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并不在房中而是出去快活了。
而柳逢辰根本不知道,方白简此刻正在心中腹诽他:结果却发现你翻墙出去找小倌,不知羞耻!
“少爷放心,我明日定将这册子交到婉儿手上。有你这么一个尽心帮着她护着她的兄长,婉儿真是好福气。”
“嗯。”方白简应了一声,不再言语。
屋里随即陷入一阵沉默,只听得屋外一只野猫在叫春。柳逢辰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方白简再开口,就忍不住问:“那除了这事,方少爷还有什么别的事么?”
“没了。”方白简脱口而出。
柳逢辰诧异:所以就为了将这册子交给自己就要进自己屋里来?是太过谨慎了么?其实就站在屋外用袖子遮着给反而比进屋要好一些罢?
想到这里,他无语又好笑地同方白简说:“方少爷果然是个细心的人。若没别的什么事了的话,那方少爷是不是该回房歇息了?在下明日也是要早起的。”
“有,”方白简却又忽而改了口,搁在桌上的手握起了拳,“还有别的事的。”
“嗯?”柳逢辰不解,这方白简刚刚不还说没事了,这才一瞬的功夫,又有事了?
“不知柳先生是否还有纱布和药膏,上回先生给的,已经用得差不多了。”这是方白简这会儿能想到的,能多和柳逢辰待一会儿的唯一借口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想和柳逢辰多呆一会儿,兴许是想看着柳逢辰,等这时辰过了,夜变得很深了,这柳逢辰就不会翻墙出去找小倌了。
可是柳逢辰去不去找小倌有他什么事呢?方白简想不明白,最后也只是用“那样先生就不至于更不知羞耻了罢”来安慰自己。
听了这一要求,柳逢辰欣然答应,走到床前,蹲下来,要将那藏在床底下的箱子拉出来。他的药膏和纱布都是和那些春宫图册,床事助兴器用具放在一个箱子里的。以前和小倌们玩各种鞭打吊身的游戏时,身上难免带上些伤,所以也就时时准备了药膏和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