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茉莉花膏和牛乳所制的墨条,我还是第一回听到,这些真能用来作画?”王富贵好奇。
柳逢辰在心里暗笑了一阵,嘴上倒是正正经经地回答:“自然是能的,譬如方老爷看中的那幅《洛神图》,洛神的肌肤与所着衣裙便分别用了这两种墨条,才有了那自然如真的光泽。其实洛神那肌肤,本是用桂花膏所制的墨条的,今后作人物画,也是用桂花膏墨条更好,只是现在不是桂花开的时节,便用茉莉花膏代替也无妨。”
“原来如此,”王富贵完全信了,“作画真是门大学问,是我见识短浅了。”
柳逢辰差点没忍住要笑出来,为自己用这番胡言乱语糊弄了这老人家感到得意又惭愧。
待一切吩咐完后,王富贵便也离开了。柳逢辰要来了温水进行了一番简单的梳洗,歪倒在床上睡了。起得太早实在是困,趁着那方家小姐还没回来,小寐一会儿解解乏。
床上铺的丝绸极滑,锦被贴着脱得一件不剩光溜溜的身体,柳逢辰在入睡时不禁想着,在这样的床上被操得有舒服。想着想着,便入了梦,那梦,可真叫一番春意盎然。
也不知睡了多久,柳逢辰就听到了敲门声,说是方夫人带着女儿从庙里回来了,要见见新来的教画先生。
柳逢辰便起了身,将梦中弄脏的亵裤换下,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出了房门,跟着那下人到了早上同方白简相见的正堂,进门便见一个五十多岁,衣着华丽,满头金钗,左手手腕上戴着玉镯,右手捏着一串佛珠的妇人。
珠光宝气,便是柳逢辰对方夫人的第一印象。
他走上前率先行礼:“在下柳逢辰,拜见方夫人。”
方夫人回了礼,道:“柳先生千里迢迢,从云梦到临安教小女作