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藏得太深,柳逢辰不得不跪在地上,翘着臀,上半身趴着伸长手臂去拉箱子的把手,同时十分不好意思地同方白简说:“少爷稍等片刻,箱子放得太往里,掏着来有些费力气。”
看着柳逢辰那只有一层丝绸亵裤裹着的高高翘起的臀,方白简顿觉口干舌燥,忙将目光移开,慌乱回答:“无事……先生慢慢来……”
“快点快点,操奴家,大爷用力操奴家。”这句话又在方白简脑海中响起。
柳逢辰在小倌馆里风流快活时,也是这么翘着臀让小倌操干的吗?不过男子是从何处,又如何操干另一个男子的呢?方白简只在小时候瞥见过几眼男女春宫图,知道男女之间那事是如何做的,可是男子和男子该怎么做,他是不懂的。
柳逢辰终于将那箱子从床底深处拉了出来,蹲起来,用身子遮掩着,打开箱子,取了纱布和药膏之后又将那箱子合上,不让方白简看到里面那些世人看来有伤风化的东西。
他起身走到方白简面前,道:“如果少爷不介意的话,这一回我来帮你处理胳膊上的伤罢。”
方白简不答应:“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真的可以么?”柳逢辰笑他,“上回就着月光,我可是看到少爷两胳膊上的纱布缠得乱七八糟的。自己来到底不如外人帮着来方便,少爷既然进了我的屋,又讨要了我的药和纱布,也就顺便让我帮着处理罢。”
方白简犹豫片刻,将手臂伸了出来,低声道:“那就有劳先生了。”
柳逢辰笑笑,将一个凳子拖过来,坐下,将方白简的袖子往肩上捋,解开方白简胡乱打的结,一圈一圈地拆纱布。等方白简的胳膊露出来的时候,柳逢辰只觉头皮发麻,猛地倒抽了一口气:“少爷到底是怎么把自己糟蹋成这个样子的?”
只见那一只本色白皙的胳膊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除此之外,还有一道道或长或短,或深或浅,或新或旧的伤痕,看上去是用利物割出来的,直叫柳逢辰看得头皮发麻,频频皱眉,感同身受地觉得胳膊也疼了起来。
真是完全看不出,方白简不仅有着干干净净,英俊出众的一张脸,还有着这么一只伤痕累累得让人不敢直视的胳膊。拆开另一只胳膊的纱布,也是同样的情况。?柳逢辰深吸了一口气,心疼地同方白简说:“少爷,你何至于此?身子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你这样糟蹋自己,对你能有什么帮助?”
“这不是先生该管的。”方白简生硬地回答,脸色也变得有些阴沉,“先生只管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就好。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