罢,明日注意些。”
“嗯。”方白简答应了,却是没有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柳逢辰,眼里盛着委屈和恳切。这是柳逢辰之前从没见过的,也没料到会从这个死气沉沉的少年人眸中看到的东西。
真是有意思。
柳逢辰伸出双手,摸上了方白简的眉眼,轻声低语地问:“少爷,你还不走,一直这么看着我,是觉得我特别好看是么?”
方白简登时一阵后退,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跑出了柳逢辰的屋子,落荒而逃。
柳逢辰看他跑得没影了之后才关上了房门,背靠着门笑了好一阵,最后上气不接下气地倒在了床上。
栽了栽了,方少爷真是栽了,诶哟哟,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柳逢辰叹息着在床上打了个滚,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回想着这晚上方白简那越来越掩不住地对自己的心动,又是兴奋又是惭愧。他这么一个风流放浪的人,竟然在不经意间勾引了本朝第一丝绸大户的少爷,实在是罪过罪过。
不过,说实在的,柳逢辰对这个少爷也是挺中意的,至少,他很馋这个少爷的身子。作为一个画师,他具有灵敏的勾绘人体的能力,只凭着平日里的观察,便已经能想象出方白简那一身袍子之下掩盖这的身体得有多么好看,而白日的那一次落水,两人在船舱里赤条条地相对而立,更是证实了他的想象。
少爷的那物,可真是大得很,也不知道这个未经人事的雏第一次同人交欢的时候,得有多么热情。想着想着,柳逢辰便觉身体如火烧火燎一样饥渴难耐。今夜本是要去找小倌来解身体之渴的,却因方白简之事被打断;如今夜已深了,再出去也欢好不了多久便要跑回来,实在是劳累得很,所以,只能自给自足了。
柳逢辰遗憾地叹了口气,跳下床,从那还没推回床底深处的箱子里拿出了玉势,用壶里的热水洗干擦净后,对着房里的镜子将身上的衣裳脱下。他坐在了地上的衣裳堆里,面对着镜子,用手指揉弄自己的后穴。后穴已经饥渴地等了一整日里,被揉弄了没一会儿便蠢蠢欲动地收收缩缩,贪婪地吞吐起柳逢辰的手指,一缕缕粘液从后穴和手指的间隙里挤了出来,流到了柳逢辰坐着的衣裳上。
柳逢辰另一只手抚上了自己高高翘起的阳物,飞速上下套弄起来。他背靠着一个凳子,双脚抓着地,一手抽插后穴,一手套弄阳物,嗯嗯啊啊呻吟,痛痛快快淌泪,很快就射出了第一波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